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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詩詩,父皇正缺一個公主要嫁去番國,他見著宮內的公主年紀尚小還不能出嫁,本宮左思右想,身邊人不如你最好了。”“哼。”杜詩詩終于說話了,只是鼻息處鉆出的一聲冷笑。我最好?你是想要我最好去死吧。“這比麻雀變鳳凰還要厲害不是嗎?”陳曉月凝視著杜詩詩的雙眸輕聲的說。陳曉月這是嘲諷她想要麻雀變鳳凰,嘖,說到底她陳曉月就是容不下眼底的一粒沙子。“本宮聽說番國那邊的皇子性格極好,不會虧待你的。”杜詩詩聽著臉色一沉,媽的你說極好就極好啊,信你有鬼!她故意扭頭不聽陳曉月說的話,哪知這個女人立即陰冷著氣息,她眉頭一挑,抬起杜詩詩的下巴狠戾地笑道:“賤婢你死也是要答應的,這等好事你也是交了好運!”杜詩詩就是不理她,甚至不屑一顧地冷笑著。“啞巴了你!說話啊!”陳曉月見著杜詩詩沒反應,她那眸色瞬間接近癲狂,如翻滾的黑云那般壓抑而恐怖。她握住杜詩詩下巴更緊了幾分,似乎是要把杜詩詩的下巴給掰斷似的。即便是如此,杜詩詩被捏的雙眼紅腫的也不去回答這個女人的任何一個問題。陳曉月急了,她火急火燎地在杜詩詩的左臉上又甩了一個巴掌,嗤笑道:“啞巴,好啊賤婢。本宮就讓你做成啞巴。”她吩咐著門外的宮人給她遞來一個白瓷瓶,里面裝著一種飄逸出詭譎氣味的藥物,陳曉月滿臉興奮地從白瓷瓶中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掂在手心里靠近杜詩詩。與此同時,少女將她的動作看的一目了然,當陳曉月緊握住她的下巴的時候,杜詩詩兇猛地對著她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那顆藥丸被她晃動而掉落在地上,杜詩詩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沒想到陳曉月居然將門外的兩個壯實的宮女給叫進來,將她的腦袋給固定住,任憑著杜詩詩無論怎么樣掙扎都無濟于事。很快,這顆黑色藥丸又被陳曉月握在手心,她將藥丸一股氣地塞進杜詩詩的嘴里,直到看到她喉嚨的滾動,陳曉月才安心地笑道:“賤婢,你這樣去的本宮才安心。”爾后,杜詩詩就被兩個宮女給放了下來,她渾身乏力地趴倒在地上,干涸的喉嚨被這猛烈的毒藥折磨的幾是沙啞疼痛,痛苦就連指甲都摳出血痕來。杜詩詩絕望的雙眸中透露的是怨憤和仇恨,女配,難道就一定要比女主弱嗎?一定要受女主的氣嗎?她杜詩詩為什么要甘愿屈人之下,陳曉月今天你對我所有的事情,我都會一一贏回來的。第41章【穿書】第四十一章撩香公主是誰?這邊陳司澤還在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陳曉月給他出了個法子,世上真的有同當朝公主這般非凡氣質的女人嗎?很快,這個法子就得到充分的體現。釵環縱橫,粉衣盈盈的陳曉月正帶著一身綠茶色襦裙的杜詩詩前去后殿。杜詩詩雙目黯然地環顧周圍,又恍然發覺這處與別處的殿宇不同之處。她知道自己被喂了這變啞巴的藥根本就無法同別人交流,如今與自己熟知的幾個殿下都不在身邊也不知道這些個事情,若是她要反抗到頭來免不了又被一陣毒打,甚至日后她會被陳曉月軟禁,折磨直到死也無人問津。所以謹慎想想,杜詩詩決定還是乖乖聽話先去番國和親,畢竟去那邊是以公主的身份存在,身份地位的不同,她還可以有借著某些機會上位,至少她知道自己雖愚笨了些,但有著勾引男人的本錢,這是許多女人所沒有的。由此,杜詩詩變得乖巧許多,陳曉月說一句她點一次頭。女人想著方才的教導,嘲諷地笑了一聲,原本不是頑固的很嗎,到頭來還不是乖巧聽話了嘛。很快,陳曉月帶著杜詩詩從側門進了中殿,杜詩詩見著龍座上的陳司澤,立即頷首跪在地上。陳司澤擱下筆抬眸就見到陳曉月笑臉盈盈,于是他立刻雙目放光地盯著她胸前隱隱露出的春光看了許久,“曉月讓父皇好好看看你。”“父皇~別這樣,人家給你帶來公主了。”陳曉月嬌嗔一聲,軟弱無骨的小手握住陳司澤的大手,然后轉身指給男人看。“這是我前些日子用著的婢女,氣質可不比侯族小姐差,還有這身材絕對能讓大家滿意的。”陳司澤的雙目從陳曉月的身上轉移到杜詩詩的臉上,確實不錯,可這身份,“可這畢竟是個宮女,我們這樣送出去未必好。”陳曉月立即輕笑道:“這不難,父皇你封她個號,在外面傳出也會顯得光彩。”陳司澤瞥了跪坐在地上的杜詩詩一眼,細問著旁邊的陳曉月,“她可是你忠心的仆人?朕怕她到那邊……”而這時陳曉月底氣十足地又笑了,“怕什么,父皇,兒臣已經把她弄成啞巴了。”“啞巴?”陳司澤始終想不到他的曉月居然會想出如此殘忍絕對的方法,他略有驚愕地盯著杜詩詩,“兒臣已經提前為父皇做好準備,現在只欠東風了。”說到東風,陳司澤也不怠慢,方才的驚愕都給迅速收回,“卓安你去把朕的玉璽拿過來。”他喚了一聲站在角落的太監的名字,那太監提著拂塵,匆匆上來將桌上的玉璽捧給陳司澤。不一會兒,陳司澤握著毛筆在錦帛上寫上幾條,隨后按上玉璽。他拿起錦帛遞給了陳曉月,笑容滿面道:“曉月。”陳曉月抬起幽冷的眸子在錦帛上掃視了幾秒,這才伸手接過他手中的錦帛,“撩香公主?親王幽南王之長女,極好。現在我們可以行動了。”這邊,杜詩詩抬眸聽到自己的封號后,陷入沉思。而紫境宮內,陳姬裳發絲凌亂地坐在宮殿的門口,臉色慘白,雙腳還赤裸著。他昨夜從浴房里出來就發現杜詩詩不見蹤跡,于是他率先去找陳白珞,可那邊也說不清楚,并不見得杜詩詩來過。由此他大有疑惑地跑去二哥的殿里,可二哥早在兩天前就出宮了,他估摸著莫不是陳曉月搗的鬼!他隨后駕車去陳曉月的殿內,誰知道她宮里的人卻說,“公主正在皇上那。”也許是那會兒心急并沒有闖進她的宮殿內查看,才剛一個時辰前,他又去了,也并無發現任何蹤跡,陳姬裳現在極為后悔,昨夜怎么就……突然,侍從從殿門外匆匆趕來,見著陳姬裳正頹喪地坐在門口,全無皇子的模樣。他驚愕道:“殿下你這是怎么了!”陳姬裳凝視著他,默不作聲。“殿下,皇上今日將公主嫁給番國和親去了。”他將剛才在后殿眾宮人竊竊私語所聽聞到的消息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