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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跟前朝皇帝的那些事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2

分卷閱讀42

    ”而說完了,便是伸開了胳膊,叫輕描幫她脫了這衣裳,還有那頭上繁重的發(fā)飾。

這喜服是午后才送來的,這待施云裳睡了午覺,再穿上再脫下來,這天都要快黑了。只是這試裝倒是還未有完成。這夜里的寢衣竟也是要試的。也恰好這天也快黑了。屏退了一些外面伺候的人,只留下這貼身伺候的輕描等人,便是換上了這寢衣。

這寢衣準備的倒是多,竟是兩套。一套倒也是端莊,紅綢的,上衣,還有褲子。除了袖口和褲邊的花樣更精致了些,旁的倒是與平時沒有太大的不同。而另一套便相對暴露了一些,竟是紗做的。

晉琴一旁說道:“這紗衣,到時候穿上了倒是不會熱。”晉琴這話倒是也不是在取笑施云裳,很平常的語氣。也確實如此,到時都五月多了,天已然熱了。

施云裳扭頭瞧了瞧,卻也沒換。

輕描在一旁瞧著。是啊,這紗制的紗衣是要穿給誰看,雖也不是薄紗,十分透明。可到底也是紗。

一番衣裳試下來,其實施云裳是有些累的。晚膳在方才換下喜服的時候便是吩咐下去了。此時,也快是好了。

又換上了平日里的衣裳,喚來了施安朵用膳。如此用完膳食之后,施云裳才是消停了下來。用完了膳,總算得了消停的施云裳在院子里閑逛著。身邊只一輕描陪著。施云裳如今有飯后去走走的習慣。

如今已是三月了,夜里出來,也未有一絲的涼意。府里的園子里掌了燈,不暗不明的。一切都如平日里一般的樣子,只是,突然間,身邊的輕描倒地,再后,一只格外冰冷的手捏住了施云裳的喉嚨。

☆、第40章

一切都發(fā)生的極快。施云裳還沒完全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便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喉嚨,而后只聽身后又傳來一個如這手一樣冰冷的聲音。他道:“長公主的日子,倒是過得十分逍遙啊。”

這聲音很是冰冷,完全不似過去。只是施云裳卻是一下子聽出來了,這是誰。胥沉朗。聽到這個聲音的那一刻,施云裳竟是也無有一絲害怕。只垂了一下眼臉,再后,淡淡的說道:“胥沉朗?”

她倒是變換的快。從前喚皇上,如今直接直喚其名了。

胥沉朗的眸中沒什么別樣的眼神,也未有說什么。而再后,便是突然一個劈手,打在了施云裳的后腦勺之上。再后,施云裳便是完全依托在了胥沉朗的身上。

佳人倒在他的身上,胥沉朗能完全看見施云裳的面龐,只是瞧了一眼,卻是也沒什么神色。扛起施云裳,便是走了。

施云裳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覺自己在一個像是鄉(xiāng)下的屋子里,屋子里倒是干凈,只是十分簡陋。后腦有些疼,施云裳也沒理,起身往屋外走去。而后,便是看見了坐在門檻上喝酒的胥沉朗。

此時還是半夜,天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四周極是安靜。屋內(nèi)有光,胥沉朗便那么背光坐在那,背影瞧著不似過去挺拔。

施云裳看著,卻不曾說什么,回身坐回到了床榻上。

胥沉朗自是聽見了屋內(nèi)的動靜,只是只微微頓了一頓,而后便繼續(xù)喝酒。

施云裳一直坐在床榻上,坐的久了,困意襲來。漸漸的,便又是睡著了。這一覺,應是有些不習慣,很快又是醒了。而此時,胥沉朗則坐在不遠處的矮凳上,那目光便在她的身上。

胥沉朗過去應是一十分清淡干凈的人,只是如今那眸子卻似乎不過明亮,面龐也不似過去白嫩,胡茬子應是有幾日沒管了,甚至顯得有些胡子拉碴的。

施云裳瞧著,面上也瞧不出什么別樣的情緒。垂了一下眼臉,說道:“原來你真的沒有死。”

胥沉朗沒吭聲,還是那么冷冷的瞧著施云裳。

施云裳也不尷尬,還如平常,又垂下了眼眸,“你把我抓過來,不知道想做什么?”施云裳還是這樣的利落,不想拖拉。你把人抓過來,自是有目的的。你如此不綁著也不傷著,就這樣待著是要做什么?

胥沉朗總算說話了:“你倒是從來如此的冷靜。”瞧著施云裳,胥沉朗一直連眼都沒眨,此時也是,“長公主失掉自己的皇后之位,換來一個長公主的位置,看樣子似乎過得十分不錯。”

胥沉朗這么說,施云裳卻也不曾說話,只是微微的垂著眼臉。

而胥沉朗則是又道:“長公主倒是還似過去,回答不上來的便是一個字都不說。”頓了頓,瞧著沒什么動靜的施云裳,又說:“只是今個兒,我倒是想聽長公主說上那么幾句話。”

這話說的冷冰冰的,又似乎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施云裳終究不再沉默,抬眸,看向了胥沉朗:“你想讓我說什么?”

是啊,你想讓我說什么?施家的叫你失掉了江山,你現(xiàn)在擄來了施家的女兒,你想從她口中聽什么呢?聽過去那些提一提都會叫你怒氣滿滿,恨不得一下掐死眼前人的事嗎?這些事你倒是想聽,只是她卻未必會想說。

施云裳雖然接了胥沉朗的話,可是若是胥沉朗真讓她說過去的那些事,她也是不會說的。說了只會增加胥沉朗的怒氣。

再見胥沉朗,施云裳倒是不害怕,卻也能想象這個人有怎樣的怒氣。她不想惹的他發(fā)怒,她不想刺激他,因為這對于她,沒有一絲好處。

而胥沉朗瞧著施云裳那樣淡定的眸子,滿腹的怒氣便是頃刻上涌,說出話的語氣也是更加的冷,瞧著施云裳的眸子在這光線昏暗的屋子里似乎也是更加的亮,“自然是想讓長公主說一說是如何跟施家里應外合,謀奪了我的天下了。”

施云裳聽了這話,垂了一下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施云裳雖然一如既往那副淡淡的樣子,只是那眸光卻似乎也顯得很亮,就連因為垂眸跟著下垂的眼睫毛似乎也叫人看的分明。

施云裳一直沒說話。

其實這倒是完全不符合施云裳以往的性子。從來她都是有事早解決,不想拖拉的。只是如今她覺得,無論說什么,勢必都會影響到那胥沉朗的情緒,雖然不說也不見得必定就不會,但是終究還是不說顯得更好一些。于是她便垂著眼眸,拖拉著,沒說話。

屋子里很靜,施云裳一直那么不說話,而胥沉朗便是一直瞧著施云裳。而那眸子也是越來越冷了。

“長公主是打算一直這么不說話嗎?難道長公主覺得如此便能躲過去了?”

而施云裳則依舊是不說話。

胥沉朗繼續(xù)盯著施云裳。見施云裳一直不說話,便是緩緩站起了身。往日龍袍加身,如今只是一介布衣的打扮。曾經(jīng)好看的模樣如今瞧著也添了許多的粗糙,跟過去的淺笑的侃侃而談完全不同,只覺得像是一只受盡了苦楚的猛獸如今終于有了還擊的時機。

他朝著施云裳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