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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好玩兒么?”跟個傻、逼似的。陸景銘掐了又掐,手感真心不錯,他點點頭。蘇陽額角青筋爆起。“你個二貨!”蘇陽像個人樣了么?這下確實很像。*就在蘇陽英勇就義般地又喝了兩天大補湯后,她驚喜的發現自己居然可以正常的走路了!一大清早就跑過去抱著陳玫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后樂呵呵地拉著睡眼朦朧的蘇牧往學校趕。程岑剛到教室就看到蘇陽坐在座位上樂得跟朵花兒似的。“你腦子被門夾啦?”蘇陽咧著嘴看著她,不說話。“像個智障?!?/br>很不客氣的聲音傳來,蘇陽小眼神瞥了陸景銘一眼,懶得理他。這人天天跑到初中部來跟逛后花園似的,蘇陽都覺得自己跟程岑和曉樂快被這群如狼似虎的妹子用眼神千刀萬剮了,可是這罪魁禍首卻毫不自知。陸景銘對蘇陽的不搭理表示習以為常,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聽說你腳傷好啦?”聽說?聽誰說?“這是我的位置!”還未等蘇陽答話,程岑就咋咋呼呼起來。這妮子,跟蘇陽混久了,天天看著陸景銘跟個二傻子似的圍著蘇陽轉,早把先前那些個敬仰啊,崇拜啊,花癡啊什么的都扔到太平洋去了。以至于陸景銘原本高不可攀的妖孽形象從此在程岑和白曉樂心里淪為了“蘇陽的二傻子跟屁蟲”。可是陸景銘他樂意啊。誰管得著?還真沒人管。“坐一會又不會死?!标懢般懭氯铝艘痪?,連個眼神都沒給程岑。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程岑瞪著他的脊梁骨,心里幻想著自己的眼神是把刀。她伸出一根手指,“一分鐘一杯奶茶。”陸景銘這才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好啊,一杯奶茶換蘇陽一個秘密。”“靠!”程岑爆了句粗,那她還不得被蘇陽neng死?程岑再一次感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怎么就沒人喜歡她呢?啊啊啊啊……蘇牧也不喜歡她。蘇陽看程岑煩躁的抓著頭發,瞪了陸景銘一眼,“你逗她干嘛?”“好,我不逗她,我逗你?!表樦鴹U子往上爬的典型。蘇陽伸出手指,指尖推開近在咫尺的俊臉,“我很嫌棄你。”說完這話,蘇陽就覺得背后的目光有些扎人。“小陽陽……”“聽說你的腳傷好了?”冷漠的女聲打斷了陸景銘的話。蘇陽隨著聲音看過去,就發現羅薇薇正站在旁邊盯著她。這妹子有毛病吧?老纏著她干嘛?蘇陽簡直不想理她,奈何周圍的同學都興味的看了過來。班花和蘇陽不和,這已經是初三一班眾所周知的事。而羅薇薇自從表白被拒后,再看到陸景銘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樣,自然也不介意自己不好的一面被他看到。你不喜歡我,我干嘛舔著臉非要你喜歡?喜歡我的人不缺你一個。何況你居然眼光差到喜歡蘇陽,可見你的喜歡毫無價值可言。其實羅薇薇這個妹子的思想覺悟還是很有深度的,可惜了,糾纏著蘇陽不放這件事,做得是在很沒品。也毫無意義。但是羅薇薇就是看不慣蘇陽對陸景銘的愛理不理。那什么,有句話是這么說的來著——“就算是我不要的東西也見不得別人對它不屑一顧”。憑什么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喜歡上你,你居然還這么不屑他的喜歡?話有點繞。總的來說就是羅薇薇覺得蘇陽這種高傲又自以為是的態度間接的打了她的臉。還是狠狠地。她自然不會讓蘇陽過得自在。☆、第二十六章開幕儀式“是好得差不多了?!碧K陽淡淡的點了點頭。“那后天應該可以參加比賽了吧?!泵魈焓沁\動會的開幕儀式,八百米比賽放到了后天下午,“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自己答應了要參加,不要臨陣脫逃?!?/br>“不會。”蘇陽笑了起來,一臉春風和煦,那模樣,簡直都可以用慈祥來形容。陸景銘看得滲人。羅薇薇沒料到蘇陽竟然答應得這么干脆,剩下的話堵在嗓子眼里還沒說出來就被蘇陽的態度整懵了。她皺著眉看了蘇陽幾眼,最后只留下一句“那最好”,匆匆走人。等羅薇薇一走,陸景銘就嚴肅的看著蘇陽,“你真的要參加?”“為何不?”“根本沒必要理會她這種把戲,況且你腳傷還沒完全好?!?/br>確實沒必要。羅薇薇其實并不是卑鄙的人,十五歲的小女孩而已,也就是不服氣想證明自己。她想證明給陸景銘看,他的眼光太差,她才是最好的那一個。羅薇薇之所以想讓蘇陽參加,無非是想找個機會跟蘇陽比賽一場。比成績,她已經輸了;比舞蹈,暫時還沒這機會;比唱歌,同上。因此她才選擇了運動的時候。羅薇薇也不見得多擅長運動,但跟蘇陽比起來,她個子高挑,又是大長腿,最重要的是,她不像蘇陽那樣天生體育就不好。追根究底,她是算準了蘇陽會輸給她。*第二天是三月二十九號,本學期第七周周三,運動會開幕。前兩天的天氣還是陰雨綿綿,今天倒是難得放了次晴。上午八點,運動會開幕儀式正式開始。運動會前后共三天,在此期間全校取消早讀課和晚自習。除了第一天上午的開幕儀式全體師生必須到cao場集合之外,剩下的兩天半以班級為單位,由班主任帶領學生集合。為了規范紀律,調動學生們的積極性,各班每半天將會集合一次。看臺上,每個班都有分配的固定區域,未參加運動項目的同學組成拉拉隊為參賽選手加油。對于參賽選手來說時間比較自由,沒有比賽時還可以自由活動,對此蘇陽很是滿意。蘇陽一大早心情就很好。嘴里哼著歌,屁顛屁顛地跟在蘇牧身后,還時不時蹦一下,看得陸景銘神經緊繃。生怕她腳傷還沒好又給扭了。“你給我老實待著,瞎蹦跶個什么勁?”蘇牧拽著蘇陽不讓她蹦,倒不是怕她受傷,只是他真心怕了陳玫整天在廚房里搗騰的各種補湯。受罪的可不僅僅是蘇陽。“你別拽我,松開松開?!?/br>蘇陽掰開蘇牧的手,跑到陸景銘旁邊去。“你哼的這是什么歌?”陸景銘低著頭看她。“自創的?!碧K陽隨口一說。她總不能跟他說這是幾年后某位天后的成名作吧?“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