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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meimei和我的朋友得先出去,待我收到他們的平安傳訊后我才會解除歐陽家和金靈的契約。”“可以。”對方答應(yīng)的如此干脆,不是心思簡單就是實(shí)力強(qiáng)大到摧毀仙翼易如反掌,當(dāng)然不可能是前者。成寶不肯走,蘇存也猶猶豫豫,結(jié)果蘇芮強(qiáng)行拉著兩人飛快出了結(jié)界。剛出靈礦,蘇存忽然給了蘇芮一巴掌。蘇芮忍了又忍,一語不發(fā)放出傳音符通知?dú)W陽成器已經(jīng)安全了。戚明光神情忽然猙獰起來:“請吧?”歐陽成器走向中央的金靈,此時那些閃爍的金光漸漸聚集在一起,像是要凝聚成形。他正準(zhǔn)備開始血祭,戚明光忽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你少使詐……”戚明光鷹一樣的眼神似乎要射到歐陽成器的心臟里。那濃重的警告和威脅之下,歐陽成器忽然一笑拂開了戚明光手:“你莫忘了方才我和你已結(jié)下締約。金靈就是這個樣子,它雖無形,卻也能凝聚成型,等級越高,自然是越凝實(shí)。”戚明光眼底閃過一絲驚喜,原來是這樣,那豈不是說這個金靈的等級算是高的?歐陽成器似乎沒注意到戚明光的神情,他跪在地上,用靈劍劃開手腕,鮮血噴出之際口中默念有詞。那些金色的光點(diǎn)忽然翻滾起來,它們快速聚集成一團(tuán),在外面幽光消失的瞬間,凝聚成一枚指甲蓋大小的金色圓片。數(shù)萬丈之下的礦洞里本來不會有陽光,但因?yàn)橛胁挥?jì)其數(shù)的靈礦,所以也能勉強(qiáng)看清東西,但在這枚金色圓片就如一枚小太陽,刺目的讓人無法直視。戚明光難掩驚喜,尤其此時耳邊的聲音已對他下了命令。他不再等待,足尖一點(diǎn),已向金靈躍去。歐陽成器一動不動,只盯著不停涌出的鮮血。“哈哈哈……本座抓住你了!”感覺到金靈在他掌心跳躍,戚明光不無得意大笑。只是這笑聲未落,耳邊“嘶——”的一聲,從抓住金靈的那只手開始,一股悚然之感急劇傳遍戚明光的全身。能活到化神期,哪一個都得有超出常人的直覺,戚明光不知多少次憑借這種直覺活了下來,此刻,他想也未想,使出了一個絕招——他那只手臂咔嚓一聲自己斷掉了。這個從壁虎功力領(lǐng)悟出來的絕招再次拯救了他。“金靈”自然也向下墜落,卻化為一頭黑色的小鱷,齜牙咧嘴憤恨地吐掉戚明光的手臂。“堊非魚?”戚明光大驚失色。“堊非魚出來。”歐陽成器道,他緩緩起身,最后一滴血落下,在地上形成一個封閉陣法,熊熊鴻蒙之火將戚明光圍在其中。第222章222堊非魚及時在陣法封閉前一刻沖了出來,否則他也會被困在鴻蒙之火中。但站在陣外,他依舊感覺到一股心悸,不覺向一旁盤膝而坐的“歐陽成器”看去。其實(shí)“歐陽成器”已經(jīng)換了張臉,卻也不是堊非魚之前見到的那張。看見這張臉,堊非魚莫名想起那無數(shù)個他獨(dú)自修煉時對著的寂寥青山、淡淡煙霞、流云飛鳥,這一張無悲無喜無怒的臉,他能不能抓住……堊非魚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但他畢竟是堊非魚,雖然現(xiàn)在只是一半元神,堊非魚很快晃著尾巴跑到蘇芮身邊。“要不要幫忙?”“要……”“怎么幫?”“滾開——”說話間,蘇芮周身燃起火焰,鴻蒙之火似從陣法之中溢出,迅速向四周擴(kuò)散。堊非魚滾開的及時,卻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從外面根本看不見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此時,蘇芮端坐火中全力控制著丹田內(nèi)的鴻蒙之火。本來依據(jù)萬象陣加上鴻蒙之火,還有堊非魚制造的先機(jī),戚明光已呈敗象。可忽然之間,他像換了個人,席地坐下,周身泛出金光,凡是觸及到他的鴻蒙之火都被他吸入體內(nèi)。鴻蒙之火為萬火之祖,大名鼎鼎卻不常見,有機(jī)緣見到者寥寥無幾,更不用說能夠捕捉到它。蘇芮得到鴻蒙之火說起來還是拜蘇白所賜,那么他的敵人能夠收服鴻蒙之火也算不上意外。或者說是必然。很短的一息,蘇芮便不再詫異,在這個世界上,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她同時運(yùn)轉(zhuǎn)起鱷靈功和神火訣,在很久以前,蘇芮就發(fā)現(xiàn)同時運(yùn)轉(zhuǎn)這兩套功法,便可持續(xù)不斷地?zé)捇鞣N靈火。方才未有防備,萬象陣中的鴻蒙之火幾乎被戚明光吸走了一半,剩下一半,蘇芮和戚明光同時在搶。“嗡——”的一聲,一個金色的項(xiàng)圈飛向蘇芮頭頂,蘇芮一不留神,險些讓這項(xiàng)圈落到她頭上。“讓我去——”千神絕在識海中抖動起來。那金色項(xiàng)圈來帶的暈眩感還未消失,丹田中正在聚攏的鴻蒙之火忽然散開,立即被戚明光吸走了一些。她立即凝神,那金色項(xiàng)圈趁機(jī)往下一壓。如頭頂泰山,她若分神對付這項(xiàng)圈,戚明光又會趁機(jī)搶奪鴻蒙之火。竟形成了一個顧此失彼的惡性循環(huán)。“你是誰?告訴我,饒你不死。”戚明光火海中忽然抬首,目光幽遠(yuǎn)地盯著蘇芮,似想看破蘇芮來歷,卻是徒勞。從骨齡上來看,不足兩百歲;從修為上來看,不過金丹后期;從性別而言,也與那逃脫之人不同。他可千變?nèi)f化,變作任何一人,卻不會將性別也改了去。那樣唯我獨(dú)尊、霸道強(qiáng)橫的人,怎會忍受成為天生的弱者?目中驟現(xiàn)殺機(jī),驅(qū)使項(xiàng)圈重重壓了下去:“說——否則讓你灰飛煙滅!”這聲音是戚明光的聲音,卻又不是。骨子里的淡漠和無情,仿佛捏拿的是腳下的塵土。一滴汗從蘇芮額角滾落耳際,這樣的聲音卻讓她腦中忽然閃過一點(diǎn)亮光。但是什么,卻沒抓住。她不是不想回答戚明光,實(shí)在是分不出神,那頭頂?shù)捻?xiàng)圈不知是何等法寶,除了讓人喘不過氣來,還有一種不斷放大的暈眩之感——蘇芮神識之強(qiáng),從未有誰對她造成這樣的影響。“讓我出去——”蘇白不耐道,不知蘇芮為何將他鎖在識海之中。“莫急……”話音未落,她丹田鴻蒙之火忽然消失了一大片,氣得蘇白直往外沖。“你傻啊,我對付那狗圈,你對付那賤人……”一面白色的墻壁阻住他的去路,千神絕驟然撞上,沒什么傷害,卻令蘇白差點(diǎn)口吐三斗血。這是蘇芮的識海,她做主。完了,就不該相信這貨……若沒有她,好歹也能沖出去跟仇人大戰(zhàn)三百回合——假的,至少也能跑掉。因阻攔蘇白,蘇芮丹田的鴻蒙之火又弱了一些。蘇白凝視外面滔天火焰,摸著千神絕,頗有一種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