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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媚眼一黯,“其實,我跟你說這些,是害怕你以后知道了會受到傷害。”“不會。”溫融笑著搖頭。不要那么早斷定啊……嘉羅琳沉默地拿出手機,啪啪按了幾下,“這是我meimei的照片。”帶一絲疑惑,溫融禮貌地接過,卻在看到那張臉時僵住了。嘉羅琳是正宗的歐洲美女,棕色卷發(fā),碧綠媚眼,性感雙唇,可是為什么,她的meimei沒有一點像她?屏幕上的女孩黑發(fā)黑眼,小巧的鼻子,嬌軟的小嘴,與其說是嘉羅琳的meimei,不如說是她的姐妹,并且,是跟她長的很像的姐妹!嘉羅琳沒有說話,她等待著溫融的反應。片刻,溫融闔上手機,微笑著遞給了她,道:“是位美女呢。”第七十六章這不該是她的反應!她應該覺得震驚,并質(zhì)問為什么她們長得如此相像!嘉羅琳輕笑著接過手機,但內(nèi)心遠沒有表面上平靜,“克里絲汀是父親跟一個中國籍情婦生的,她一生下來母親就死了,所以父親將她接回了家里。”“哦。”溫融了然地點點頭,然后端起咖啡杯,悠閑地喝了一口。半天聽不到溫融開口詢問,嘉羅琳不禁沉不住氣地問:“你沒有什么想問的嗎?”“問什么?”溫融抬眉反問。嘉羅琳啞然。她是太過自信還是故意在她面前裝作鎮(zhèn)定?“你不好奇你們兩個……”“我跟誰?”“……克里絲汀。”“哦,物有相同,人有相似,不足為奇。”溫融挑挑眉,像是不明白她為什么問這個。這女人是個白癡吧?嘉羅琳瞪大了媚眼,“你的未婚夫以前喜歡的人跟你長得這么相像,你都不會在意?”“所謂巧合,不就是這么一回事?”溫融笑了起來,“看樣子,兄長大人就是喜歡這個樣子的呢。其實我也喜歡他那種類型的,不過他那種模樣的太難找,哪像我,還有幾個長得相似的人。”“……”是在故意跟她裝傻吧?“嫻,果汁好不好喝?”溫融偏頭,笑問身邊的女兒。“嗯!”溫嫻大大點了點頭。“那太好了。”嘉羅琳第一次有些犯傻地盯著溫融那輕松的秀臉看,她看上去好像真的不在意……握在手中的電話響起,嘉羅琳一驚,下意識地看向屏幕,竟是……“喂?”她的唇角勾起一個笑,帶著些媚音與電話里的人說話,“是呀……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她一邊講電話一邊怪異地看著溫融,然后她故意按下的擴音鍵,道:“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不要把克里絲汀的事跟白融說。”聽筒里傳出的,的的確確是白玦那獨一無二的冷情聲音。溫融緩緩抬起頭。“為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白,你這樣下去不行。你不能一輩子沉浸失去克里絲汀的傷痛中,這樣,你和融小姐都不會幸福的。”白玦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冷道:“不要多說一個字。”說完,那邊便掛了電話。很好……果然是有意要隱瞞呢。溫融瞇了眼。嘉羅琳給她看克里絲汀的照片時,她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選擇百分之百相信白玦,因為她認為他絕不會是將她當作替身。可是他竟然特別打電話來警告嘉羅琳……是為什么?還有嘉羅琳的話,他為什么不反駁?溫融的心出現(xiàn)一絲動搖。善于察言觀色的嘉羅琳看出她眼底的一絲不確定,她不著痕跡地勾起一個笑弧。白這個電話真是打得太好了。“融meimei,你可千萬不要跟白說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克里絲汀的事,不然他非扒了我一層皮不可。”第七十七章打起精神陪溫嫻買好衣服的溫融回到家,一直在掙扎著要不要問白玦有關克里絲汀的事。誰知一進門,便聽到J那懶散調(diào)侃的聲音,“喲,終于玩夠了?”“你怎么在這里?”溫融頗為奇怪地看著悠閑與白玦坐在大廳的J。“我為什么不可以在這里?”J挑眉反問。……有道理!“那你來這里干什么?”讓梅麗夫人帶溫嫻下去換衣服,溫融一邊問一邊走向白玦。本想照最近養(yǎng)成的習慣親他一下,可是莫名有些惱怒的她故意忽略了這個舉動,在他身邊坐下。白玦的眉皺了一下,挑過她的下巴在她唇瓣深深印了一吻,“怎么了?”他問。好像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沒事。”灼熱的吻撫平她的焦躁,溫融微紅著臉搖了搖頭。J瞟向他們,似笑非笑。見她不想說,白玦也不追問,“J來找你。”“咦?找我干什么?”溫融奇怪地看向J,不會是又想起那件事,故意又來找她麻煩吧?她臉上是明顯的懷疑與警惕。“你那是什么眼神?”J瞇了狹長的雙眼。“呵呵、呵呵。”溫融干笑兩聲,“沒什么,沒什么。”“他幫你設計了一支槍,讓你過去調(diào)試。”“我有防身的東西。”溫融非常中肯地道,同時從手臂內(nèi)側滑出她心愛的刀。“我肯幫你設計就該感激涕零了。”J陰陰地道。還敢嫌棄?“太重啦。”“不會比你這把刀重。”她在懷疑他的技術嗎?“真的?那倒還可以。”“真是謝謝你的賞識。”“不客氣,應該的。”“想死嗎?”“你死了先。”兩人非常流利的禮尚往來讓身邊服侍的傭人暗自稱奇,不愧是融小姐,這位稱為J的先生每次來都會讓他們覺得陰冷的煞氣,沒有想過他也會如此……活潑呢。J是武器制造專家,每天有多少人捧著大把鈔票送到他面前求他制造專門武器,性格古怪的他只有心情好時才會接單,可是現(xiàn)在他不要一分錢為融量身打造武器,照理說自己應該高興,可是為什么,看著自己的朋友與自己的女人相談甚歡,卻只覺不爽呢?白玦努力克制自己內(nèi)心涌上的不悅,他對融的獨占欲,已經(jīng)強烈到不希望任何男人跟她說笑的地步了嗎?“好了,哪來那么多廢話,飛機就停在外面。”“現(xiàn)在就去?”“我都親自來接你了還想怎么樣?”“走就走,誰怕誰。”趁機平復一下心情也好,萬一自己為了些陳年舊事吃起醋來,跟兄長大人吵鬧,那他不就太冤枉了。見她馬上就要跟J離開,白玦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想讓她去……“兄長大人?”溫融有些疑惑地回頭,“你也去嗎?”“不,我明天有事。”“哦……”白玦拉過她,不發(fā)一言地親了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