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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寧幽卷38、婦道(用幽幽的感情來施壓羞辱,寧寧你等著后悔吧……)坐在她身上,肆意玩弄了一番她的身體,男人的動作粗魯而霸道,不含一絲的溫柔憐惜。她整個身子僵硬而冰涼,連眼角的淚水都仿佛凝結了。“別再給我裝這副死樣子……”已經將她一對雪白的凝乳揉捏出一片片通紅印子,男人手勁不減,反而愈發用力地去掐她的rutou,逼出她隱忍的哀聲輕吟。鳳幽夜更用力地閉上了眼睛,側過臉,不教他看見自己的淚水。“你很討厭我碰你?”男人向來溫潤的嗓音,此刻變同跟臉色一樣的壓抑而冰冷。“……”她的身子微微地顫,胸膛里那顆心跟隨著被蹂躪的身子,一陣陣一波波的發著疼,細微地抽咽著,根本說不出話來。“方才瞧你對著男人笑時那個媚態,就差沒有撲進人家懷里去了吧?怎么對著自家夫君,反而總是一副被強暴的模樣?”見她遲遲不出聲,男人蹂躪她rufang的動作也變得有些索然無味,最后終于放過了她那兩團可憐的軟rou,狹長的鳳眼瞇著,認真凝視起她還未有他巴掌大的小臉,慢聲道:“你別忘了,是你自己要嫁給我的……”聞言,女人微微地縮了縮身子,潛意識中好像在逃避著這個話題。然而男人立即打蛇隨棍上,緊咬著她暴露的這個“弱點”死死不放——“當年,根本就沒有人逼你吧?”他將當日無意間從她的貼身侍女口中聽來的信息,當成了強迫她就范的籌碼,“你那個大哥雖然同你父親一樣的冷血,唯獨對你這個妹子卻是寵愛有加的,我有沒有說錯?”“……”雖然她緊緊閉著眼睛,顫動的睫毛卻泄露了她的緊張情緒。“不說話便是承認了?”男人好似將她一顆赤裸的心捏在了手里,得意地慢慢收緊手心,“也就是說,尊貴的公主殿下……當初其實是你主動提出,要嫁來我赤寧城,嫁給我寧徽玉的吧?”“……不……”可憐的中州公主還試圖否認,好像一旦被迫認了“罪”,那她這一輩子,都注定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了。“還敢說‘不’?!”他向來是不怒而威的那種男人,稍稍拿出些強硬的姿態,便成功將女人逼進到了死角里,“當年的你,不會天真到以為我會善待你——這個中州來的受萬民唾罵的‘小婊子’吧?”“……”女人心下像是被漠上的毒蝎給蜇了一口,唇瓣輕輕蠕動著,卻什么也說不出來。那樣滿含輕蔑,飽帶侮辱的稱呼啊!她確實是受北方的萬民唾罵,特別是赤寧城人將她罵得豬狗不如……然而事實上,換了教任何一個城民來指著她百般唾罵,其威力大概都敵不上,眼前這男人淡淡一聲嗤笑。她難堪地啜泣起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她為自己悲哀的婚姻和感情而哭泣。可是當自己一顆心毫無遮掩地,赤裸裸地被“解剖”在那男人眼皮底下,她親眼看著它被他一腳踩上,再毫不留情地狠狠碾碎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人的心,可以痛到這種地步。“你哭什么……被我說中了?”赤寧城主的臉色依舊暗沉,然而看見那小女人傷心欲絕的痛苦小臉,還有源源不斷滑落的淚珠,他的心卻不受克制地,暗暗抽痛了起來。就好像,是這個女人當日種進他身體里的“蠱”,漸次發作了一般——軟軟綿綿,斷斷續續,卻后勁十足。傷她七分,則必有三分,會反噬到他自己身上。伏下頎長身軀,他將危險氣息壓近了女人小巧玲瓏的耳朵,“公主你,不惜千里迢迢路途艱辛,也不管這赤寧城的人早當中州人是洪水猛獸,就那么傻乎乎地嫁了過來,這一切全只因為……”他微微一頓——“你喜歡我,對不對?”驟然聽到“喜歡”兩個字,女人如受驚的鳥兒一般劇烈一顫。“說話呀,公主殿下!”雖然看不見她的眼神,然那淚盈于睫的模樣,清楚透露出了這個瘦小女子從未曾示于人前的脆弱和絕望……雖然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忍,習慣了將人心玩弄于鼓掌之間的赤寧城主,還是步步緊逼,寸步不讓。中州公主依舊側著臉兒,緊閉的眼眸不斷淌出淚水,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晶瑩剔透。“不說,我便當你承認了。”男人事實上根本沒有給她否認的時間,自顧自地下了結論之后,漂亮的唇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你喜歡我,所以才會任我玩弄你這公主的‘千金之軀’,玩弄你高貴的自尊和感情,玩弄……”“不是,不是!我沒有……沒有!”中州公主終是被他成功逼至了絕境,軟軟的嗓音已被絕望染上了聲嘶力竭的沙啞哭音。“我討厭你,討厭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也是人啊……你那么恨我,干脆殺了我好了,好泄你心頭之恨啊……對,你殺了我好了!你那么恨我父皇,我是他的親生女兒,你殺了我,殺了我呀!”“別傻了女人。”親眼看見那溫柔順從的女人在他面前哭到崩潰,他再冷再硬的心,也禁不住隨之沉重起來。然而他還是無情地,宣判了她的反抗無效:“我怎么可能殺你。”他俯下身,將哭泣的女人擁進自己溫熱的懷里,在她劇烈的一陣掙扎之后,更加用力地摟緊了她瘦小的身體。“只要你答應我,謹守婦道,勤儉持家,孝敬……不,你連父母長輩都不用孝順。便宜你了吧?”他將一整夜都維持著冷峻表情的臉龐埋進她的肩窩里,聲音模模糊糊地傳進女人的耳朵里去,“只要你不做出有逾禮教的事,不要……給我休掉你的理由。”“你休了我好了!”“……你說什么?”抬起頭來,男人那張美如玉雕的臉龐,倏地回復到了冷漠無情的模樣。“你休了我。休了我!”中州公主伸手擦去了滿臉的淚,然后護住了起伏的胸口,使自己看起來多少沒有那么狼狽,“我再也受不了了,是我錯了!當初是我太自以為是!現在我才知道,我們中州人確實沒有品德沒有節cao,根本不可能做好別人的妻子,更兀論是你城主大人的妻子!”她知道自己是不潔之身,不用這男人一遍遍地提醒她要恪守婦道,更別說什么勤儉持家的可笑字眼——她在這赤寧城里差不多就是個沒有自由沒有尊嚴的玩偶,是個出賣身體出賣靈魂供人一次次侮辱取笑的傀儡,這樣的她,又何來的“家”?“只要你一紙休書,我很快便消失在你眼前,再也不會浪費你們赤寧城一湯一藥!”她胸前綿軟的兩團渾圓,隨著激動的情緒不停地上下起伏著,“你放心,我不會回中州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