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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也美,妖修們都喜歡跟她套近乎。“我怎么知道?主上的事豈是容你們窺視的?好了,就放在這兒吧。”已經到了玄天的房外,玄天不喜他人進入,秋芙也不喜歡,所以她打算自己把這箱子推進去。她一推,就察覺到這箱子真是不重,不像是裝滿了各種寶貝的樣子。秋芙不由想起火麒麟那詭異的笑,還有后來的意味深長。她靈機一動,以掌心使勁撞了一下箱子。震動傳來,秋芙立即察覺到里面像是有個人!火麒麟那種笑,分明就是男人的那種笑,難道這里面……秋芙一驚,卻又不敢相信,正想再試一次,忽然聽到了玄天的腳步聲。玄天已經回來了!秋芙立即把箱子推進了屋里,玄天表情無甚異常,松松在榻上坐下。蘇芮睜著眼睛聽著外面對話。“主上,這箱子就放在這里?可需清點一番入庫?”“不用。”“那可還需要旁的……”“不用。”最后有一聲輕微的關門聲,房間陷入了安靜。蘇芮眼動了動,再次試圖凝聚靈力,可她越努力就覺得越熱,那些瘙癢從被繩子束縛的地方開始傳到每個地方,甚至腳趾頭都是。這一根繩子綁的非常有技巧,既從那些脆弱的位置穿過,又不至于傷了她,把她擺成了一個可恥的貢品造型,還在胸前打了個蝴蝶結。她動了幾下之后,一陣無法控制的酥麻電流一般躥過全身,讓她忍不住輕吟了一聲。糟糕,難道要這樣面對玄天?她還能堅持多久?她全身越來越熱,越來越感覺道需要一雙手撫摸,也許等一會兒,不用玄天動手,她就撲到他身上去了。該怎么面對玄天?方才玄天一定發現是她了,玄天在火麒麟擒住她之中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這是不是都在他的算計之中?蘇芮搖了搖頭,克服極度的羞恥和憤懣,蘇白也許也在玄天手上,這時絕不是蠻力硬拼之時,要怎樣才能將可能的傷害降到最低?一片片難耐的熾熱酥麻中,蘇芮極力睜大了眼試圖保持一線清醒,可她的身子卻忍不住扭動起來……沙沙的摩擦聲從箱子里傳出,玄天直起身來,一步步走到那箱子面前。他的手按在那箱子上面,又挪開。但里面的動靜更大了,還有一聲聲壓抑的呻吟和喘息。“咚”的一聲,那聲音就像隔著箱壁震到了玄天,他除了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那箱子,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但耳尖卻泛出紅色。“救我……”聽了幾次之后,玄天終于聽清了那兩個模糊的字。這兩個字像是一團火落到他心上,燙的他后退一步。“救我呀……”似乎因為得不到回音,那聲音漸小,但是里面的沙沙聲更響了,有幾聲還撞得箱壁砰砰直響,喘息聲也更大,幾乎像吸不上氣來。玄天吸了口氣,掀開了箱子。刺目的光線照進箱子,蘇芮本能地閉上眼睛,不過一瞬間,她就灼熱地盯上了玄天。她被繩子綁著側放在箱子里,雙手被縛在身后,雙腳也被縛著,膝蓋前屈。但是頭下面被墊高,使得她頭和上半身能微斜著落入觀賞之人的眼里,那高挺的飽滿,櫻花一點的粉紅,因為繩子的束縛更加突出。幸好還有一片紫紗落在腰間,從雪白小腹延伸出一片陰影,但卻怎么也遮掩不住那白嫩圓潤的臀部,那樣的色澤和角度不由讓人想伸手握住狠狠試試到底有多軟。沒有什么比灼熱的眼神更加明顯的意味了,就算是個傻子,也該知道蘇芮現在需要什么。被玄天靜靜的打量,蘇芮暫時安靜下來,但呼出的氣,輕顫的呻吟,無處不在訴說她的需要。可玄天仍站在那兒,既沒有伸手,也沒有合上箱子。即使沉迷在欲望之中,似乎仍能本能維持一種等待,但這份兒等待過長,明白得不到滿足后,空虛的反噬更加劇烈。扭動的時候不知道碰到了哪兒,蘇芮全身一顫,涂著鮮紅蔻丹的腳趾蜷了起來。玄天忽然動了,他眼角沾染上欲的顏色,手直接抬向她的下巴。卻在觸碰到她的那剎戛然而止。視線轉向蘇芮的被綁在背后的手。因為她的掙扎,身子往下傾了一些,所以方才他余光中能看到她的一根手指僵硬地翹動。蘇芮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喉嚨里發出淺吟。她很渴望。但玄天不但沒有上前,反而后退了一步,俯身盯著她布滿yuhuo的眼睛:“我現在幫你解開這束靈繩。你不要掙扎,越掙扎越緊,也越難受,這上面也有狐魂香……你放心,我對你已經沒有執念,不會對你怎樣……你要是愿意,就眨一下眼睛。要是不愿,我就叫火麒麟來帶你走。”隨著他的聲音,他神情愈發清冷,待說完時,腰身直起,好看的唇線微微上揚,和在朱雀殿上的模樣完全一樣,居高臨下地看著箱中的女體,疏離淡漠。十息之后,蘇芮眨了下眼。玄天先封住她命門,然后輕輕解開那束靈繩。束靈繩加持了火麒麟的靈力,解起來并不容易。本來這也是火麒麟給玄天的制造樂趣,現在變成蘇芮的折磨,狐媚香沒除,即使輕輕滑過皮膚都會難以抑制,更何況每一處都是極其敏感的部位。不過,束靈繩終于去掉了。蘇芮抓緊了僅剩的那片紫紗。“我先去給你找一套衣裳,火麒麟已經走了,狐媚香除了交合無解……”蘇芮眼睛情欲未退,卻冒出警惕之光。玄天面色不變,語氣愈發冷漠:“原本是這樣,不過我剛得了一樣靈藥,正好能解著狐媚香,一會兒我叫人給你送來。”說完,他就把蘇芮一個人留在這屋子里,自己走了。過了一會兒,外面響起兩聲敲門聲,蘇芮強忍著渾身不耐起身拉開一條縫,看見外面地上擱著一套衣裳。不大不小正好合適,她剛穿好,秋芙就進來了。看見她眼里冷光閃了幾下,卻將一瓶靈藥放在桌上。蘇芮試了一下,味道甜甜的。“不必懷疑,主上宅心仁厚,就算是一條毒蛇,也不忍親眼看它去死。”秋芙冷笑,不等她去找姬青印證,就看到了蘇芮坐在這里,她口中的毒蛇就是蘇芮。蘇芮默不作聲服下靈藥,隨即盤膝打坐。單獨狐魂大法和狐魂香都不會讓她落到如此地步,但在寰宇乾坤環里的半個月,她靈力幾乎損失殆盡,這才險些失了神智。秋芙原道她要說些什么,哪知她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有,盤膝坐地,閉眸凝神,雪白的里衣外罩著淺墨薄衫,這種顏色,一般的女修可穿不好。她穿上不但不黯淡,烏發垂下,反似蒼白的瓷人,別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連秋芙也片刻失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