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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去找欺負自己meimei的人報仇,在meimei心里哥哥就是她的保護神,眼睛里全是對哥哥的崇拜。傲嬌早熟的蘇牧也不例外。他是八歲之后才來的蘇家,又與meimei相差兩歲,小時候外表冷冰冰的他其實一直希望跟meimei一起玩,但那時候小蘇陽對他這個“外來者”算不上友好。等到蘇陽懂事些了的時候,蘇牧已經上了初中,等到蘇陽上了初中,蘇牧又到市里開始上高中。兩人雖然是兄妹,早些年的關系卻算不上多好。蘇陽一聲軟綿綿的“哥哥”極大地滿足了蘇牧多年來的粉色夢想,那感覺,說有多好就有多好,整顆心都快騰起來。可是這世上總有不該來的事和不識相的人。突兀的電話鈴聲硬生生的把蘇牧騰在半空中的心扯回了地面,看到被蘇陽松開的衣角——噢,他為嘛覺得衣角都變得孤單了。蘇牧皺著眉,接起了電話。“喂?”惡狠狠的聲音嚇得對方一怔。“你欲求不滿啊?”電話那端傳來少年略顯邪氣的調笑聲。“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蘇牧現在一點都不想理會這個人。噢,他可憐的衣角啊……“出了點問題,你過來一趟吧。”聽到對方難得嚴肅的語氣,他沉了沉眼。掛了電話,發現蘇陽正看著他。“怎么了?”“我還有點事,你先回去,跟老媽說我晚上就不回家吃晚飯了。”頓了頓,好似想起了什么,“算了,你跟我一起吧。”說罷也不管蘇陽愿不愿意就拽著她就往外趕。*蘇陽安靜的站在蘇牧身后,趁著他按門鈴的空檔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棟小洋房。小洋房是米白色為主的歐式建筑,兩層樓,不算很大,庭院里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草和灌木,在周圍的別墅群中顯得略微簡樸,但清新素雅的風格讓蘇陽很是喜歡。蘇陽欣賞著庭院里即使她活了兩世也叫不出名字的花草,心里正感嘆貧富差距日益增大,余光卻精準的捕捉到了闖入整個畫面的入侵者。少年穿著花白的襯衫和破洞的牛仔褲,瞇著狹長的鳳眼,薄唇輕揚,在余暉中緩緩走來。很日漫,很韓劇。當然也很sao包。☆、第十一章精致皮囊這種時候身為在場唯一的女性角色她應該做點什么對吧?于是蘇陽緊了緊衣領。又在看到少年腳上的人字拖時,收了收腳。完全是冷的。蘇陽立馬聯想到親哥也喜歡在大冬天的時候踩雙人字拖就出門,難不成兩千年的時候大家流行穿人字拖?蘇陽表示自己很不能理解。大概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們都喜歡裝酷吧。“蘇牧,你meimei很冷?”邪氣的聲音細膩而平滑,語調微微上揚,竟有幾分勾人。你妹才冷呢!蘇牧瞪了陸景銘一眼。還沒等他開口,就聽見蘇陽說,“因為有風。”“風?”陸景銘詫異挑眉。“對,陰風。”蘇陽說得面無表情。“……”陸景銘失語,這是拐彎抹角的罵自己呢。這丫頭果然很有趣。他笑了起來。如果有一天有人問蘇陽,一個邪氣的花美男在你面前笑得妖孽又勾人的時候你會怎么樣?蘇陽肯定會說,“無視他,不屑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當然如果你好奇為什么,蘇陽會告訴你,因為這個人是陸景銘。*陸景銘是誰?或許你不知道,但a市的人一定聽說過陸正風。陸正風的大名在蘇陽所在的a市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陸正風是a市的市、委、書記,現年四十九歲,別看他年紀不大,但已經連任三年,用a市市民的話來說,“陸正風啊,是要到省里去的人”。從一個毫無背景的小小科員到聲名遠播的市、委、書記,陸正風用了二十五年。下過鄉,吃過苦,在市民心中一直是一個兢兢業業為國為民的優秀黨員。且不說他這幾年在a市的豐功偉績,陸正風這個人外形親和正直,家庭溫馨和睦,這樣完美的人,怎能不獲得大家的好感和擁戴?可是只有少部分人知道,陸正風在完美的光環下一直有一處隱匿的瑕疵。指的便是陸景銘。a市的人都知道陸正風為人清廉低調,對妻兒愛護有加,以至于a市鮮有人知道陸景銘其實是陸正風的兒子。愛護有加么?看起來的確是這樣。但對陸景銘來說他更像父親身上殺不死除不了的蛀蟲,一點點侵蝕他華麗的光環。有時候他又覺得他們之間更像是仇敵,爭鋒相對,如履薄冰。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說緣由要追溯到陸正風與妻子葛儷青的結合。陸正風還只是個縣級副處級時,意外認識了大學剛畢業的葛儷青。那時葛儷青年輕貌美,聰慧過人,不僅是葛家的掌上明珠,還深得葛志云的喜愛。那時候的葛家早已聞名a市,葛志云便是當時的市長。那日陸正風跟領導參加一次聚會,地點正好在葛志云家里。這次的聚會不乏優秀人士參與,葛志云對侄女一向寵愛,他又有心為葛儷青鋪平道路,便一路為葛儷青引見。所謂一見鐘情么?算是,不過不是陸正風對葛儷青一見鐘情。恰恰相反,家世背景人才樣貌都是一等一的葛儷青竟然一眼就中意了這個樣貌背景都不出挑的男人。葛儷青是一個集寵愛于一身的女子,她想要的東西,不需要開口自然會有人送到手里邊來。愛情,也是一樣。葛志云對這場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邂逅心里了然,雖然陸正風這個人并不出挑,但能力不差。況且他們葛家政商摻半,在a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族,不缺背景,不缺錢財,若是侄女中意,成了這事又何妨。于是這場各取所需的婚姻,在葛儷青極度盛寵,陸正風半推半就中成了。但婚后生活并沒有葛儷青所幻想的幸福,丈夫早出晚歸忙于政事,雖然兩人相敬如賓,但更像是同床異夢的陌生人,直到婚后五年才有了陸景銘。陸景銘從小就對父親很敬畏。父親很高大,很嚴肅,父親總是很忙——這是陸景銘十歲以前對陸正風的印象。十歲以后陸景銘漸漸懂事了才知道,原來父母并不幸福,父親總是拼搏于他的仕途,母親雖然強顏歡笑但掩蓋不住她的郁郁寡歡。后來葛儷青為了轉移自己的重心,投身于家族企業,從此這個家更像是兩人的旅館,除了休息睡覺,只剩下來去匆匆的背影。偌大的房子成了冰冷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