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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復著如此磨人的步調,赤寧城主只覺眼前美景賞心悅目至極,還不忘將它細細地描述給身下的女人聽,“你這小嫩xue兒可真是可憐,粉粉的,濕濕潤潤的,還一副被插得就快要裂開的樣子……”“唔……別、說……”大概是這男人長得太漂亮,以致口吐“穢語”亦不影響他的形象。反而鳳幽夜羞得無地自容,雙腿蜷縮著,從頭到腳都染上了一層粉紅,像是煮熟的蝦米,楚楚可憐,卻引人食指大動。男人更加不客氣,以緩慢的步調逐漸勾起了女人一些快感之后,他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撞擊的力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飽脹的囊袋撞上她臀縫間的軟rou,那聲音一次比一次清脆響亮,rou體拍擊的速度一次比一次迅猛,真的勢要將她“插得裂開”的樣子。“啊、啊呃……啊……”鳳幽夜雙眼迷蒙,只感覺銅鏡也蒙上了一層霧氣,令她不用再去看那里頭羞恥的畫面。趁她意識有些不清,男人著實狠命地抽送了好幾百下,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搗得又深又猛!好像稍微輕了淺了,就是便宜了她,虧待了自己。畢竟,已經“放過”她三年了不是么?該是讓這小女人好好“補償”的時候了!男人起初那點莫名興起的占有欲,經過這些天來一點一滴的精神和rou體的雙重自我“折磨”,此時已經演變到了極其夸張而蠻不講理的地步。幽深的眼眸里欲望之火愈加濃烈,他將她從桌子上抱下來,粗大陽具仍舊塞在她細小的裂縫里,再一次就著那交合的姿勢,一邊走動一邊深深地插她……當他把人放到床榻上的時候,弱不禁風的中州公主,已然昏迷過去了。“真沒用?!?/br>拍了拍她一片酡紅的小臉,男人雖然嘴上嫌棄,心下卻有點變態的柔情蜜意正絲絲生長,蔓延到他四肢百骸,除了下身性器傳來陣陣銷魂快感,光是眼睛看著,也覺得眼前盡在咫尺的清麗小臉誘人得緊……抱著個柔若無骨、膚白如雪的嬌小女子,左掐掐,右捏捏,這種任意由自己擺布的感覺,實在不賴!由此,身下女人被自己干昏了過去的事實,非但沒讓某人掃興,反而愈發的興起。就像是個垂涎了一件玩具多年、最后終于得手的小孩,將那漂亮的物件抱在手里左親右親,“玩”得不亦樂乎……玩興大起的赤寧城主,先是對著那張小臉親吻了一番,直到女人眉毛眼睫都變濕漉漉,嘴唇更是紅紅潤潤的好不漂亮,這才將目標轉移向了女人的胸口——他似乎異常喜歡她這一對雪白的嫩奶兒。一眼看過去,就很想將其抓在手里,繼而便是含進口中,最好還能吞吃下腹!從前好像未曾發現,自己還有這樣的癖好。少年時尋歡問柳,也不過是趁一時風流的興頭,逢場作戲的時候太多了,更別提是為了吸引當時在世的父親的注意,而故意與煙花女子燕好的那些荒唐事……微微分神想起了一些往事,男人不悅地皺起了眉頭。要說當時的荒唐,其實有多半,是拜那中州的狗賊所賜……鳳眸里深濃的情yuhuo苗不見褪去,卻有更深的東西涌了出來。他直直盯著身下女子的小臉,腦海里有許多被塵封的畫面紛紛冒了出來,層層疊疊,與眼前女子清秀無害的面容重疊在一起。他有些壞了興致。總算是累了一般,嘆息了一聲,匆匆在她腿間解決了,便抽身躺倒在一邊。***兩人就這樣躺了半夜,到了丑時的時候,中州公主方才幽幽轉醒。只覺腿間涼涼的,又黏膩膩的極不舒服,腿心處更是不用說了,腫痛難忍,還有異物感殘留在那里……縱使不是第一次,她依舊覺得極其不適應,更沒想到的,是那又一次“逞兇”的男人,竟然還大大方方地躺在身邊。這是小樓里她常睡的床榻沒有錯。這、這男人竟是將她從院子里cao回到屋里,然后又從桌子上cao到了床上……如此“工程浩大”,著實“賣力”得令人難以想象!寧幽卷33、城主的玩物下(表里不一的男銀是不是猥瑣起來無下限~~~)鳳幽夜向來睡眠甚淺,眼下堪堪的轉醒了,再對著那又一次侵犯了她的男人,如何還能安然與其同床共枕下去。遂掙扎著爬了起來,忍著全身的酸疼,小心地跨過那男人頎長的身軀,光著小腳跳到了地上。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她悄悄地翻箱倒柜,也不敢再去將熄滅的燈火點上,只借著窗外透入的明亮月光,才勉強找齊了一身的衣服鞋襪。然而經過了那男人長時間“鞭撻”的身子,免不了泛著一身的不適,下體更是濕冷黏膩,隱隱帶著點難言的疼痛,如此這般,真教人恨不能泡個熱水澡才好!可那些侍婢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她更是不愿吵醒了那床上正安靜睡著的男人,只能自己想法子悄悄解決。好在房中還有些清水。她用帕子浸濕了,先將汗濕的肌膚細細擦拭了一遍。遇著雪白肌膚上留下了晦暗印記的地方,她有些難堪地睜大了眼睛,因為月下看得不甚清楚,最后只能更用力地在自己肌膚上擦來拭去。可惜,那些吻痕依舊生了根一般地,頑強地生長在那里,而且,還盡長在最令人害羞的位置……最后,她無奈地,開始仔細擦拭起污濁的腿間部位。越擦拭,就越發覺得羞恥起來。那男人留下的jingye,濃濁不說,光是那股腥膻的氣息,也足夠令她皺眉。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她根本拒絕不了他。就算是這樣羞恥難堪的,被當做泄欲工具的待遇,她都沒有足夠強大的立場,來表示出自己的委屈和憤怒。大概,女人生來就是被男人如此對待的吧……從前在中州故土,她的父兄,還有旁系的一些叔叔舅舅,對待女人,又有哪個不是如此呢?甚至,比之這男人的行徑,更殘忍無情萬千倍的,也不是沒有。更何況,她名義上還是他的妻子。這種事就算傳了出去,別人也不可能會同情于她。誰叫她不幸,沒能嫁給一個鐘情于自己的男人?;蛘哒f,只是不巧,她的夫君情有獨鐘的,是除她之外的另一個女子……如是而已。她越想,越覺心涼。一時之間,覺得在這世上,竟已沒有什么企盼。只徒留陣陣的心疼難受而已。可惜這份難受,有人怎么都不會明白,卻只欲罷不能地,盡想著些“齷齪”事兒——床上長手長腳大大方方躺著的某人,本來酒氣散了,睡得也是不深的,被鳳幽夜輕輕一驚動,睡意也就漸漸褪去了。等聽到屏風后面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某人的耳朵倏地就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