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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沖蘇芮伸手:“meimei快來?!?/br>蘇芮瞪了他一眼,拉著蘇二上了笛尾。那雌鱷也想上去,卻被堊非魚攔?。骸叭ァ?/br>哪還有方才那賤兮兮的模樣,又冷又無情。雌鱷見自己被甩下了,眼里當(dāng)即凝出了淚花。堊非魚視而不見:“我現(xiàn)在有霸王鱷meimei了,不需要你了穿越之血戰(zhàn)中華!”又笑瞇瞇轉(zhuǎn)向蘇芮:“meimei你坐穩(wěn)了,咱們就走?!?/br>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太薄情。”蘇芮冷哼一聲。她本來也不想管閑事,不過想到要是這雌鱷能纏上堊非魚,對她來說豈不是好事?堊非魚一怔:“那你上來吧,你坐笛孔里,別露頭影響我和meimei?!?/br>“沒風(fēng)度?!碧K芮又道。“那你出來吧,坐最邊上,給meimei擋著風(fēng)。”“真自私?!?/br>堊非魚一臉苦相,不知道怎么辦了。蘇芮沖雌鱷招招手:“過來坐我身邊?!庇謱追囚~道:“還不快走,要是我朋友出了事,仔細(xì)你的皮!”堊非魚渾身一蕩,覺得全身皮都酥了,他“嗷”了一聲,骨笛化作一道星光消失在夜空里。骨笛上,蘇芮蘇二沉默地坐著。雌鱷靠近蘇芮:“jiejie,我叫白真真,你叫什么名字?”蘇芮此時記掛著蘇存,還盤算著堊非魚可靠不可靠,又用完了堊非魚該怎么甩掉他,聞言心不在焉道:“我姓蘇……”她還沒說完,堊非魚就哈哈大笑:“好名字好名字!”蘇芮無語,沖堊非魚喊道:“你到底行不行啊,追了這么久還沒有追上,不行我就走了!”她這話絕對是嚇唬堊非魚,先前她推測堊非魚可能是十級妖獸,上了這骨笛,從骨笛的速度和堊非魚的氣勢來看,堊非魚絕非十級妖獸,很可能已經(jīng)是十二級相當(dāng)于化神中期的修士了,妖獸化形之后,同級別的修士根本不是妖獸的對手。堊非魚對自己這么客氣,完全是篤定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或者對自己非常自信,看白真真的表現(xiàn)就知道了。“meimei,咱們不去追他們,這會兒也不好追……”堊非魚一開口,蘇芮眉毛就擰在一起,瞪眼把堊非魚看得小腹一緊,這么辣的小辣椒,還是純血霸王鱷……他咽了口口水,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guī)А闳サ人麄?,咱們趕在他們前面守株待兔。”蘇芮眉毛并未展開。堊非魚道:“煉器聯(lián)盟那幾個壞東西無非是想要仙翼城的金靈,那金靈不在仙翼城下,是在歐陽家的礦脈下面。金靈和歐陽家有血契,不是歐陽家的人找不到金靈,他們肯定是抓了歐陽家的小崽子去找金靈,咱們直接去找金靈就行了?!?/br>他說這話的時候可沒夾著腿,代表他是用腦子思考了的。蘇芮不寒而栗,這家伙果真不是第一天在仙翼城了,什么什么都是門清的。他能這么容忍自己,絕對是因?yàn)樗难y(tǒng)?。?/br>第217章我兒子啊啊啊,她堅(jiān)決不能容忍被拉去配種!“蘇白,快出來想個辦法!”蘇芮在腦中瘋狂呼叫蘇白。從再度撞見非魚,蘇白就又銷聲匿跡了。這次總算給面子,在蘇芮呼叫了十幾遍之后,銀手?jǐn)[成摸著下巴的姿勢出現(xiàn):“喊什么喊,對付男人不就一招么?”“哪一招?”“脫褲子?!?/br>……還不如蘇二呢,少年緊緊靠在蘇芮身邊,一雙眼睛從始至終都冷冷盯著骨笛前端的非魚,累了就把腦袋輕輕靠在蘇芮肩上。“這孩子,挺可愛的哈?!狈囚~瞪了蘇二半天擠出句話。“沒你丑,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是誰家養(yǎng)的猴子呢。”蘇二立即回嘴。熊孩子打又打不過,只能過過嘴癮了。見非魚明顯一怔,蘇芮忙護(hù)住蘇二:“你這孩子,也不能別人像什么就說別人是什么吧!”非魚:……“非魚哥哥,他們太過分了……在我眼里,你是世界上最英俊最帥氣最強(qiáng)壯最威猛的鱷魚……”白真真說著輕輕甩起了尾巴。她尾巴什么時候出來的蘇芮都不知道,但這是一個明顯的挑逗信號。白真真追著非魚過來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看見非魚和蘇二打在一起,后來蘇芮出面護(hù)住蘇二,明顯是非魚占了上風(fēng),白真真又瞧不出蘇芮蘇二的本體,自然而然認(rèn)為無法靠近是因?yàn)榉囚~的原因,非魚才是最強(qiáng)的。妖獸根本沒有那么多禮義廉恥,繁衍生殖靠的都是本能,春天到了的時候,漫山遍野都是壓在一起的,有時候一只旁邊圍著十幾只,這只完了,那只就上,歡迎圍觀呢。就算不是發(fā)情季節(jié),遇到格外強(qiáng)壯的雄性,雌性也有可能會發(fā)情。從現(xiàn)代觀點(diǎn)來看,這是因?yàn)閮?yōu)秀的基因可遇不可求,遇上還不趕快“采集”,等著雄性過年被殺吃么?白真真雖然已經(jīng)化形,本能卻保持的很好,根本不顧及蘇芮就在旁邊,尾巴甩的骨笛都有些晃悠。更為糟糕的是,蘇芮看見非魚的腿又夾緊了。“這孩子真實(shí)誠,我喜歡。”非魚嘴上雖說著蘇二,眼睛卻盯著白真真裸露的尾巴和后爪。你的腿也很實(shí)誠,蘇芮暗道。化形的妖修忽然露出半個本體,就算同為妖修,蘇芮也覺得不能直視,而且非魚每走一步,他褲子下面的帳篷就越大,他該不會是現(xiàn)在就想……蘇芮猛然伸手捂住蘇二眼睛,自己也轉(zhuǎn)了過去。“啪啪啪……嗷——”一聲慘叫,伴隨著非魚的喘息:“好了,meimei……你給我下面老實(shí)呆著,等到了地方……就走?!?/br>蘇芮睜開眼睛,看見一截黑白相間的尾巴滑進(jìn)笛孔里。這禽獸竟然控制住了?蘇芮視線不由和非魚對上,非魚嘿嘿一笑,在蘇芮旁邊坐下:“meimei,哥哥眼里只有你,以后哥哥誰也不碰,哥哥跟你保證?!?/br>真是不能正眼瞧他一眼。非魚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認(rèn)真看起來還真像一個斯文君子,如果他那帳篷不是還在支著的話。蘇芮傳音安撫蘇二,對非魚笑笑,認(rèn)真道:“非魚哥哥,你可能弄錯了,我并不是什么霸王鱷,我出生在白洗山的小河邊,是最普通的黑鱷?!?/br>其實(shí)蘇芮一直有個疑問,她和蘇存一母同胞,最后卻越長越不像,連獲得的傳承也不一樣。非魚離蘇芮很近,聽見那聲“非魚哥哥”就渾身一顫。雖然蘇芮用了玉瓊樹漿,但隨著她張嘴說話,非魚還是嗅到一股誘人的香氣。嗅著這股香氣,非魚感覺自己就像餓了一萬年的叫花子,他就想撲上用自己的大嘴摩擦蘇芮的嘴,用自己的身子去碰她的身子,要是有水就好了,他可以跟她一起游一會兒,再吹幾個泡泡,過不多久她肯定就愿意讓他趴在她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