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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一世的經歷在,這些本該讓閨閣女子極為害羞的情趣手段卻是難不到瑤姬。不如說在此之前,裴琰與她歡愛時一直是愛憐溫柔,從不曾這樣玩弄過她。此時的裴琰仿佛是為了極力證明自己對瑤姬的影響力,他自己也忍得辛苦,偏偏就是想要這小人兒饑渴難耐,不得不來求他。瑤姬雖不懂他此番舉止的緣由,被男人如此勾弄著,不由想到自己在青元谷中學過的那些花樣,她心頭一熱,便軟軟地答道:“奴婢謹遵公子之命,這就來……伺候公子。”說罷半跪下去,一張紅霞遍布的小臉兒正對著裴琰一柱擎天的胯部。小手伸到男人的褲腰,柔柔地解開腰間腰帶,將那根硬漲多時的陽具解放了出來。裴琰沒想到她竟會有此等舉動,先是一驚,繼而快感便狂涌而上,想到少女的櫻唇就對著自己的roubang,恨不得立時便沖進去狠狠cao她上面的小嘴。他喉間不由逸出隱忍的低哼來,待到柔嫩的小手撫上棒身時,下體的肌rou緊緊繃住,已是難耐至極。此時瑤姬正仔細端詳著眼前的這根大家伙,她與裴琰往常歡愛時,裴琰怕她害羞,一直不曾讓她好好看過這欲根,今見它粗長的一整根如同巨龍,色呈赤黑,摸上去又燙又硬,與裴琰這個芝蘭玉樹般的男人實在是不般配。偏偏她又愛極了這兇狠的壞家伙,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在唇上舔了舔,口中分泌出津液來,回想著學過的koujiao技巧含住了裴琰的陽具。一股從未感受過的酥麻從尾椎骨猛地竄出,裴琰低吼一聲抓住埋在胯間的小腦袋,感受著少女軟滑的香舌在棒身上來回纏繞,兩只小手也不閑著,一會兒上下taonong,一會兒又捏住恥毛叢中的大卵蛋細細揉搓。將整根大roubang舔得濕淋淋的后,她方將roubang吐出來,像吮糖棍兒似的從頂端到根部舔了一圈,把精囊也含過了,復又將roubang吃進去,被撐得鼓鼓的兩頰用力一吸。“唔!——”裴琰在這猝不及防的刺激之下,精關一松,低吼著噴射了出來。灼熱的濃漿瞬間灌了少女滿嘴,她連忙大口大口吞咽著,卻還是有來不及吃下去的白色濁液流出來,順著嘴角一路淌到了胸前。裴琰抓住她的沾滿了jingye的小臉,雖看不見眼前的美景,也能想到這小人兒此刻該是何等yin靡。“誰教你的?”男人的聲音飽含著尚未消散的情欲和冷意。“公子……”瑤姬微微顫抖著,忽然被男人掐住纖腰翻身按在了桌子上,小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下身一涼,男人火熱的唇舌緊貼上去,含住兩瓣嫩汪汪的花唇大力舔吃起來。第18章念奴嬌18(H)瑤姬的那處雪白光潔,裴琰雖看不見,也能想象出掩藏在腿間的那朵嬌花兒在自己的口下該呈現(xiàn)出何等鮮妍yin靡的水潤色澤。他把舌頭探進嬌嫩嫩的花道里,大手緊壓住因為快意而不斷拱起的纖腰。舌尖每在花壁上刮蹭一下,掌下的少女便如同小貓兒似的發(fā)出嗚嗚泣吟。正是這嬌軟的可憐聲音,引得男人胸腔中想要往死里蹂躪她的殘虐念頭愈發(fā)強烈,因而唇舌齊上,幾乎將她吮得死去活來。“公子,不要,啊……啊……太,太……”瑤姬被按在桌子上,在瀕死的快感中徒勞掙扎。太什么?她說不出來。是太激烈,還是太深入,她想,那是一種好像要將她吞噬掉的瘋狂快意,她甚至覺得裴琰吃著自己的私處,其實是要將她吞進腹中!被如此玩弄著,她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每當她的喘息急促到將要巔峰前的時刻,男人便會重重吮住她的小rou粒。在瑤姬帶著哭聲的尖叫里,張口接下噴了他滿嘴的甜膩汁液。那蜜水兒對他來說,便好似瓊漿玉液一般,這個本該飄然出塵的男人貪婪地咽下從瑤姬身體里流出的汁水,甚至還尤為不知足地舔去唇邊的水漬,拍著瑤姬的小屁股命令再她多流一點出來。“沒有了,公子……”瑤姬拼命搖著頭,“要……要被吸干了……”“說謊的小東西,”裴琰帶著笑意的低沉聲音從她腿間傳出來,修長有力的手指捻動著紅腫的小小花蒂,被他刺激著,濕噠噠的xue嘴里立即便有花露緩緩淌了出來,“不是說被吸干了嗎,嗯?這里怎么還有sao水流出來……”說罷竟用牙咬上花唇,雖不用力,那疼痛中帶著酥麻的快感還是讓瑤姬又噴了大股的陰精出來,將地上濺得一片晶亮。瑤姬不由地眼前發(fā)白,感覺到大roubang頂上xue口往里插時,她雙腿抖得厲害,連哭叫的力氣也沒有了。上半身趴伏在桌上被男人從后面捏住奶子揉玩,感受著小肚子在陽具的侵犯下一次又一次被cao得鼓起包塊來,最后被熱燙的濃白jingye滿滿灌得隆起來,仿佛懷胎的婦人,微微一動,還能聽到roubang攪動著精漿的蕩漾聲。“公子……”她迷迷糊糊地呢喃著,在即將失神的前一刻聽到男人落在耳邊的低語。“對不起,瑤瑤。”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啊,我知道你只是有一些害怕,沒關系……少女伸出手,握住了身前的大手,我總與你在一起便是了。這一場歡愛過后,瑤姬在床上足足躺了好幾天才緩過來。休養(yǎng)的時候,她聽說當天葉重樓便告辭了,心里忍不住不解。葉重樓來裴家必然是有目的的,顯然,那一天他的目的沒有達到,為何會離開?還有便是裴琰,瑤姬知道裴琰清醒過來之后很是愧疚,可若說是羞于面對她,在她休養(yǎng)的這幾天里,裴琰竟一次都沒來看過她。這太反常了,瑤姬幾次向伺候她的下人打探裴琰近日在做什么,得到的回應卻都含含糊糊。好不容易瑤姬可以下床了,連忙去尋裴琰,卻聽說他病了。不僅如此,幾個大丫鬟攔著瑤姬不讓去探望裴琰,只道公子吩咐了,這病需得靜養(yǎng),怕過了病氣給人,因而誰來了都不見。瑤姬又焦急又疑惑,急的是害怕裴琰病得不好,疑惑的卻是懷疑其中有內情。她在裴府中也沒有可以打探消息的渠道,在屋中轉了半晌,最后決定去尋裴安。身為裴府的大管家,裴安也不是隨意就能見到的。但瑤姬極受裴琰寵愛,她說要見裴安,自有下人替她去傳話。得到的消息卻是裴安道不便前來,瑤姬不由急了——她就是再傻這會兒也明白了,裴琰的“病”有古怪。她原本就是個不拘束的性子,這會兒心急如焚,便甚么也不管了,自己沖到外院去將裴安堵在了路上。裴安一見她便擰起眉,想說什么,又頗有顧慮地欲言又止。“裴管家,”瑤姬抿了抿唇,“請你與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