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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該是沒人聽見,心里稍微松了口氣,湊到邱艷耳朵邊,小聲道,“艷兒,我和你說件事,你可別往外說,我娘千叮嚀萬囑咐,傳出去我娘肯定會訓斥我的,往后,遇著什么事兒也不和我說了。”邱艷側著耳朵,來了興致,“也不想想,如今我跟誰說這些,從小到大,每每你和我與柳芽說那些秘密,到最后,哪一樁不是你自己說出去的?”蓮花性子單純,說人好話就算了,說人壞話,下回當著別人的面也能原原本本說一遍,邱艷和柳芽說過她幾回了,每每讓她和柳芽守著秘密別讓外人知曉,結果,她自己照外人說去了。蓮花也想起之前的事情了,不好意思道,“那不是別人訛我嗎,我哪知道。”蓮花伸手幫著邱艷洗碗,將陸氏告訴她的事兒說了,“衛家那人一大把年紀,上一個媳婦跑了一直沒成親,這會看上珠花,其中怕是有貓膩,我娘說,保不準,是那方面不行,娶珠花回家是為了掩人耳目,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劉家能有今日的造化全是靠著衛家,加之,珠花又是被毀了名聲的,能嫁出去已是不錯,何況還是有錢的衛家,其中,無非想借著珠花的嘴堵住悠悠眾口,叫別人不敢亂說。”邱艷不太信,衛洪那人她見過,比不上沈聰孔武有力,可不像是個不行的,半信半疑道,“消息會不會是假的?”蓮花嗤鼻,“如果是假的,我娘會耳提面命不肯我往外邊說?也不知誰和她說的這些,左右是真的無疑了。”邱艷想想還真是這樣,陸氏做人沉穩,不會說些空xue來風無中生有的事兒,她想著,衛洪到底哪方面不行,才讓珠花抓到了把柄,想要投靠沈聰,于是,她小聲問道,“你娘可說了衛洪哪方面不行?”蓮花搖頭,“這事兒是我娘和我嫂子說我聽來的,哪方面我倒是沒有細問,你想知道?”邱艷誠實的點了點頭,“你能不能不讓你娘發現,又把消息問出來?”蓮花皺眉,陸氏聰明,蓮花哪是她的對手,糾結道,“我怕是不成,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我嫂子,她素來疼我,凡事不會瞞著我的,你什么時候想知道?”“這會可以嗎?”蓮花以為她有什么急事兒,鄭重的點了點頭,“成,我這就回去,對了艷兒,后天過年,明天我們去寺廟拜拜佛吧,我娘說我明年成親,去拜拜佛總是好的,你和我一塊,順便叫上阿諾,如何?”邱艷滿心都是珠花拿到衛洪什么把柄,因而也沒細想,頓了頓,爽利道,“成,明天我和阿諾來找你。”轉頭,看沈聰站在后邊,也不知來多久了,嚇得心差點跳了出來,蓮花順口將明天去寺廟拜佛的事兒說了,“阿諾哥哥,你也一起來吧,我把長勝哥也叫上。”沈聰抿了抿唇,“不了,你和艷兒去就好,明日我收拾收拾家里。”蓮花轉頭朝邱艷笑了笑,眼底盡是打趣,“成,那我明天和艷兒去。”說完,跑出了屋子,邱艷這才發現沈聰手里提著水壺,聲音干澀道,“水壺沒水了?先放著,待會我燒些就好。”沈聰嗯了聲,將水壺放在灶臺上,挨著邱艷站好,幫她洗碗,沈聰在家,邱艷洗碗他皆會在邊上幫忙,如果沒有她聽到的那句話,邱艷心里欣然接受,眼下,總覺得哪兒怪怪的,努力找話和沈聰聊,“待會提醒我,把大伯母家的碗還回去。”“好。”蓮花這一回家,許久,才過來,邱艷把給她和柳芽做的絹花遞過去,蓮花果然愛不釋手,朝旁邊的沈蕓諾道,“阿諾,你這么做的,這花瓣栩栩如生,跟真的似的,我都不舍得戴了。”沈蕓諾羞澀一笑,“看著難,實則也容易,下回得空了,我教教,你便會了。”“那好,自己做的絹花好看,誰還花錢買鎮上的?阿諾,可說好了,待會回家我就讓我娘把不要的布找出來,全給我留著。”蓮花反反復復轉著花兒,可見是真的喜歡。邱艷朝她眨眼,蓮花想起邱艷問的事兒,面色通紅,支支吾吾道,“阿諾,我和你嫂子說兩句話,很快就回來。”拉著邱艷也沒出門,站到門口,三言兩語將事情的原委說了,邱艷臉上如火燒似的燙,她也沒細細想,不成想衛洪是有隱疾,難怪珠花又重新纏上沈聰,骨子里耐不住寂寞罷了。直到準備家去了,邱艷臉上的紅潮也未褪去半分,邱艷以為她發燒了,探了探邱艷額頭,的確有些燙,和沈聰說了,沈聰拉過邱艷,手搭在她額頭上,不一會兒,笑道,“好了,阿諾不信再試試。”沈蕓諾覺得奇怪,再一探,邱艷的額頭果然不如方才燙了,被兩人這般對待,邱艷又是臉頰一紅。邱老爹把他們送到門口,“初二不用趕著過來,你們只來吃午飯就是了,爹給你們露一手。”邱艷畢竟回娘家,初二就回娘家干活,不太好,雖說上邊沒有公婆,一切還是依著習俗來。到邱家大房門口,門口的馬車耀眼,想不讓人注意都難,邱艷停下,敲了敲門,并未進屋,喊道,“大伯母,我給你還碗來了。”“是艷兒啊,快進屋。”邱柱從屋里出來,朝邱艷招手,王田和王旭也走了出來,邱艷搖了搖頭,“不了大伯,今日年后再來。”沈聰和他一塊,兩人手里沒有捎禮,進屋不太合適,邱老爹說的話,邱艷都記著。目光掃過王旭,一身如雪白的長袍襯得溫潤如玉,腰間別著精致的十字扣,與農家院格格不入,邱艷目光掃過,總感覺他身上哪兒不對勁,一時又說不上來,而且,盯著王旭瞧不禮貌,沈聰說的。很快,邱月從屋里出來,邱艷將碗遞給她,再次謝嚴氏,“多謝大伯母的豆腐了,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回了,初二月堂姐會回來的吧,倒是再好生說說話。”那回的事兒,是邱月和王旭王田幫著遮掩過去,否則,事情鬧開,不見沈聰人影,她百口莫辯,不和邱月說清楚,她心里隱隱不安,之前不覺得,今日聽邱老爹和沈聰談話后,不管如何,她覺得該和邱月說清楚中間的事兒,屋里的人是沈聰,不是別人。“都是一家人,何須客氣,我初二回的,天色不早了,我就不耽誤你們趕路,路上小心些。”邱月面面俱到,讓人討厭不起來,這點,隨了嚴氏。邱艷點頭,轉過身,和沈聰沈蕓諾一道回了,冰天雪地中,到三道人影走遠了,邱月才收回目光,端著碗回屋,朝王旭笑著解釋道,“艷兒最是知書達理,初二你若有空,和與田子一塊來吧。”王旭紅唇微動,沒拒絕,“那時候看情況吧,家里無事再說。”晚飯后,沈蕓諾手里的鞋墊剩下最后些,沈聰在家都是他和邱艷洗碗,她不會往中間湊,因而回了屋。洗了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