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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掐功用到極致了,她的胳膊青一塊紫一塊的,搖搖晃晃地從地上坐起來,嘶吼了一聲,要把紅玉給撲倒接著干!然而紅玉已經(jīng)迅速地向后退去,杜詩詩撲了個空,剛剛在翻滾中她已經(jīng)把懷里的月牙玉石給丟在地上。現(xiàn)在快走!紅玉麻溜地飛檐走壁地離開了,就剩下樹林里被大雨濕透的杜詩詩臉色蒼白地摸索著眼前的草地。她剛剛好像看到有什么東西掉下來了。哦!找到了,少女拿起于是翻來攤在手心里,她正要笑著以為自己找到兇手不小心丟下的痕跡。然而當(dāng)看到手中的東西后,她的雙眼竟猛然一直,就連嘴唇也顫抖起來,這是一塊明晃晃的月牙紅玉啊!第61章【穿書】第六十一章冤枉與無情月牙紅玉,她攤在手掌心掂量了幾下,映著被云層籠罩住卻泄露出幾點淡薄的月光,紅潤光澤,是真品。她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xiàn)出的那個金發(fā)男人脖子上的那條玉墜,他不也就是這條玉墜嗎!一模一樣,她摸過這種感覺,這玉墜天下絕對沒有第二條。杜詩詩心寒地抬眸看向灰蒙蒙的天空,她被冰涼的雨水灌濕了整個身體并顫抖地抱住自己的肩膀。雖然她知道是自己的不好,但是這個男人也用不著這么派人來殺她的,為何要神不知鬼不覺地,現(xiàn)在還假惺惺地派人來救她。杜詩詩冷颼颼地盯著往這邊越來越亮的光線,攥著手心里的月牙紅玉被她塞進自己的胸口,少女氣息奄奄地從草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出小樹林。任由著銳利的樹枝劃破她裸露的肌膚,刺痛被謊言好心安慰著,就像是喂了砒霜一樣甜蜜。直到她出現(xiàn)在一片侍衛(wèi)面前,她身上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她身穿的衣服。匆匆趕來的費羅恩一腳踹開擋路的侍從,臉色蒼白地沖上了抱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此時的他失去平日里地冷靜和溫柔。雙目猙獰,氣息紊亂地怒斥著身邊的侍衛(wèi),“你們給我滾去找御醫(yī)!快!慢一點你們就提著頭來見我!”什么猜測什么懷疑什么嫉妒都在這一剎那間通通被他的心痛和自責(zé)沖淡的無影無蹤。他害怕地捧起她冰冷的臉頰,怕她這么虛弱一閉上雙眼就再也叫不醒她了。看著她身體冰涼地顫抖,費羅恩立即將身上的披風(fēng)給脫下蓋在她身上,可沒想到即刻就被她一手推開,杜詩詩雙眼無神地幽幽地笑著,男人,果然就是養(yǎng)不熟的畜牲,這句話好像有點不對。反正cao他媽的不就是騙他了嗎,有必要如此小肚雞腸!明里一套暗里一套,賤人啊!姑奶奶以后跟你橋歸橋路歸路,這肚子里的小鬼我自己一個人養(yǎng)著算了。可是……就是不甘心……陳曉月的仇她還沒報呢,費羅恩你怎么就來殺我!“走……開……”她冰冷地滾到地上,氣若游絲地吐著話,想要同他撇清關(guān)系。“你……你能說話了?”費羅恩聽著她微弱的聲音從咽喉里朦朧地逸出,驚愕之中包含著難以置信的興奮。如今他可不管這么多,費羅恩將杜詩詩從地上抱起來,可是又被她像蹦跳的鯉魚那般給用尾巴給扇倒在地。杜詩詩雙眼紅腫地瞪著他,“滾!”“你發(fā)什么脾氣?我知道是我的疏忽讓你遭到刺客襲擊,我知道如果不是我的懷疑怎么會造成這種后果……”“呵,搞笑。少在這里假惺惺了,你演給誰看?”杜詩詩剔著眉梢,冷呵呵地看著他,推開他伸過來的手臂。“演?小撩香你在說什么!”費羅恩狐疑地盯著她嘲諷的目光,心中浮現(xiàn)一絲的怪異。“哦?剛剛的刺客難道不是你派來殺我的嗎。不如你看看塊玉墜是誰的吧。”她冷笑地從胸口拿出她現(xiàn)在恨之入骨的月牙紅玉。紅潤光澤的玉石完完整整地躺在她手心里,她就搞不懂這男人怎么就這么裝?他要裝給誰看?證據(jù)確鑿,看他怎么狡辯。這——這不是他的月牙紅玉嗎?怎么會在小撩香的手里。不對,這一定是假的,真的應(yīng)該在身上。于是他露出欣慰的神色,眼角向上翹了幾分,“小撩香,這不是我的,我的……”他正要從胸口掏出貼身攜戴的玉墜,忽然指尖感覺胸口一片光溜,這才意識到傍晚沐浴把玉墜忘在浴盆里,然而現(xiàn)在……“我的在寢宮里,小撩香你一定要相信我!”杜詩詩臉色緊繃地看著他一臉虛偽緊張的神色,疲憊地說:“不用解釋了,我不想聽你說什么。”就在她站起來的時候,費羅恩用手迅速地在她的后頸用力一敲,杜詩詩昏厥了過去。“大家……”“回宮。”費羅恩將少女抱回宮殿,也不許他人靠近杜詩詩,作為一個身份尊貴的番國國王,居然屈身去服侍一個玷污他名聲的女人。宮人們都很不能理解,但只好照做,他們?nèi)纪顺鲑M羅恩的宮殿,只剩下被男人換好衣服的杜詩詩和徘徊在床邊的費羅恩。男人的藍眸里沉湎著深深的悲涼和氣憤,他的手里正握著罪魁禍?zhǔn)自卵兰t玉,并拿出自己的那條,將兩條墜子舉在半空中觀察。冰涼的紅玉墜子蕩漾在微風(fēng)中搖搖晃晃著,瑩亮剔透,這兩條都是用紅顏朱雀玉雕琢成的上品玉墜。兩條毫無不同,卻看起來有些怪異,然而找不出任何的突破點。就在費羅恩煩惱的時候,他的一個側(cè)身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秘密。兩塊玉石的右下角都刻著一個微小的字,旁人若用眼去粗看是很難觀察到的,他仔細(xì)琢磨著上面字的寫法。果然,讓他琢磨出來了,一個是“月”字,另一個是“輝”字。輝?為何如此順耳。這明明就是華朝國的名,但是他確確實實佩戴了二十多年。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輝字是母妃生前喚他的乳名,母妃是華朝國人,但是嫁到番國來一切都要隨男人了。就連孩子的姓氏都是隨著番國叫了去。父王以前準(zhǔn)許他有乳名,便是輝兒。后來隨著母妃故去,他也就漸漸遺忘了。而如今這么一想起來,費羅恩突然覺得找到兇手的機率更大了。這條玉墜不會無緣無故出現(xiàn),一定是生前母妃的摯友或者親信所佩戴存留下來的。“來人,你們給我查查太妃在華朝國的至親摯友和身邊的奴婢。還有他們的后人都給一一查找出來。”費羅恩冷颼颼地盯著桌上的兩枚墜玉,陷入沉思。我就不信,不能找出你這個挑撥我和小撩香關(guān)系的賤人!“大家,那明天的國宴……”侍仆在門口怯怯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