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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之中,村子里面的人若非有事不允許外出,耕種都有固定的土地,村子后面幾乎無人過來,因此大家都說祭司神出鬼沒。”“這根本不是神出鬼沒,是神經病才對。”胖哥笑嘻嘻地發表意見。蘇陽表示贊同。正常人怎么會想到居住在山洞中?“別說了,我們先進去再說,祭司就快開始了。”莫忘初與付偉率先進洞,蘇陽和若桑因為是女性,受到大家一致照顧,被安排到隊伍中間,沈照生走在蘇陽前面,陳默、羅智和伊峯墊后。山洞外面看著小,進去后還得順著洞口的石階往下走,在黑漆漆的洞里走了幾分鐘,一行人才看到洞中的景色發生了變化。若之前的洞口像蜿蜒曲折的小道,前面被燈光照亮的石階更像通往神秘大門的必經之路,昏黃的燈光、修葺整齊的石階、遠處的黑暗……像隱藏了巨大的秘密,牽引著他們去探索。蘇陽一走到這里就聞到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聞起來說不出的難受,又不是簡單的臭味,倒像是……“好腥啊。”夏冬嘀咕一句。“你說什么?”沈照生突然出聲。夏冬被嚇了一跳,“好腥,你沒聞到?”沈照生皺著眉,夏冬的話同時讓其他人臉色凝重。這種味道,在場的人幾乎都有聞過,只是少量與大量的區別,細微和濃郁的區別。“看來這座村子的秘密還真不少,說不定這個祭司就是害群之馬。”濤子冷聲分析。“繼續走。”莫忘初沉吟了幾秒,隨后繼續前進。隨著越往里走,道路越窄,從一開始的三人并肩而過,到現在勉強足夠一人,周圍的光越來越昏暗,到最后他們不得不取出手電筒前行。“我們走了這么久,怎么還沒到?”書墨提出質疑。“七拐八拐的,這祭司住的螞蟻洞吧!”夏冬有些不耐煩,好好的出任務,怎么碰上這么個無趣又勞累的鬼差事!“就你話多!”夏青用手肘撞他一下,夏冬裝模作樣的齜了齜牙。“根據我們剛才進來的方向,現在我們正往村子走。”陳默推了推眼鏡冷靜的分析到。“村子?”夏冬來了興致,“莫非這祭司就是村子里的人,這通道是他用來勾搭小情人兒的?”夏青這次給了他一拳。莫忘初沒理會那邊的打鬧,沉聲給出正確答案,“這里通往祭祀臺下方。”“所以我們要去祭祀臺?圖就在那里嗎?”“沒錯。”一行人繼續前行了幾分鐘,終于見到一個寬敞的洞,里面擺著一張床,一副桌椅,一個衣柜,和一些生活用品。顯然這里就是祭司居住的地方。“真不明白為什么有人放著好好的屋子不住,非要住在洞里,又不是原始人。”胖哥打量著整個山洞,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瞧,這兒還放著幾本醫書,這人還挺好學的啊,人體解剖學,臨床醫學,人體解剖生理學……這都是些什么癖好?要學習窩在山洞里怎么學?”夏冬拿起幾本書看了看又放下,嘴里不停地在吐槽。蘇陽好奇看了一眼,正如夏冬所說,這人還挺好學的,上面滿滿當當的都是注解。沈照生神色復雜,陸景銘與他對視一眼,雙方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訊號。“別動!”陸景銘出聲。“我們往前走,快點!”夏冬不明所以,但這是老大的命令他無條件服從。走過祭司居住的山洞,往前是一個更寬敞的大洞。若說祭司居住的地方有一間普通的房間那么大,里面的這個山洞卻大上十倍,一行人站在洞中,只覺得洞內十分空曠,除了前方的臺子,再無他物,連說話都有回音。“那就是圣壇?”蘇陽問。“如果沒錯的話。”沈照生皺著眉。莫忘初往前走了二十幾米,在圣壇前方停下。他遠遠望著那修繕的十分簡陋的圣壇,心中的激動有些按耐不住。“不要妄動。”沈照生還是出聲制止了,他總覺得這個山洞并不簡單。莫忘初沒有回答,也不再前進。“這個圣壇會在十二點時開啟,從這里升到上面的祭祀臺上,與之重疊,到時候上面的機關就會啟動,宮樂圖會自動打開,月光照射在圖上,上空將會出現虛影。”“村子里的祭司發現這個秘密后,一直沿用至今,隱瞞整個村子的人,把這種現象當做神臨,村里人則把祭司當做神的使者供養起來,每月獻上祭品。”付偉淡漠的聲音在山洞中回蕩。蘇陽心中有些異樣,盯著付偉試圖尋找答案。突然,她為自己心中的一個猜想一驚,“你……”“就是你想的那樣。”付偉一笑,“二十歲之前,我叫布偉。”☆、第三百二十六章313內容“就是你想的那樣。”付偉一笑,“二十歲之前,我是布偉。”羌鮮村的人,只有一個姓氏,那是他們祖宗的姓,亦是他們世世代代的血脈傳承。因為姓氏,代表了他們羌鮮村一族,也代表著他們的身份和信仰。沒有人會對自己的姓氏產生疑問,更沒有人會想要改掉自己的姓氏,那是不敬的,也是對信仰的拋棄。付偉淡漠的神色中帶著幾分悲慟,那是信仰被強行剝奪的悲,是遠離親人和家鄉,莫可奈何的慟。所有人都因為付偉的話靜下來,蘇陽不禁想,曾經這個村子里到底發生過什么?為何付偉會從村子脫離,而村子里的這些秘密到底是因為什么?“好了,你們大家都別這樣看著我,還有一段時間,你們若是想聽我說故事,大家都坐下說,背包里還有些吃的,拿出來當零食怎么樣?”付偉試圖用強顏歡笑掩蓋心中的沉重,想來那段往事并不美好。蘇陽率先盤腿而坐,把包里的零食取出來,撕開一袋餅干,“你們愣著干嘛?時間還早,難道準備在這兒站兩三個小時?”沈照生跟著坐下,單手撐地,弓著一條腿,抓過蘇陽的手,就著吃了口餅干。其他人也跟著坐下,付偉沖蘇陽一笑。“羌鮮村是個沒落的少數民族,從很多很多年前,這座村子就在這里,村里的人耕種織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原始又淳樸的生活。”這是簡單質樸的開篇,卻也是悲劇的源頭。“沒有歷史記載,也無人知曉,仿佛這座村子已經與世隔絕。村里人不被允許走出這座山,村外人根本不知道有這樣一個村子存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那時候的羌鮮村還是個大村,人丁興旺,糧食充足,不用被外界干擾,也不用被塵囂污染,村內幾百口人相處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