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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為她的話語所動,倒完酒壺所有的酒水才作罷,拿玉石堵在口,不讓酒水傾瀉出來。連城全身不能動彈,牙齒打著抖索:“皇帝哥哥,我好冷啦”“想要什幺東西暖和你的小”皇帝握起她兩團(tuán)酥揉捏著,不咸不淡地說著色情的話。做這幺多不就是讓自己主動點(diǎn)嘛,連城想哭又想笑,無奈地迎合他:“,我要哥哥的”“你要哥哥的做什幺”“caomeimei的小”好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啊,連城的老臉都紅撲撲的了,皇帝見她秀美的臉泛著紅暈,忍不住親吻她的小嘴:“天生的娃,有哥哥一個不夠,還想枉嫁給左孟然,你答應(yīng)時應(yīng)該早有預(yù)料,朕不會答應(yīng)這樁婚事。”連城再次發(fā)揮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的本領(lǐng):“并不是我喜歡左孟然才嫁給他,我不可能一輩子沒名沒分的跟著你,那些大臣都私下傳那些污言穢語了。左孟然對你忠心耿耿,若是他知道我是你的人,自然不敢碰我了,這樣也可以抵消那些流言蜚語。”皇帝重重地咬了咬她的唇瓣:“這張小嘴何時變得這幺利索了,把舌頭咬斷如何”連城頭冒冷汗:“皇帝哥哥,你開玩笑吧”皇帝倏地拔出玉石,連城小內(nèi)的酒水一泄如注,仿佛小便失禁般,羞得連城臉更加紅了。皇帝坐到連城的大腿上,褪下褻褲露出紫紅,這是連城第一次看清皇帝的,以前都是身體感受過,如今親眼所見果然好大,好似比水寒和蘇宥還大那幺一點(diǎn)。皇帝托起連城白嫩的臀部,抵在口熟練的了進(jìn)去,抱住連城的肩膀猛地全部入。“皇帝哥哥好熱”一下子冷一下子熱,連城感官很受刺激,發(fā)出膩人的驚呼聲,下意識地縮緊,絞出了粘稠的體。皇帝下體cao干著meimei的嫩,從床頭邊的柜臺抽了蠟燭,連城見狀驚愕道:“別啊”蠟燭滴出的熱油掉在連城的頭上,痛得她全身痙攣,但有股說不出的酥麻感。又一滴油掉在她的下體,離兩人結(jié)合部位很近的位置,連城再也受不住了:“不要,哥哥,我錯了啊”皇帝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在她所有的敏感部位都滴上了熱油,只有兩人連接的部位幸免于難,不過連城流出了不少的,被皇帝的摩擦成了白沫。皇帝滴完后放回蠟燭,將連城兩腿架在肩膀上,堅定猛烈地cao干著,入的一次比一次深,干得連城不斷呻吟。“啊唔哥哥好脹好喜歡”連城媚態(tài)盡顯,弓起身子迎合皇帝,泄身無數(shù)次才被放過了。皇帝含著她的頭,在她的子滿龍:“小婦,在里住多住些時日,讓朕cao爛你的嫩逼。”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皇帝的人氣還是挺高的,不過還是有人不喜歡他,是因?yàn)樘珡?qiáng)勢還是因?yàn)槔掀盘?/br>其實(shí)吧,我也不喜歡男主是皇帝,作為處男控簡直不能忍,不過兄妹梗太美好了,可以讓我接受這個。稍微劇透一下,本文的男主都是身心如一的,皇帝也是呢,有沒有碰那些妃子,你懂的【公主難為】重見病弱絕色男妓連城又被皇帝凌虐了三天三夜,才躺著回了公主府靜養(yǎng)。打發(fā)走大吵大鬧的相思,和淚眼婆娑的水寒后,連城總算可以休息一會了。連城在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怎幺都睡不著,夜宴上那雙驚鴻一瞥的眸子,總晃蕩在她的眼簾,第二天她再也躺不下去了,又一個人偷偷溜出公主府。白日的聚燕樓是不營業(yè)的,連城仗著公主的身份,在公阿西的指引下,來到花魁蘇宥的臥房。公殷勤地說道:“公主殿下,自從你走后,蘇宥不愿接其他客人,對您真是一往情深。”連城癟癟嘴,干巴巴地一笑,蘇宥的個她懂的,為了清白以命相博都有可能,上次捆綁著才逼他就范,這幾日沒被其他人糟蹋確實(shí)為難他了。連城推開房門,見榻上紅棉蓋著老高,輕輕推了推棉被里的蘇宥,卻始終沒有反應(yīng)。公嘆了口氣:“蘇相公他病得很重,也不敢見大夫”連城打個響指,背著手走出臥房:“把他帶回公主府醫(yī)治。”公為難地跟了過去:“可蘇相公是聚燕樓的名角,老鴇知道了要生氣的。”“無非是要銀子罷了,蘇宥以后不必接客了,我會替他贖身,銀子的話隨便你們開,公主府有的是錢。”幾個公扛著棉被里的蘇宥,架上了一輛馬車,估計蘇宥這病確實(shí)嚴(yán)重,這幺顛顛撞撞,居然沒有醒過來連城請金陵城最好的大夫,來公主府替蘇宥治病,一個砸出的瓷碗竟把大夫趕了出來,大夫抱著醫(yī)藥箱跑到連城跟前:“這小公子委實(shí)厲害,老夫伺候不了,還請公主另請他就。”連城打量他壯的身板,連病弱的蘇宥都制服不了,頓時擺擺手道:“你給我開個方子就可以滾蛋了。”大夫茫然地問道:“公主殿下要大夫開什幺方子,可必須對癥下藥啊。”連城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便讓他開方去了,她走到安頓蘇宥的房間,決定親自去看看他的身體。連城正要撩開棉被,一只紅酥手猛地擒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捏竟將手腕的骨頭捏的脫臼。連城驚呼一聲:“啊好痛”棉被露出一張素凈絕塵的臉,驚異地望向連城:“怎幺是你”連城抽出手腕,疼得眼睛泛紅:“不是我,又是誰帶你脫離虎口,真是好心不得好報”蘇宥虛軟地依靠在床頭,棉被仍緊緊貼著上身,一臉不屑的撇過臉:“不要你管我的事,你的大駕還是擺給你的皇帝吧。”連城揉揉手腕,賭氣地說道:“好好好,不管你的事了。我還是趁那個大夫沒走,叫他幫我擺正骨頭吧,手要是被你弄?dú)垙U了,你以后怎幺賠我”在連城離開之際,蘇宥突然拉住連城的衣袖,聲音清清淡淡,卻擲地有聲:“我會正骨,不必找那個庸醫(yī)。若是以后留了傷,用我的賤命賠給你可好。”【公主難為】壓人一時爽,小心反被壓看不出蘇宥病弱不堪,竟輕而易舉地把手搞脫臼了。連城憤懣地抬臂,露出腫紅的藕腕。蘇宥輕柔地握住連城手腕的兩端,猛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