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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但一看向小融就是那般專注。“不過就是他性子太冷,你能受得住嗎?”“……還可以。”兩人獨處的時候,她恨不得他真能性子冷一點。“你們家的家務誰來做?”馬莉問。“家務?”溫融愣了一愣才明白過來,“哦……他根本連家務要做什么都不知道。”總不能說她也不知道,只能犧牲兄長大人了。“那全是你做?”馬莉帶著可憐地道。“是……”溫融心虛地應承下來了,得來自己母親玩笑般的眼神。“女人家做點家務也是份內事,男人們整天要養家糊口,讓他回到家好好休息。”溫奶奶諄諄教導。“……嗯。”溫融笑瞇瞇地聽著。馬莉切了個水果拼盤,“小音,把這個送給爸爸他們。”“哦!”一向對做事不感興趣的溫音這次非常積極,她從沙發里跳起來便捧著盤子過去了。溫融望見三人都吃了水果,只有白玦擺手拒絕。將盤子放在他們旁邊,溫音回來時一臉不高興。“怎么了?”馬莉不解地問愛女。“沒有啦。”溫音撇撇嘴,沮喪地坐了下來。溫融又與他們聊了一會天,默默地剝了個桔子,嘗了一口,甜的。她興沖沖地站起來,走到白玦背后,趴上他的背,“老公,我吃到一個桔子好甜呀,喂你一口?”白玦不發一言,張嘴吃下她送到嘴邊的桔瓣。“好不好吃?”“嗯。”他丟出一張牌。“再喂你一個?”也沒等他回答,她便再喂了一片進他的嘴中。“真是新婚燕爾呀。”溫志雄搖頭晃腦,“自從曼柔懷孕后,她就不給我這種福利了,說要為人母穩重一點。”白玦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哈哈,我家那個黃臉婆可從來沒給我這種待遇啊。”“小融,也拿今天下午的洋煙來給李叔嘗嘗滋味。”溫志文笑道。“哦,好。”她從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煙盒,由于溫志文家并沒有開空調,所以大家還都是穿著厚厚的衣服,靠著下面一個電暖爐取暖,這一點不僅白玦,連溫融都不太習慣。溫融又每人發了一支,然后問道:“兄……老公,你也來一支嗎?”“嗯。”于是溫融幫他將煙送至唇上,再用打火機點燃。白玦半瞇著眼呑吐了一口煙云。她其實很愛看白玦抽煙,有種頹廢的美感,但是如果在他抽煙后吻她又是另當別論了,澀澀的味道總是想讓她將他的舌推出去,如此一來……白玦就更愛在吻她前吸煙了,真是惡性循環。“呵呵,小融對丈夫還是照顧的很周到。”溫奶奶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是呀。”伊蓮有些汗顏地應道。也就是女兒圖個新鮮好玩,在一堆傭人伺候的情況下哪有多少機會自己動手。第一百二十六章“胡了。”溫志文笑瞇瞇地推到眼前的長城。“老溫,你今晚手氣不錯啊。”李哥迅速看了一眼,道。“承讓承讓,每人三個子。”他們還是打的文明的那種,結束后現金結賬。“玩多大的啊?”“兩百塊起番。”“哦,”溫融點點頭,“那老公你是贏還是輸啊?”“你希望我是贏還是輸?”白玦一語雙關地問。溫融對他耳語兩句。“很好。”白玦要的就是她那句話,但淡淡的語調聽不出什么情緒。“怎么,贏了今晚有獎勵?”溫志雄痞痞地笑問。是輸了才有。白玦垂下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流光。就在這時,白玦的電話響起,溫融奇怪地看了看他,有瑞哥他們坐鎮,怎么還有人找他,難道出了什么事?白玦拿出電話,一邊拿牌一邊接通,“……喂?”“老大,平民生活過得怎么樣?現在在干什么?”司憶其戲謔的聲音傳來。“……玩麻將。”“玩麻將?沒想到老大你還真能迅速進入狀況啊!”“我掛了。”沒空跟他廢話。“別別別,有一件重要需要聽你的指示。”司憶其不敢再無聊。“說。”“尉遲青給了個消息,蘭開斯特家族最大的姻族是也是做酒店生意的,現在好像因得罪了政府查出了違禁品,而且有個對家也在落井下石,估計股票明天就要開始跌了。”“吃下它。”白玦毫不猶豫。“但是這個姻族勢力也很龐大,要吃下它可能要調動我們現在現金的四分之一,李瑞怕是蘭開斯特故意放出的風。”“無所謂。”若真有膽玩龍騰,也要有勇氣,“動作干脆一點,最遲后天拿下它。”“是!那我們現在就開始行動,一邊牽制住蘭開斯特的資金,一邊散布消息,盡量讓股票掉下來。至于那個酒店對頭,我會讓司憶威注意。”“嗯,現在的價格是多少?”“170。”“讓它跌到30動手。”“是!”“這件事交給你們,不要再找我。”簡簡單單一句卻讓彼岸的司憶其熱血沸騰,“老大,我們一定會漂亮搞定它!”聲音大得連溫融都聽得到了。掛了電話,李哥感興趣地問:“世侄家里有人玩股票?”“……嗯。”“我玩了一段時間,全都虧了。”“看樣子你對剛剛那支股票很有信心,它大概可以賺多少?”溫志雄問。“……英國一年的稅收。”若是用龍騰四分之一的現金調動的話。其他三個男人均是一愣,溫志文大笑出聲,“凱文,沒想到你也會開玩笑。”白玦吐出一口煙霧,將手下的牌一倒,“胡。”“啊?這么快?”溫志雄一下子回過神來,“喂,你老婆來了也不用這么表現吧?”“老公你好棒。”溫融笑嘻嘻地在他頰邊印上一吻。“去去去,別在這礙眼。”溫志雄吃不到葡萄,酸酸地趕她。“叔叔你真丟臉,連寶寶的注意都搶不過。”溫融做了個鬼臉,跑走了。“哼,等你有了孩子看看。”溫志雄嘟噥。話音雖含糊,白玦還是聽到了,他不禁微變了臉色。待溫融回到主客廳,馬莉道:“女人在男人打牌的時候最好不要去,我老公總說女人去會壞財氣,輸了就會怪你。”“哪有那種事。”溫融不以為然地擺擺手。“別說還真的是,上次有個老板在我們家打牌,他的那個小蜜偏要貼在他旁邊,害得那個老板最后輸了幾千塊。”馬莉的聲音有些幸災樂禍。“照我說,是那種家里有老婆還在外面亂搞的男人自己晦氣。”溫奶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