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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你就這么厲害了?說,你是怎么收服的這頭妖鱷?你修煉的功法還有千神絕在哪?!”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沒有直接殺她或者搜魂,因為搜魂雖然可以得到修士生前記憶,卻只是一幅幅畫面,至于其中至關(guān)重要的關(guān)聯(lián)和奧秘,對于修煉功法而言,一步錯步步錯,白雪此舉謹慎異常。蘇芮慘笑:“你覺得我會說么?”白雪道:“你現(xiàn)在不想說,一會兒就想說了。”她轉(zhuǎn)身走到姚美麗和殷少清中間,五指張開罩在他們頭頂,便見一縷縷靈氣從二人頭頂飄出,與此同時兩人都發(fā)出了痛苦的嚎叫。王言在旁邊道:“看啊,師兄,你和這個小兄弟不是最要好么?怎么他一點也不管你的死活呢,看來什么也比不過自己的命重要。”眼見姚美麗面色一片青灰,蘇芮再也忍不住道:“住手,我把千神絕給你。”白雪咯咯笑了起來,收手放了姚美麗:“還有你的功法和收服這頭妖鱷的手段。”蘇芮似被她笑聲嚇住,怔怔道:“你不是白雪,你是南宮飛,你本是個男人,竟奪舍了你的爐鼎,你是……怎么筑基的?”王言正走向蘇芮,聞言腳步一頓,狐疑地看向白雪。白雪心里大罵蘇芮,正待與王言說上兩句,卻見王言一笑:“南宮兄果然有雄才偉略,這種胯下之辱也能受得,小弟我真是佩服佩服。”這狗屁不通的馬屁拍的白雪心花怒放,她摟住王言肩膀:“王兄,按咱們之前商量好的,他們的靈器由你先挑,我只要千神絕和那頭妖鱷。不過這小子的功法,你要是想聽,也可以留下來。”她口中之氣噴在王言臉上,王言竟十分陶醉,拍手道:“好,我和他靈根不同,他那功法對我無用,這些靈石和靈器,咱們一人一半,人和妖獸都給你。”說著上前一步質(zhì)問蘇芮:“快說那霸王槍和千神絕被你藏哪了?”王言背對著南宮飛,南宮飛看不到他的眼睛,雖然王言極力掩飾,蘇芮還是看到他眼中的一抹慌張。他在害怕,他不是沒腦子,他害怕南宮飛會取他性命。蘇芮心里忽然有了主意,張口動了幾下嘴唇。王言遮擋住了大半蘇芮,但南宮飛依然可以察覺到蘇芮對王言說了些什么,可他全神貫注,竟然什么也沒聽見。王言也奇怪,又湊近了一些,只見蘇芮嘴唇蠕動,卻什么也聽不見,正此時,蘇芮忽然道:“好了,你去取吧,那秘訣需要配合靈器才能言明。”王言大駭。南宮飛道:“在哪?”王言急道:“他什么都沒說。”話一出口,便覺不妙。可蘇芮滿臉震驚,南宮飛視線在他和蘇芮臉上一轉(zhuǎn),徑直向王言抓去。蘇芮暗里松了口氣,強睜著眼睛看王言和南宮飛斗在一處。可王言根本不是南宮飛的對手,未幾,便見他被南宮飛擒住,嘶聲竭地道:“南宮飛,你忘了和我立下了魂誓么?”南宮飛桀桀一笑:“魂誓?你是說和她么?”從他的手心跳出一個透明光圈,里面漂浮著一個半透明的縮小了的白雪。王言恐極:“你不要殺我,以后我做牛做馬供你驅(qū)使。”南宮飛笑道:“好,我現(xiàn)在就需要你。”說著手掌往王言頭頂一拍,王言便如爛泥般癱倒在地,連個后悔的時間都沒有。蘇芮三人心中可惜王言根本不堪一擊,擔心南宮飛解決完王言就要來對付他們,卻見南宮飛詭異地盯著王言的尸身。南宮飛手上還飄著那半透明的小白雪,他忽然用力一捏,小白雪便碎的無影無蹤,南宮飛的身子萎頓在地,過了一會兒,“王言”搖搖晃晃站了起來。這是什么邪術(shù),南宮飛竟然能隨意更換rou身!“哈哈,本少終于得到了一具男身,沒想到你的靈根倒與本少相同。”“王言”扭動著脖子和手指,看見白雪的尸身,嫌棄似的踢了一腳。他言語古怪,但蘇芮等都聽明白了。只見他目光一掃,見蘇芮等都面有驚駭,更為得意,邁步朝三人走來準備再度開審。孰料他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不顧蘇芮三人在場解開腰帶拉開困惑看去。待看清楚時,南宮飛臉上已經(jīng)不能用憎惡來形容。此時就算蘇芮身處絕境,心底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王言先前被嬰鯉獸幾乎毀掉男根。不過此事只有蘇芮知曉,故而姚美麗和殷少清只是覺得此人舉動極為惡心怪異。南宮飛竟捕捉到了蘇芮唇邊的一縷笑意,他走過來欲折磨蘇芮,卻忽然停住,自語道:“這身子不行,不是還有三個,這個是個癱子,這個長的太丑,還是這個好……”蘇芮下巴被南宮飛抬起細細打量。這時南宮飛的表情已不像正常人類,他看蘇芮就像是一具死尸,雙手順著蘇芮的肩膀往下摸去,口中喃喃道:“我得檢查一下,不然又浪費了一次機會。”洞xue內(nèi)光線陰暗,襯得王言那張臉形如鬼魅,他雙手滑過蘇芮的胸膛又向下摸去,雖隔著一層衣衫,每到一處,都讓蘇芮嘔吐欲絕。但南宮飛的手已至小腹,他忽然收手,用力往上一抓。之間他臉上一怔,隔著衣衫,他竟摸到了一個圓圓的yingying的東西,看不出來這小子這么瘦竟然這么有料……只是不由他欣喜,一陣酥麻從指尖傳來,瞬間放大,就像是有一萬道雷電同時擊中了他。姚美麗驚駭?shù)乜粗焕坠鈴奶K芮褲襠射出將“王言”環(huán)繞在內(nèi)。“王言”身形幾乎看不出來,但是可以想象那該是多么酸爽的滋味。這個過程中,有一道雷光從王言身上綻出,無意中擊中了殷少清。方才蘇芮被南宮飛檢查rou身,姚美麗緊張萬分地注意著,誰也沒留意到殷少清雙拳緊握,全身大汗如雨,滿口牙都被咬出了血,那幾欲破碎的丹田更是搖搖欲墜。他這一生曾經(jīng)榮耀過,那個時候無數(shù)人圍繞在他身邊,是他的親人、朋友、愛人。但是當他丹毀人還在的時候,親人離去,朋友絕義,愛人趕盡殺絕。他有一張柔和的臉,但是他的笑不會抵達眼底,他微笑著看這個冰冷的世界,懷抱一絲渺茫的希望,有誰知道在他最絕望的時候,遇到了一份真誠的溫暖,不管她是人是獸,她都給了他希望,或許,修行的意義不在于最后飛升成仙,而在于會遇到什么,會收獲什么。霎時,殷少清周身刮起旋風,無數(shù)靈氣瘋狂地朝他涌去。狂風之下,姚美麗簡直不能理解發(fā)生了什么,唯有蘇芮緊抿雙唇,閉目半響,艱難移動手指掐了個訣,終于喚出了千神絕,而千神絕乍現(xiàn),便不受控制般的刺向雷電中央的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