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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挺直了身子,正了正臉上神色,盡力控制臉上的情緒,“你還是家去吧,大年初二來我家,外人瞧見了,還以為發生什么大事兒了呢。”珠花氣得跺腳,不忿的掩面而去,蓮花出來,幸災樂禍道,“沒皮沒臉的,回家守著你爹娘哭才最好。”湊到邱艷耳朵邊,問發生了什么。邱艷望了眼灶房,搖頭。沈聰嘴巴毒,說話不留情面,珠花估計惹著沈聰了。念及此,竹林后的那件事,她才算真正放下了。其實,她想要的很簡單。無非是沈聰好好和她過日子,一家人和和美美而已。☆、64|06-08-03邱艷有意打探珠花來所為何事,然邱老爹和沈聰嘴巴緊,只字不提,邱艷拐彎抹角問幾句無果后也放棄了,中午,邱老爹備了一桌好吃的,味道不如沈蕓諾做的飯菜香,然而,邱艷歡喜的吃了兩碗,沈聰和沈蕓諾也轉了碗,邱老爹笑得眼角細紋愈發深邃,“好好好,多吃些才好,鍋里有呢。”邱老爹喝酒,邱艷和沈蕓諾飯吃得慢,沈聰放緩了速度他仍然是先吃完的,擱下筷子,并未起身而是坐在桌前,和邱老爹閑扯,村子里事情多,邱老爹想到大房靠著邱月攀上王家,今年開始不用繳稅了,心里羨慕,三成的稅,給王家生成,家里多下來兩成,何樂而不為。邱艷聽得膽戰心驚,怕沈聰胡思亂想,勸邱老爹說些其他,誰知,沈聰神情不變,眼底也未有絲毫不悅,笑意溫和,“王秀才在村里德高望重,幫著周圍人省了不少糧食,也算是積德了。”“是啊,咱村里何時出個秀才,真是謝天謝地了,年前,艷兒堂姐還上門問我的意思,如果我想她幫我走動說兩句好話,我沒答應,王家和咱無親無故,哪能白白承人家恩情,人啊,踏踏實實過自己的日子才好。”說完,邱老爹抿了口濁酒,將邱月上門讓把他手里的田地也掛到王秀才名下的事兒說了,王旭當初中意邱艷,邱老爹只當不知,這會兒,如果把田地掛到王秀才名下,一些事翻出來,對邱艷名聲不好,尤其,邱艷已經嫁給沈聰了,讓沈聰作何感想。更重要的是,把田地掛到別人名下,邱老爹心里不得勁。待他百年,手里的田地都是邱艷和沈聰的,掛到王秀才名下,他死了,邱月和嚴氏在中間做點手腳,邱艷哪是她們的對手,邱老爹不愿意惡意的揣測別人,思來想去,還是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安分守己,田契握在手里,跟銀子捂緊了心里才踏實。沈聰頓了頓,如實道,“我沒和王秀才打過交道,不過聽周圍人說,他為人剛正不阿,是個認死理的,爹真把田地掛到他名下,該不會出事兒,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糧食,能省些留著自己吃,劃算。”邱老爹聽他說起王秀才的為人,欲言又止,他不是不信王秀才,是信不過邱月和嚴氏,嚴氏會做人,這么多年在村里如魚得水,甚少有說她閑話的,然而,嚴氏并非是個沒有心思的,當年,邱艷娘死后,勸他續弦的人里就有嚴氏,還借著長嫂如母的名義給他相看過其中兩個女子,之后,在邱艷的親事上,嚴氏也極力撮合嚴家侄子,雖事情沒成,邱老爹心里到底起了戒備,和肖氏厚顏無恥不同,嚴氏的算計則如春風般潤物細無聲,叫人無所察覺。不關系到邱艷,他不會懷疑嚴氏的好心。然而,有之前的事情在前,邱老爹不得不慎重,落到嚴氏手里,他和邱艷為自己辯解的機會都沒有,不像肖氏,有把柄在他手里,萬事不敢太過了,嚴氏心思深沉,不好對付。這些話,邱老爹不好和沈聰說,只笑道,“左右我一個人在家,吃不了多少,勞煩王秀才還要去縣衙蓋章,麻煩得很,我又是個粗人,不小心得罪王秀才,得不償失,就這樣,不也挺好?”不過每年繳稅的那兩日辛苦些。沈聰不置一詞,思忖道,“您一個人在家,農忙那幾天,我得空了來幫忙,不得空讓刀疤他們過來,您別和他們客氣,隨意使喚就是了。”春耕這幾日,該是賭場忙的時候了,他也說不準自己有沒有空。邱老爹笑著搖頭,“不用,我一個人,慢慢做,不著急。”如果不是記著下午帶沈聰去各房認親,邱老爹會多喝碗酒,奈何下午有事情做,邱老爹忍著沒喝多,望著邱艷和沈聰收拾碗筷,越看沈聰,邱老爹愈發滿意,王旭那人千好萬好,就是家里人口太過復雜,王夫人喜歡拿捏人,這不是他特意打聽的,王旭常常來青禾村,村里有心和王家結親的人數不勝數,拿擠破了腦袋形容也不為過。顆王家的家世,哪會不挑剔?他聽著王旭身邊的車夫阿貴和村里漢子閑聊時說起王家,王夫人對兒媳婦要求甚高,村里的姑娘怕是瞧不上眼,有地主上門和王夫人談王旭的親事,都被王夫人拒絕了,艷兒性子簡單,去了那種人家,估計被王夫人折騰得連骨頭都不剩。想遠了,卻看沈聰一個人端著碗走了,他皺了皺眉,“怎么讓聰子去灶房了。”反應過來,今日初二,邱艷干活不太好,邱老爹嘆口氣,追去了灶房,結果,被沈聰喚了出來,不得已,坐在屋里和邱艷說話。下午,去大房二房三房五房,邱老爹大致和沈聰介紹了下,幾人先去的大房,邱月和王田也在,邱老爹笑呵呵道,“聰子,這是大伯,大伯母……”挨著給沈聰介紹。沈聰長身玉立,氣質溫潤,跟之前換了個人似的,嚴氏和邱柱稱贊了幾句,收了禮,待瞧見糖紙上系著兩個十字扣,邱月臉色微變,王田沒想那么多,坐在邊上,出聲道,“堂妹夫也買了這種十字扣?配色不錯,當日,旭哥兒也買了兩個,送我和月兒了,不過又讓我還回去了。”話沒說完,收到邱月給他打眼色,王田莫名,卻也沒再往下說。去寺廟,王旭瞧著那位老婦人可憐,買了四個,兩對,送他和邱月兩個,邱月將十字扣給了邱艷,他覺得不妥,就把十字扣還給王旭了。嚴氏視線轉到十字扣上,笑著道,“確實不錯,你這孩子有心了。”過年,紅色東西喜慶,十字扣又是成雙的,嚴氏瞧著愈發合心意,招呼沈聰到炕上坐,因著沈蕓諾在家,邱艷沒過來。邱柱見過沈聰在二房逼得肖氏啞口無言,在沈聰跟前,他絲毫沒有長輩的架子,說話也十分拘謹,反觀沈聰不卑不亢,進退有度,嚴氏面上不動波瀾,心缺往下沉了沉,沈聰這通身的氣派,比王旭有過之而不及,襯得邊上王田沒了風度。她千挑萬選的女婿,比不上一個惡漢,暗中皺了皺眉,笑著問起邱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