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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便是。”說話間,瑤姬身上的衣裙已經被悉數剝落,只剩下大紅色的抹胸裹著她嬌小的身子,兩只圓潤的香肩展露在男人眼前,讓宗雋的呼吸不由快上了幾分。金帳里的下人早已退下去了,宗雋也不解開那件抹胸,而是將身體往后退了退,好讓自己更清楚地端詳新婚妻子的嬌軀。瑤姬被他火熱的目光看得渾身發燙,臉上熱得幾乎要昏過去了,小手無措地不知該往哪放,正想把胸前護住,卻被宗雋抓住手腕拉進懷里,下一刻薄唇就咬上了她的香肩。“嗯唔……”她軟軟地嚶嚀一聲,靠在宗雋胸前直打顫。粗糙的大舌在雪嫩肌膚上不斷舔舐著,從肩膀舔到頸窩,又滑回去吮了一個來回。都說漢人的女子是水做的,宗雋原還不信,如今吻著自己的小妻子,只覺得她這一身冰肌玉骨簡直要化在自己口下。大手已經伸到了脖子后面的扣結上,剛準備把少女身上最后一點遮蔽物給解開,他感覺到肩頭一濕,抬起頭,發現瑤姬竟然哭了。少女淚汪汪地望著他,眼圈兒紅紅的,宗雋不易察覺地蹙了蹙眉,還是伸指給她拭去淚痕:“哭什么,瑤瑤?”“我,”瑤姬抽噎著哽咽,“我怕……”“怕我會弄疼你?”男人勾起唇角,“別怕寶貝兒,我會很輕的。”“不……不是的,”其實瑤姬根本就不解人事,哪里知道第一次做那事會疼。她只是還不能接受和宗雋發生如此親密的關系,雖然他是飛光哥哥,可是,可是……瑤姬這還是第一次發現,她雖然喜歡飛光,好像不能接受把身體給他。不,不對,這個男人只能算是飛光哥哥的轉世,沒有飛光哥哥的記憶,其實也不算是飛光哥哥。這么寬慰著自己,瑤姬感覺心里才好受了點。宗雋還等著她答話,她咬著唇找了個借口,聲音又委屈又怯弱:“我怕……怕你吃我,宮里的人都說……蠻族的男人會吃人。”“哈哈哈哈!”宗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心頭的那點不耐盡皆驅散,只覺得這小家伙傻乎乎的可愛的緊,“好瑤瑤,我們蠻族男人確實會吃人的。”眼見瑤姬小兔子似的抖了抖,他眼里的笑意愈發濃儼,“不過這個吃,可不是那個吃。”“那……”瑤姬確實糊涂了,“是哪個吃?”宗雋見狀,越發想逗逗她,剛準備對她耳語一番,賬外忽然響起低沉的通傳聲:“大君恕罪,屬下有急事稟告。”宗雋聽出來說話的是自己的心腹愛將木合,是以也沒有生氣:“說吧。”“緹加部的少主打傷了守衛,搶了馬匹往東逃了。”宗雋的臉上這才現出冷色:“竟然讓他逃了?”緹加部是蠻族九部中最后一個不服膺右金的部族,瑤姬新婚之夜差點獨守空房,就是因為宗雋為了收服他們,不惜親自出征。好容易將緹加部大君斬于馬下,又將他的兒子俘虜了回來,沒想到竟讓那小子逃了。“摩羅訶桀驁不馴,若是不能將他捉回,勢必會放虎歸山。”宗雋站起來,松開方才還柔情蜜意的妻子,“木合,備馬,我要親自去捉拿他。”第3章關山雪3新婚之夜,瑤姬還是獨守空房了。她也不知自己心里是慶幸還是失落,宗雋走后,侍女們服侍著她除了衣衫躺在床上,她一下子想到宗雋和自己想象中的飛光哥哥轉世完全不一樣,一下子又思及日后還是要與他做夫妻的,小臉燒紅,不知是羞是氣。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著了,卯正時因為素日里的習慣自然而然醒來,卻發現自己腰間橫著一條手臂。男人結實的胸膛就在她眼前,古銅似的色澤,勻稱的肌理,兩顆小小朱果呈暗紅色,瑤姬輕輕一呼吸,還能感覺到自己的鼻息吹拂其上。她雙頰刷的紅了個透,被男人熱烘烘的懷抱包圍著,渾身直如火燒。一時不知該怎么辦,到底是裝睡,還是直接把宗雋給推開?其實宗雋早就醒了,常年的戎馬生涯讓他睡眠極淺,察覺到身邊小人兒的微微動作,意識已然清醒。他微掀開眼簾,只見縮在他胸前的小小少女跟只兔子似的,蝶翼似的眼睫輕微顫動,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一觸。“呀!”瑤姬頓時真的跟只兔子似的蹦起來,雙手緊抓著衣襟,“大,大君,你醒了。”“不是說要叫我宗雋嗎?”宗雋半撐起身,微微笑道。“宗雋。”瑤姬從善如流地叫道,剛準備說點什么,宗雋大手一伸就將她重新攏回懷里,伸指撥了撥她通紅的小耳垂。“臉紅什么,我是你夫君,你不用如此拘謹。”可是,瑤姬在心里默默地回答,我們才認識不超過一天呢。她畢竟不是真正的閨閣女子,心里壓根沒有出嫁從夫,拿夫君當做自己一片天的概念,更不能理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盲婚啞嫁,如這般和一個剛剛見面的男人親昵有加,難道……大家都不別扭嗎?她生性純良天真,于是便直接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宗雋見眼前的小人兒微撅著櫻唇,杏眼眨巴眨巴著看著自己,顯然確實很疑惑,他不由失笑:“那甚么三從四德、出嫁從夫不都是你們漢人的玩意,我們蠻族的姑娘可不興天天待在家里繡花,看上了哪個小伙子,直接上去求愛也是有的。”“真的?”瑤姬驚訝地瞪大眼睛,她還以為凡間都是大嚴朝那樣,原來處處風土各有不同。“那是自然。”大凡男人,若是被一個少女滿含渴望和求知欲地看著,都會有些志得意滿,尤其這少女還生的又美又嬌,還是自己的新婚妻子,縱然宗雋一向在女色上不怎么上心,也不由放軟了聲音,細細給瑤姬講起了蠻族的風俗。瑤姬聽的高興,一時對宗雋放下了戒心,覺得他雖然生的高大,其實是個很溫柔很好說話的人呢。“那,”她想到昨晚宗雋說過的話,“你說的吃人,又是什么意思?”宗雋原本已經忘了這件事,不妨瑤姬主動提起,眼底現出促狹的笑意來。攏在少女香肩上的大手下滑,伸進衣襟里摸了那嬌嫩乳兒重重一捏:“就是這個意思。”瑤姬猝不及防被他這么弄了一下,頓時軟了半邊身子,小臉上又急又氣:“你,你說話就說話,怎么動手動腳。”她嬌小的身子依偎在宗雋懷里,就算高聲大氣的,又何來威懾力,是以宗雋面上含笑:“瑤瑤,你既已嫁與我為妻,何來動手動腳一說。”原本宗雋對女人一向沒什么耐心,但他成功抓了摩羅訶回來,心懷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