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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游方志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能…”抹了我的碟啊。

后半句未完的話就這么消失在對方的口中了,那種怪異而甜美的壓迫感再次出現在安溪的喉間。噓深切的親吻著她,柔軟的軀體將她整個人包裹著,緩慢的向里間的臥室移動著。

“阿溪…”

他和她一同倒在綿軟的床上,喉間繁復的聲線發散著一種纏綿悱惻的情/色,比這夏夜間撫起窗簾的夜風還要溫柔。

“阿溪…”

他不斷地重復著,唯有進食時才大張的口唇顫抖著向下親吻,一寸寸一點點,那聲聲惑人的癡纏如同誘人犯罪的禁色伊甸,將安溪的理智驅散,令她放松全身,只任他施為。

浴巾落地,安溪在他好似信徒般的聲聲低語中張開雙腿,柔順的接受他以聲音截然相反的力道撞進來的下半身,漂亮的頸項反仰著,眉宇微蹙,在聲波一般那沖擊肺臟撞擊靈魂的觸感中毫無顧及的高吟出聲,音色魅惑而甜美。

而后,又毫不意外地被他吻住。

她勾著嘴角感受到噓在吞咽下她的呻/吟聲后好似極為飽足又無法忍耐的渾身顫抖著,猛地加大身下沖擊的力道撞擊著,每次都迫切的引發她更多的愛欲,又在此更多的吞咽下去,反復來往,聲聲不息。

好可愛。

她笑著彎起眼睛,將擱在他頸后的手撫上他的頭頂,不可抑制的輕笑著。

不知道…會不會有孩子啊。

她還是,挺期待的。

【九】妖寂

他向來,是非常厭惡人類的。

厭惡到上一個租客企圖在他的領地內開什么可笑的party時,他忍著喉間的辛辣將那一整個打碟機上的所有歌全部吞掉,然后鉆進了租客的身體里,將它們釋放了出來。

當然了,對方理所當然的被忽然釋放出的巨大沖擊波震碎內臟死掉了。

不然,這個臭女人怎么可能有機會搬進來。

他這樣想著,縮在墻角冷冷的盯著站在陽光中笑著對搬家人員道謝的安溪,因不肯屈就去吞咽那些名為流行樂的惡心的垃圾而餓的變成了一小灘。

“咳…呃…那個…”

那個女人繞著早已被粉刷一新裝修妥當的房子走了一圈,像個傻子似的站在屋中央,背對著他開始聒噪的自言自語。

“我呢,是個偽神論者啦,平常日子也就危機關頭稍微求個神拜個佛什么的…那個…要是有誰在這里的話,先跟你打好招呼,以后多多關照啦~”

……

這個人類的話…分她些許地方生存倒也無所謂了。

他看著那個用屁股對著他,向著完全錯誤的方向拜來拜去的女人,心中的譏諷之聲難得的沒有冒出。

日子一點點的流淌著,他是不會餓死的物種,即便飽食和饑餓還是有著本質區別,可只要這世界上還有聲音存在,他就不會餓死。而他原本也沒有半點冒出去和對方來個友好鄰居相認大會意思。

原本。

他就這么蹲在角落地,看著對方為了工作單獨辟出一個絕對寂靜、完全適合他生存的地方,又購置了高音質的落地音響,天天在回到家里后輪著放歌。

班得瑞、布萊曼、莫扎特、巴赫、海頓舒伯特肖邦…

他簡直要被對方逼瘋了!

這根本就是在他面前擺放上道道泛著香氣的美味大餐而不許他觸碰啊!

所以,他還是黑著臉出來了。

在他碰到的人類之中,這個女人算是格外明理得了。她只是在最初看到他的時候嚇得尖叫了幾聲,在向她闡明自己的全部情況之后,她也就是撲哧一聲,長久的笑了一陣便再對他沒有了什么格外的警戒,更沒有發出什么惡心的噪音,還非常大方地將電腦借給他,幫他【下載】了很多食物。

況且…

他勉勉強強的維持著人型坐在她身邊看她cao作電腦時,心中冒出一個古怪而不合時宜的想法。

那串笑聲…甜美得像人類口中形容的糖果。

“好啦,請用餐吧,‘先生’。”她將流淌著樂曲的電腦擺到他面前攤攤手,示意他可以開始用餐。

“哦對了,我叫安溪。不安天命的安,溪水潺潺的溪。”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在對方泛著糖果香甜的笑聲中握住那只手的。

不然怎么會只是這么短暫而簡單的接觸,他就變得滿腦子都是那個人類了呢。

滿腦子都是。

他變得無論做什么,味覺系統里都充斥著那股香甜的糖果味,只要她在房間里轉悠著,他平日幾乎完全閑置的聲波接收器就無時無刻不追尋著她的身影,這里那里,那里這里,沒完沒了。

他無法違背自己的心靈,他還沒學會這個。

他只好竭盡一切可能跟著她貼著她,繞在她的身邊,靠上去吞噬她甜美的聲源。

還好,她沒有反抗,不然他大概會死。

當他第一次裹挾著她的身軀親吻她的唇瓣時,那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惶恐叫囂的內心就這么一點點的安靜下去,歸于令人心安的沉寂。

他不斷地追尋著她的腳步,為她每一次因他而起的大笑而雀躍,又因清晨不可抗拒的分別而痛苦。

他甚至曾試圖跟著他去他工作的地方,可高速發展的人類社會實在太過嘈雜,他在外面呆了沒有多久便被鋪天蓋地而來的白噪音和聲污染擊打的連連倒退潰不成軍,最終虛弱的攤在房間中的錄音室,滿心痛苦的等待她的歸期。

“噓!你怎么了?!”

“……”他痛苦地喘息著,不敢告訴她自己曾經偷偷的跟著她去過外面。人類所說的跟蹤狂這樣的行為,她大概…她一定是厭惡至極的吧。

“如果我快死了…”

“閉嘴!不準說…”她捂著他的嘴,溫熱的液體噼里啪啦的落在光潔的地板上,在他耳中濺起一片懷念的深林雨聲。他知道安溪在哭,他知道這種事情對人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