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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瘦了些,不過整個人神采奕奕,約莫不去賭場東奔西跑的緣故,皮膚白了些,臉上殺氣少了許多,邱艷和沈蕓諾說起這事兒才知道,沈聰小時候就是個皮膚白的,不過后來去賭場,才曬黑的。邱艷無言以對,私底下打趣沈聰,“阿諾說如果把你養(yǎng)得白白胖胖,我就是家里的大功臣,你能胖嗎?”沈聰勾唇,笑得意味深長,“整天吃飽就睡,不動的話,估計能。”邱艷想想,“這簡單,把院子里的木材用完了也就入冬了,在家里養(yǎng)個冬天,保管能胖。”家里沒多大的事兒,用不著沈聰忙活。沈聰像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挑眉道,“總有事兒地我親自動手。”邱艷抬頭,“什么?”“疼你……”邱艷面色一紅,抬腳踹他。沈聰眉開眼笑,湊過來,貼著她發(fā)燙的耳朵,“不要我疼也成,晚上你自己動。”邱艷臉上火辣辣的,背過身,不與他說話。沈聰掰過她身子,在她臉頰掐了把,“不逗你,該我動的時候還得動,男子白白胖胖有什么好看的,你二伯母就是個胖的,覺得好看?”邱艷抿唇,她不過想瞧瞧他胖了后會是什么樣子而已,“阿諾說你小時候最是調(diào)皮,我相信這話了。”沈聰不置可否,他小時候本就是個不令人省心的,否則,不會把沈蕓諾留在家里受了那么多災(zāi)難。感覺他目光冷了下來,邱艷不解,和他說起正事,“阿諾的事兒,你讓媒人打聽著,總要挑個合心意的才是。”“記著了,阿諾和你關(guān)系好,小時候的事兒都與你說。”沈聰嘆口氣,不知是高興多些還是傷感多些。邱艷略為得意,“那是自然。”和沈聰相處久了,邱艷不怎么怕他,在家里,他好說話多了,在邱家村,嚴(yán)氏有意讓他幫忙收稻谷,被他直接回絕不說,邱月回娘家也被他拐著彎戲弄兩句,沈聰對嚴(yán)氏和邱月敵意大,該是印著王旭,王旭對她或許還有點心思,她只當(dāng)不明白。一輩子,她都是要跟著沈聰?shù)摹?/br>“虧你半句都能上天,和你二伯母能較高下了。”沈聰伸手揉她的腦袋,被邱艷躲開,沈聰直接拉過她,手在她頭頂胡亂揉了兩下才心滿意足的松開手,“阿諾的事兒我記著,過兩天就去。”邱艷點頭,手在頭頂摸了兩下,察覺多了東西,好奇的取下來,驚喜不已,“你哪兒來的?”木簪子比不得銀簪子值錢,然而兩人成親后,還是沈聰?shù)谝换厮退Y,過年給的錢不算。“偷的。”沈聰回的云淡風(fēng)輕。邱艷歡喜的握在手里,“我才不信。”他總胡說,實則,沒有做過任何件違背良心的事兒,至少,她不曾親眼見過。收了禮物,邱艷高興得手舞足蹈,將簪子給沈聰,“你替我插入發(fā)髻,我問問阿諾好看不?”“你得瑟吧……”嘴上說著,沈聰仍接過來,輕輕替她插入發(fā)間,見著這只簪子不知怎么就想買下來給她,去邱家前買的,不想她高興得找不著北,才留到現(xiàn)在。邱艷抬手摸了摸,“好不好看?”“也就那樣。”沈聰抽回手,腿上又挨了腳,她力道輕,跟撓癢似的,他輕笑,在她臉上揉了兩下,“下回你堂姐再酸你,你給酸回去。”邱艷沒想他還記著這事兒,邱月回娘家住了十多天,嫌她發(fā)髻上什么都沒有太素了,話里話外打探她和沈聰?shù)年P(guān)系,她以為沈聰不知道呢。“好。”邱艷摸著簪子,進屋和沈蕓諾說話,沈聰站在原地,聽屋里傳來笑聲,他搖頭失笑,心想,還真是個容易滿足的。隔天,他去找媒人幫沈蕓諾挑門親事,媒人心里又懼又怕,且對著沈聰不敢說反駁的話,為了把穩(wěn),沈聰又找了好幾個媒人,對方似有忌憚,應(yīng)承得爽快,答應(yīng)由消息立即知會他,可入冬了,也不見媒人那邊有消息傳來,倒是院子里的木材,用得七七八八,這幾日,刀疤和韓城他們跑得勤快,邱艷有意避著,只言片語中也聽出了些苗頭,衛(wèi)洪得勢,張三死了,張三弟弟懷疑是沈聰暗地殺了人,刀疤提醒沈聰小心些。不過,是邱艷猜的,她沒有真憑實據(jù),沈聰不喜歡她和阿諾過問場子里的事兒,阿諾不是刨根追底的性子,不會多問,她偶爾耐不住好奇會詢問,沈聰心情好會挑些不痛不癢的事兒和她說,賭場事情多,繁雜,邱艷的心思轉(zhuǎn)到大家親事上,聽沈聰?shù)囊馑迹≡谫€場里的人好些都是沒有成家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肩頭沒有擔(dān)子,日子過得灑脫恣意。想著事兒,半晌,才見刀疤和韓城站起身,兩人抬著一扇門朝外邊走,邱艷追出去,和沈聰一塊把人送出門,邱艷開門見山問道,“衛(wèi)洪上回遭難,怎么又翻身了?”她以為,沈聰不會給給衛(wèi)洪翻身的機會,沒想到,是她想錯了,衛(wèi)洪翻身,珠花和李氏的嘴臉可想而知,邱艷想想便心生惡心。沈聰站在門口,目光看向遠處,沉寂道,“衛(wèi)洪在賭場多年,哪是輕而易舉就能被人拉下來的。”如果不是衛(wèi)洪遭難,他都不清楚,衛(wèi)洪手伸得如此長,能讓溫老爺重新重用他,刀疤沒出手對付他是對的,否則,刀疤的處境只會十分艱難。邱艷看他若有所思,深邃的眉眼閃過狠厲,想來衛(wèi)洪的事兒,她也沒料到,衛(wèi)洪東躲西藏,是張三救了他,誰知最后張三卻死了,事情有些久了,邱艷心里疑惑另一件事兒,“爹過生的時候就說衛(wèi)洪擺脫困境,為何刀疤這會才說?”離衛(wèi)洪翻身已經(jīng)有些時日,為何今天刀疤才露出憂色,難道和張三的死有關(guān)?收回視線,沈聰?shù)皖^掃過她瑟縮的脖子,伸手替她拉了拉領(lǐng)子,“冷了就回屋,順風(fēng)賭場前些日子不太平,衛(wèi)洪剛清理干凈,坐穩(wěn)那個位子。”衛(wèi)洪的事兒是劉柄向溫老爺揭發(fā)的,劉柄其人,整天懷才不遇,愁眉不展,瞅著誰都欠了他錢似的,起初和張三是衛(wèi)洪的左右臂膀,誰知,張三把自己弟弟引薦給衛(wèi)洪,衛(wèi)洪心思偏了,劉柄不受器重,才轉(zhuǎn)而和衛(wèi)洪反目成仇。劉柄多大的本事兒他了解,想要推倒衛(wèi)洪他沒那么大的能耐,劉柄身后還有人,至于是誰,沈聰挑了挑眉,總會露出馬腳的,木老爺不讓他動溫老爺身邊的人,總還有其他法子。聽出他不想多說,邱艷順勢將話題轉(zhuǎn)到了沈蕓諾親事上,這么久了,沈聰拜托五六個媒人,一直沒合適的,邱艷擔(dān)心媒人拿錢不辦事兒,忽悠沈聰,擔(dān)憂道,“媒人那邊,用不用改日再問問,這會田地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