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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完全跟不上這幾人的思維,唔,還是程岑最好了。*蘇陽看著陸景銘站在一群發育不全的小男生中,一身黑白簡潔的運動服,身影挺拔,鶴立雞群,俊臉上帶著幾分期待,眼神正四處尋找著什么。直到四目相接時,眼神的張望才消失不見。蘇陽微微一笑,陸景銘見了只覺得心里被陽光照耀得暖暖的,又像是喝了一整壺熱水,胃里又暖又脹。陸景銘走過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要是不來以后的日子還不得被你煩死?”“你倒是聰明,不過我既想你來,又想以后煩死你。”蘇陽扶額,所以她來不來都得被煩死是么?“既然如此我還是先回去好了。”“不行!”陸景銘扣住蘇陽的肩膀,把她帶到一處視角絕佳的地方,按著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你在這乖乖的坐著等我把第一名拿回來。”剛說完,比賽場地那邊傳來了即將開始比賽的消息。陸景銘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塞到蘇陽手里,露出里面的運動t恤和號碼牌。蘇陽抱著懷里的衣服,微微仰頭,看見少年清瘦卻肌理分明、線條優美的手臂,視線落到那雙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的手上,心里感嘆——真是一雙適合彈鋼琴的手啊。其實鋼琴家的手算不上有多好看,只是蘇陽有一種這么好看的手如果不能在黑白琴鍵上跳躍簡直就是浪費的想法。心里一動,嘴里不由得脫口而出,“你會彈鋼琴么?”陸景銘有些意外,不僅是對蘇陽突如其來的問題表示詫異,更多的是這還是蘇陽第一次對他表現出好奇。像打開了一扇隔閡在兩人之間的大門,這算不算蘇陽開始對他感興趣了?陸景銘因為這個想法,心里上涌著抑制不住的高興。他喜形于色,“會啊。”“下次我彈給你聽。”“你想聽什么?”“不過有可能不會。”“沒關系,你說,不會我可以去學,我學東西很快。”蘇陽看到少年嘴角上揚,眼里的笑意多得快溢出來,像是受到了好心情的感染,她也彎著眼睛笑了,“好。”“比賽快要開始了,快過去吧。”“那我先過去了,”陸景銘走出了幾步又回頭對她說,“等我把獎杯贏回來送你。”蘇陽沖他揮揮手。“嗤,我居然能在有生之年見到陸景銘這幅傻樣。”蘇陽隨著聲音回頭,看見了幾張熟悉幾張陌生的臉。說話的男生揮著手臂向她打了個招呼,“嘿,弟妹你好,我是鄒垚。”蘇陽一言不語的看著他,小臉上只有冷淡。蘇牧抱著手臂,坐在蘇陽身后,斜靠在后面的男子身上看著自家meimei,對于鄒垚的吃癟他樂見其成。“你們什么時候來的?”“就在你和某人打情罵俏的時候啊。”程岑抱著一桶爆米花,吃得“嘎吱嘎吱”作響,白曉樂在一旁沖她微笑。☆、第二十九章什么是愛“吃都堵不上你的嘴。”蘇陽白了她一眼,轉過頭去,正好看到陸景銘一邊熱身,一邊穿過人群看向她。陸景銘是高中組的七號,現在比賽的是二號選手,個子挺高的一個男生,陸景銘在十六七歲的男生中算比較高的,但這個男生竟比陸景銘還高出了半個頭,目測大概有一米九以上。第一輪的起跳高度是一米二,那個男生站在橫桿前,橫桿高度還不及他的腰部。只見他輕輕一躍便輕松落地,看得蘇陽都為陸景銘夸下的海口感到擔憂。“你meimei好高冷。”鄒垚盯著蘇陽的后腦勺,撞了蘇牧一下。蘇牧瞥了他一眼。“你們倆不愧是兄妹。”鄒垚枕著手臂望天。“我也覺得,雖然長得不像,脾氣倒是如出一轍。”程岑“咕嚕咕嚕”的喝著可樂。“嘿,英雄所見略同,小學妹你叫什么名字?”鄒垚來了興趣,坐直身子湊到程岑面前。哪知,程岑看著這張英俊的臉,竟然有些嫌棄,小手一指。“你過去一點。”“……”鄒垚錯愕,仿佛被人當頭潑了一桶冷水。“哈哈……”看到鄒垚再次吃癟的模樣,原本安靜的女子卻樂得捧腹大笑。蘇陽側頭看過去,女子原本古典秀氣的小臉笑得兩頰泛紅,一雙柳葉眼水波盈盈,蘇陽所在的距離正好可以看見美人眼角的淚痣,為原本秀麗的臉平添了幾分媚氣。蘇陽覺得這張臉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許是目光落在身上太久,徐冉察覺到了蘇陽疑惑的眼神,止住了笑聲。“你好,小蘇陽。”美人沖蘇陽微笑,“我是你哥哥的同學,徐冉。”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記憶的匣子漸漸打開,蘇陽這才在記憶的角落里找到了關于徐冉的信息。徐冉,蘇牧的同班同學。高中三年,蘇牧的好朋友名單里除了陸景銘,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剛才同蘇陽打招呼的鄒垚,另一個便是徐冉。要說在這幾個人里,最讓蘇陽覺得不可思議的便是徐冉。一個女生能與三個男生保持良好的友誼關系,長達十幾年之久,這也是一種能力。當然,這里的十幾年是蘇陽前世記憶里的時間,至于她重生后的事,那都是后話,至少在蘇陽跳樓前,他們四人之間的關系依舊沒變。這讓蘇陽很是羨慕。徐冉是標準的美人,讓蘇陽印象最深的不僅僅是因為她的美貌,而是徐冉的能力。據蘇陽所知,徐冉家境優渥,卻不是嬌小姐。努力、上進、開朗、大方、優雅得體——這似乎都是徐冉身上的代名詞,但又不僅僅是。因為她還癡情。這樣優秀的女子,喜歡了蘇牧十幾年,連蘇陽都被這份愛所感動。一個人,到底有多深愛才能在無望的等待中咬牙堅持?蘇陽曾經以為她和程子傲的愛情是最動人、最美好的,仿佛透支了她所有的幸運才遇上了這么一個人。可是現實卻給了她致命的一擊。以至于后來的她痛恨愛情這種東西,它是世間最致命的毒。蘇陽看著徐冉青春靚麗的笑臉,有些恍惚。她還依稀記得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電閃雷鳴中,女子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神色悲切的模樣。那時候蘇陽替這個女子感到不值,付出了那么多卻融化不了一顆人rou做成的心。蘇陽不知道后來蘇牧到底跟誰在一起,她這個哥哥好像在他三十二年的生命中從未愛過任何人。又像是被上天剝奪了愛人的能力。蘇陽和蘇牧感情還算好的時候,她曾開過蘇牧的玩笑,說他是不是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