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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否成過親,對你好才最重要。”語氣不冷不熱,珠花臉上得意盡數收斂了去,衛洪什么都好,偏生成過親年紀大不容人辯駁,張了張嘴,不在意道,“我娘說了,成過親的才懂得疼人,年紀大,什么都讓著我,沒什么不好,媒人那邊也說了,好多人家排著隊想嫁進衛家呢,我福氣好被衛家看重了。”說完這句,珠花心里好似有了底氣,繼續炫耀手里的鐲子。邱艷心下冷笑,又問道,“你說有話和我說,什么事兒?”被邱艷打斷,珠花皺了皺眉,這才想起正事,笑道,“沒什么,小時候多有誤會,過些日子,你要嫁人了,過來好好恭喜你,以前發生的事兒是我不對,你別和我一般見識,衛大哥和沈聰都在幫賭場辦事,咱少不了會來往,提親串串門而已。”邱艷暗自嘀咕兩句,從記事起,她和珠花就不是一路人,哪能因著兩句話就和好如初?而且,說起來,兩人之間沒什么牽扯,無非就是小女兒家你不喜歡我我不喜歡你罷了,珠花向她道歉反而讓她受寵若驚,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委婉道,“小時候的事兒,還說那些做什么,嫁作人婦,許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整日柴米油鹽醬醋茶,哪還得閑?”聽她拒絕自己,珠花瞇了瞇眼,耐著性子,隱忍不發,“他們在外邊掙錢養家不容易,我們要好好cao持家里的活兒,嬸子走得早,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和我說,我不懂,我娘還能不懂?”語聲一落,只聽背后傳來聲冷笑,“不要臉,還沒成親呢,就想著怎么指手畫腳了,你不是嫁過去當少奶奶的嗎?怎么又要cao持家里的活計了?”蓮花站在院子里,聽了珠花的話氣不打一處來,竟背著她,想偷偷拉攏邱艷,邱艷和她才是姐妹,與她珠花什么關系?大步上前,站在珠花跟前,見珠花臉頰有汗,滴下的汗竟是白色的,愈發不恥,“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又想著勾引誰呢?”蓮花挺著胸脯,一把將珠花拉了起來,看向邱艷,“她還和你說什么了?不知羞的……”邱艷沒料到蓮花反應這般大,搖搖頭,上前拉開她的手,凝眉道,“珠花,你先回去吧,我不懂的,會請教我大伯母,我大伯母知道的東西多,她不會藏私的。”珠花臉色掛不住,從小到大,她就在三人手里吃過虧,邱長勝,沈聰以及跟前的邱艷,咬牙道,“你當誰樂意來,愛聽不聽,我還懶得搭理呢。”又斜眼看著蓮花,嘖嘖道,“瞧瞧你黃不拉幾的樣子,長勝哥真是瞎了眼,看上你了。”蓮花本就急性子,聽了這話,更是撲上去扯珠花的頭發,珠花早有準備,退后一步,撒腿跑向院子,嘴里罵個不停,邱艷拉著蓮花,“你和她計較做什么,快坐下,待會又滿頭大汗了。”“我是氣不過,方翠和她關系多好?方翠要被賣出去了,她不安慰方翠就算了,還落井下石,我也是擔心你被她欺負了才來氣。”人就是這樣,蓮花討厭珠花和方翠,方翠如今日子不好過,她解口氣的同時不免覺得方翠可憐,珠花卻整日招搖過市,不勸勸方翠還在人前貶低人,想著蓮花就來氣。☆、第06章-07-20和邱艷說起這個,多少為方翠忿忿不平,“和她娘一樣,捧高踩低,虧得打小跟她不和,否則,對恨自己瞎了眼跟她做朋友?”蓮花挽著邱艷,問珠花來做什么,語氣帶著nongnong占有,好似邱艷會拋她而去似的。“沒什么,衛家看重她,依著她得性子,怕是想我稱贊她兩句吧。”邱艷心底冷靜,哪會那般容易眼紅,安撫蓮花幾句,問了些珠花和衛洪的事兒,蓮花厭惡珠花,對她的事兒也格外留意,還真說了不少,邱艷聽后,莫名松了口氣,珠花誠心實意跟著衛洪也好,省得再盯著沈聰不放。“我瞧她就是個眼高手低的,糾纏長勝哥不成,又惦記阿諾哥哥,還以為她只看一副面相,衛家有點錢,心思立即又轉向那邊去了,真要不屈不撓,我還敬佩她,結果呢,哼……”蓮花挽著邱艷,耳提面命道,“你可別與她走近了,那種人,沒安好心,我可不想你吃虧。”話落,拿臉蹭了蹭邱艷手臂,和養的小狗似的。邱艷微微一笑,“知道了,我先關門,咱去屋里坐。”珠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進了屋,對著她屋里的擺設又要品頭論足一番,邱艷不喜,故而沒讓珠花進屋。關上門邱艷折身回來,轉而和蓮花說話,午后的時光,恬淡而溫馨,樹上聒噪的鳥兒好似都安靜下來,靜靜傾聽,屋里少女的心事。傍晚,忙完針線,邱艷想了想,打開衣柜,從里邊拿出個四四方方的盒子,盒子上繡著上雕刻著簡單的圖案,她慢慢打開盒子,拿出只素凈的鐲子,珠花炫耀那些她心里不在意,有的人喜歡錢,有的人喜歡名,而她,只喜歡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生活,摩挲片刻,又將鐲子放了回去,等下回沈聰來,無論如何都要將鐲子還回去。一等,便到了盛夏,綠油油的玉米地,有人影晃動,這幾日,去地里偷玉米的人也多了,邱老爹地里的玉米也遭了秧,玉米半熟,過幾日就能掰了,邱老爹去地里除草,才發現,地中間,有幾顆玉米桿上掛著的玉米棒子沒了,一問,旁邊地里也遭了秧,二房的地也沒能幸免,肖氏坐在地里,指天罵地罵了班大半個下午,揚言要捉到偷玉米的人。邱老爹數了數,總共有七顆,他將玉米桿砍了,抱回家,和邱艷商量,“往年多少也會被偷,卻不如今年囂張,晚上,你在家,我去地里守著,辛苦種下的糧食,不能便宜了那些順手牽羊的人。”邱艷一怔,村里幾十戶人家,也不是夜夜都去地里守著,何況,夜里霧氣重,邱老爹獨自在地里,她不太放心,沉吟片刻,道,“爹,不若還是算了,左右年年都如此,咱也守不過來。”收回來的麥子,邱老爹賣了些,剩下的磨成粗面擱著,夠她們吃到明年了,而且,去年的麥子還有剩下的,那些玉米,沒多大的事兒。“你懂什么,去年,咱地里總共少了五顆,今年剛開始就七顆,任由他們繼續下去,估計一半的糧食都沒了。”邱老爹種地,對糧食格外上心,年年,收了多少糧食,往年是多少,心里都有計較,收成好了,邱老爹會依著上年的法子種,收成差了,來年,邱老爹就會更加費心,何況是被人偷了的玉米棒子?邱艷攔不住,只得由著邱老爹去了,一個人在家,總感覺莫名陰氣陣陣,邱艷關好門,回屋躺在床上,細細聽著窗外的動靜,月光清明,柔柔灑落層暖暉,透過院墻,能看見遠處黑壓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