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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兩文,把之前的也補上。”邱長勝怒不可止,老婦人家里有難事,他們還步步緊逼,沖上前,拽著為首男子的領子道,“你再給我說一遍,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恃強凌弱,這事兒我管定了。”他眼中,沈聰尚且想著幫襯老婦人一把,何況是他。男子不怕,“你打,只要不打死我,明天我照樣找她的麻煩,你能護她一輩子?”邱長勝氣得臉色發青,身后,老婦人祈求道,“別打架,我做生意無非為了一口飯吃,何須大動干戈。”她住在旁邊的兩個山頭,平日甚少出門,如果不是家里出了事兒,她也不會想著來這邊賣十字扣碰碰運氣。隨著老婦人聲音落下,有一道不重不輕的聲音響起,“打死你又如何?”男子沒聽出來,哼道,“我死了,還有我弟兄,就不信你有本事把我們全部殺了,殺人償命,我們死了,你也別想討著好處,等著坐牢吧。”這才是他們不怕事兒的原因,殺人償命,殺了他們,殺人的人也完了,誰敢真正豁出命和他們拼命?“是嗎?”沈聰仍挨著老婦人蹲著,語氣云淡風輕,引得男子身后的兩人側目,不怪他們不認識沈聰,沈聰名聲太過響亮,他們是能躲則躲,但凡聽著沈聰的名字,從不敢在那邊出現,因而,這幾年,從沒和沈聰打過照面。兩人看沈聰氣質不俗,心里存著疑惑,不敢像應付老婦人那般,而是低頭,腦子快速轉著。老婦人瞧沈聰欲幫他出頭,不想惹事,拉著他袖子道,“算了,算了,別惹事兒,你是個好人,犯不著和他們斤斤計較。”語聲落下,只聽對面為首的男子冷哼道,“老婆子,算你識貨,告訴你,十里八村沒人敢招惹我,乖乖把銀子交出來,讓爺買酒喝,否則,待爺找到你的窩,別怪爺沒事先提醒你。”老婦人咬著牙,雙手顫抖得厲害。邱長勝忍不住,抬起手,一拳揮在男子臉上,“真以為大家拿你們沒法子了是不是,看我不收拾你,欺負一老婆子,你們覺得神氣是吧。”手下發了狠,他個子本就高大,加之一年四季在地里干活,力氣不小,松開手,又在男子身上踢了兩腳,男子疼得嗷嗷大叫,“殺人了,殺人了,快來看啊。”這邊是山頭,哪有什么人,今日來這邊拜佛的加起來十個人不到,大家看得解氣,可看歸看,為了老婦人好,仍上前拉架,圈邱長勝道,“為了她好,這種法子沒用,算了吧。”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轉過頭,他們走了,留下老婦人一個人,哪是他們的對手。男子擦拭著嘴角的鮮血,咬牙切齒道,“敢打我,下回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邱長勝被人拉著,聽了這句,又撲上去踢了兩腳,“我就住在青禾村,盡管來,誰不來誰是龜孫子。”男子不說話了,青禾村邱家人多,他們是進村容易,出村的話就難了,又不愿意在氣勢上輸人一截,梗著脖子道,“好,走著瞧。”爬起身,揉了揉自己雙腿,左右看兩眼,發現有人去喊人了,他不著急起來,目光兇狠的盯著老婦人,“待會,老子要你好看。”63語聲落下,一只腳重重壓在他胸口,疼得男子哀叫連連,臉色煞白,揚起脖子,橫眉冷眼瞪著來人,雙手撐地欲翻身起來,身子剛動,胸口的腳壓得更猛了,疼得他唇色發紫,攢的勁兒也沒了,倒吸一口冷氣,他垂下眼皮,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你敢打我?”沈聰輕佻地垂下眼瞼,嘴角抿著淡淡笑,彎腰,手懶散的搭在膝蓋處,俯視著還欲掙扎的男子,慢條斯理的輕吐出一句話,“十里八村,沒有我不敢打的人,你奈我何?”“你……”男子從未見過行事如此張狂的人,但看沈聰眉宇莊嚴肅穆,神情卻泰然自若,一雙眼暗得不著邊際,不知為何,想起見過那位的人都說那人容貌不俗,眉清目朗,五官瞧不出是個兇神惡煞之徒,然而行事卻極為張揚,男子心突突跳了跳,有一個人的名字在他腦中呼之欲出,他艱難的動了動唇,明顯感覺到自己嘴唇哆嗦,語氣結巴,“你,你到底是誰?”“你說我是誰?”沈聰心情好,左右轉了轉腳,男子又是一痛,扭曲著臉,求饒道,“大俠饒命,小的,小的不敢了,求大俠饒過小的。”遠山近樹白雪皚皚,男子單腳踩在男子胸口上,態度恣意慵懶,遠遠瞧著,猶如一副畫,謫仙懲治惡徒,至少,緩緩而來的幾個男子瞧著這情景,心里冒出這種想法,不敢貿然上前。其中一人蹙起了眉頭,眼神死死盯著前方,隨即,掉頭就跑,身側之人覺得莫名,跟著跑起來,拐到一株大樹下,喘氣道,“你跑什么,沒看見林大被欺負成那樣子了?”“閉嘴。”帶頭跑的男子臉頰長了顆黑痣,上邊長出幾根毛,隨著他嘶吼聲,黑痣的毛一顫一顫抖動,“咱平日能躲則躲,誰讓你們招惹聰哥的?”聽他說起聰哥,幾人臉色大變,“他……他就是沈聰?”那會,他們沒細看,要瞅著過年了,想到處撈點銀子花,這兩日注意到有人來這邊擺攤才動了心思,誰知,出師不利,遇著比他們更惡的,男子害怕起來,腿不自主的打顫,不知是冷的還是其他,“怎么辦,林大那兒,我們還去不去了?”說起這個,臉長黑痣的男子一腳踢了過去,“不去?不去你等著今晚被人一鍋端吧。”沈聰單手一人就能把他們撂倒,落到他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順意賭場和順心賭場的那場惡戰他們都聽說過,刀疤差點沒命,硬生生被沈聰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不到三天,順心賭場就被木老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買下來,改名為順意,旁人只看到順心賭場改了名字,內里的事兒,在場子里混的人沒有不知曉內情的。順心賭場收買窯子里的人想要刀疤的命,要瞅著要成功了,硬生生被沈聰扭轉了局勢,最后,那幫人聽話的還好,不聽話的幾乎沒一個好下場的。沈聰在順意賭場民心向背,跟著沈聰,一眾人心服口服,這些事兒在場的人都聽過,關于沈聰的傳言,幾人幾乎都能倒背如流了,想起自己今日竟得罪了那尊佛,身子不住瑟瑟發抖,揚手扇了自己兩耳光,聲音帶著nongnong懼意,“怎么辦,我們怎么辦,我也不知道他會來這種地方,否則,無論如何也不會和林大去。”“哭什么哭,想想怎么把事情揭過去再說。”黑痣男沒個好氣,這會兒,他也不如面上平靜,心底早起了波濤洶涌。幾人戰戰兢兢蹲在樹下,面如死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不言,另一邊,叫林大的男子已經猜出跟前的人是誰了,驚恐萬分的睜大眼,牙齒上下打顫,話都說不清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