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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再回來?”“是的,我還想把逸塵和顏烈?guī)н^去。”“你的人隨便你,你要是愿意,若桑他們你都可以帶走。”蕭穆沉著臉起身,“我吃好了,沒什么事你就早點回去吧。”“蕭穆。”蘇陽看著蕭穆緊繃的下頜,看著他沉下來的俊臉,有些嘆息。“我沒別的意思,不要這樣。”“我知道。”說罷,蕭穆開門離去。“這人怎么這樣啊!”蘇陽抱怨一聲。“爺這是舍不得你走,不要擔心,明天他就會想通了。我跟了他這么多年,他這樣還是第一次。”趙揚笑了笑,“飯菜都涼了,我叫廚房再做一份。”“不用,我該回家了。”后來蘇陽也找到若桑,對她說了這件事。無論怎么說若桑是因為她才進的蕭門,雖說現(xiàn)在她是蕭門的人,但更是她蘇陽的朋友。洛克的事結(jié)束后,蘇陽從洛克嘴里得到了一些線索,這條線索還是關(guān)于關(guān)于莫忘初的。若桑是那個組織的頂級殺手,早先若桑從組織逃出來時就遭遇過各種暗殺,躲藏了兩年,沒想到在a市時再次遇上那里的人。但洛克卻說他根本不知道若桑的事情,他來這里也并非是因為若桑,而是要找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蘇陽最清楚不過。就是莫忘初。至于莫忘初又與這個組織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蘇陽還不能得到答案,莫忘初上次離開后已經(jīng)很久沒與蘇陽聯(lián)系過了。他們也沒想到無心插柳找到了若桑的下落。這幾年若桑消失的無影無蹤,卻依舊是組織的一級通緝者,因此洛克也想拿下若桑立功。既然如此,若桑的下落組織也知道了,蘇陽讓若桑決定是否繼續(xù)留在a市,若是她愿意,她可以跟著蘇陽一起去b市,等這邊事情結(jié)束之后再回來。若桑讓蘇陽給她時間考慮考慮。☆、第兩百零三章她心軟了晚上的時候,蘇陽告訴蘇牧她要去b市的事,蘇牧沉默了許久,最后就在蘇陽以為他睡著時,蘇牧才低聲說了一句“我知道了”。蘇陽不明所以的掛了電話,心想這都是些什么事啊,一個個的,腦子里都想些什么。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雄性生物的大腦構(gòu)造也非同一般嘛。蘇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一件什么事,一時又想不起來,索性懶得去想。她躺下翻了個身,沉沉的睡過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放學,她被沈照生叫到辦公室時,她才想起來自己到底忘了什么。蘇陽慢吞吞的走到沈照生面前,訥訥的開口,臉上笑得像朵花似的。“……沈老師。”“嗯。”沈照生倒沒有蘇陽那般尷尬,他對蘇陽的刻意討好視而不見,低頭批改作業(yè),那專注認真的模樣,活脫脫的靈魂工程師。蘇陽一時失語,心虛的低頭看著沈照生頭頂?shù)陌l(fā)旋發(fā)呆,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虛個什么勁,原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事情,再說名單上有她也不是她的問題,這些人啊,嘖嘖,好歹是成年人吧,怎么這么幼稚!但她一遇到沈照生就沒了氣場,天曉得沈照生為什么明明一句話都沒說,她就覺得心里發(fā)虛。“沈……”蘇陽張了張嘴,卻聽見沈照生的手機響了,立馬閉上嘴。“嗯。”“是。”“好。”“知道了。”這就掛了?蘇陽想著要是沈照生多聊一會,她還能悄悄溜走,反正這人找她肯定也沒什么事。惜字如金的沈照生收起手機,這才抬眼看她。“怎么不坐?”她能說她忘了嗎?再說老師叫學生去辦公室,老師都沒發(fā)話學生敢坐下嗎?又不是來辦公室喝茶的。蘇陽心里腹誹,面上卻是微微一笑,“沈老師找我來有什么事嗎?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蘇陽的話音剛落,目光正好觸及沈照生在桌上輕輕敲打的手指。這人……又想做啥……當蘇陽看到沈照生做這個動作時,她就會立刻想到這人肯定有事!絕對有事!但她卻忘了,自己又不是沈照生肚子里的蛔蟲,她是怎么知道沈照生就一定有事的?“你非要我問,你才肯說?”蘇陽似乎聽見了一絲輕微的嘆息聲,再仔細聽時,卻又像她的錯覺。“……你想知道什么?”蘇陽一說完立馬看到沈照生的手指停了下來。糟糕,她說什么了她。蘇陽急忙開口,“沈老師,這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沈照生一愣,微微詫異的看著蘇陽,眼里的墨色濃得快溢出來。蘇陽看見沈照生抬手扶了扶額頭,要不是他臉色未變,蘇陽都以為這人對自己很無語很無奈了。實際上,還真是很無奈。“你……”沈照生頓了頓,“你的智商是因人而異的么?”“沈老師,你在罵我笨啊!”蘇陽一聽就怒了,“文化人不帶這么罵人的!”沈照生真是氣笑了。蘇陽愣了愣,見沈照生的表情十分詭異,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而這一小步正好被注視著她的人看在眼里。沈照生眼神微閃,抬手抓住蘇陽的手腕,往前一拽,蘇陽不自覺地往前走了幾步,一時沒站穩(wěn),直接撲到了沈照生懷里。“沈……”沈照生索性扣住蘇陽的腰肢,臉埋在蘇陽的頸間,瞇著眼深深吸了口氣。蘇陽僵著身子不敢動彈,肩上感受到的重量和脖頸間的溫熱氣息讓她一時失神。手腕還在對方的手掌中,腰間的手臂有力而霸道,讓她仿佛回到了那個昏暗情迷的晚上。心臟猛然緊縮,她覺得自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胃里好像被胃酸胡亂攪動,又脹又澀,還有些火辣辣的。垂在腿側(cè)手臂有些僵硬,指尖不自覺動了動。她眨了眨眼,耳廓上感受到一陣濕熱的氣息。“我一直在等你主動找我。”“一直在等你親口告訴我。”“從昨天之后一直等到今天。”“后來我想,既然你不來,那就我找你。”“但是你還是不肯親口告訴我。”“我……你不是都知道了嗎……”蘇陽張了張嘴。“這不一樣。”沈照生抬起臉,專注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從公告里聽到的,與你親口說的,完全不一樣,你懂嗎?”蘇陽發(fā)現(xiàn),近看時,沈照生的虹膜并不是純粹的黑色,或是一般的棕色和褐色,反而帶著一點點淡黃色,讓蘇陽想起了以前老家養(yǎng)的小貓。心臟又癢又軟,像被人用羽毛輕輕撓了撓,又像有人在里面吹了口氣,脹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