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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那男子跟著叫了一聲。溫融的眼皮動了動,白……大哥?“你們來干什么。”白玦看向他們,面無表情。“白大哥,難道您忘了嗎?您還跟英國首相有約,我想著順路,就過來接您。”那年輕女性黑眸里沒有其它人,只專注地直視白玦。“……顏娜,不要說你沒接到休斯的通知。”白玦淡淡道。“可是白大哥……”“姐,別說了。”年青男子阻止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親jiejie有如此大膽,竟想左右白主的想法。“我在說很重要的事,不要打斷我!”顏娜皺眉,對弟弟斥了一句,然后又轉(zhuǎn)向白玦,略顯焦急地道,“白大哥,今晚與首相的見面很重要,您前段日子剛向外界宣布了未婚妻又立刻取消了婚約,您的父親又不知為何讓那幸運(yùn)的溫融入了白籍,這些都讓歐洲甚至全世界議論紛紛,他們都在猜測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白家一些野心份子又開始蠢蠢欲動,您必須借會見首相的機(jī)會向媒體澄清這些事才行。”洛斯與卡爾對視一眼,無聲地吹了吹口哨,想當(dāng)初他在白的辦公室見到她,還是一個青澀的純真灰姑娘,沒想到幾年的時間她的變化如此之大。“顏娜。”白玦冷漠的嗓音帶著危險的味道,“我想我不需要你來命令我。”顏娜一驚,急忙道:“白大哥,我并不是這個意思……”“夠了,去做你該做的事。”白玦打斷她,冷冷地道。“總裁,抱歉打擾你們了,我們馬上就走。”當(dāng)然知道白主發(fā)怒了,年青男子擔(dān)憂地為jiejie道歉。溫融盯著顏娜看了半晌,總覺似曾相識。“管家,麻煩你替我送兩位出去。”卡爾對管家一笑。“是。”管家一鞠躬。“白大哥!”就在此時,顏娜竟一把抓住白玦的胳膊,“白大哥,您聽我說,我真的是為了您好,若今晚您缺席,對您的形象與白家的聲譽(yù)都影響很大啊!”說完,顏娜甚至可以聽到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跳聲。她并非不知道白玦不喜與人接觸的性子,但她在賭,賭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幾年前,白玦就像是救世主一般將出身貧窮的她救出那個不堪回首的地方,并且給了她過目不忘的才能得以發(fā)揮的地方,讓她有了今天的這一切,她相信他一定也是對她有好感的,她是惟一一個叫他白大哥的人,并且她認(rèn)為沒有一個人會毫無理由地幫助另一個人。這個想法也是她這幾年來拼博的動力,每每在滿是精英的龍騰財團(tuán)受到歧視或挫折,她都會告訴自己,是白大哥在鍛煉自己,她必須在最短時間里趕上他的步伐才行。可是最近她的心神卻被擾亂,只因白玦訂婚的事。并不是在意他未來家世雄厚的妻子——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身份是決計做不了他的正室——她在意的是她聽到的謠言,那個好命的溫融……“姐!”年青男子嚇得心臟都快停了,他連忙拉過自己好像瘋了的jiejie,她、她不要命啦!“顏清!”顏娜惱怒地叫了一聲。他壞了她的大事!“我果真太幼稚了。”溫融咕噥一句。“什么?”白玦本欲動怒,但一聽到溫融的竊竊私語,他立刻低頭看向她問。“不,沒什么,我們走吧。”溫融抿了抿嘴,拉著他便往游艇上走。“融,等一下。”“不等。”不可原諒,給那個女人敢碰他的錯覺就不可原諒!溫融知道自己很無理取鬧,但她就是不爽。“……”從沒有人敢這樣反駁他的話,但為什么他一點也不介意?“趕緊走吧,趁白沒空理你。”卡爾望著被硬拖走的白玦,閃過別有深意的笑。“仙杜瑞拉,可惜了你。”洛斯搖了搖頭。美麗的灰姑娘如今雖成長成為龍騰財團(tuán)的高級主管,但卻忘了自己的本份,觸了白的地雷。“走了。”J雙手插袋,看也不看顏家姐弟,徑直走向游艇。其他幾人表情各異,不再管那兩人,一同往游艇處走去。顏娜自從當(dāng)上龍騰白氏的高級主管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受到這樣的冷遇,她幾乎都快忘了被人不放在眼里是什么滋味,但今天卻又重揭了傷疤,就像是狠狠一巴掌打到了臉上一般。顏清緊皺了眉頭,他知道其實應(yīng)該感謝將白主拉走的那個女子,要不是她,jiejie今天鐵定下不了臺。jiejie這幾年的風(fēng)光讓她忘了自己究竟是誰。并非是貧富之間的差距——現(xiàn)代這個社會許多人都可以一昔之間暴富——重要的是,氣息的差距。再怎么武裝,jiejie也永遠(yuǎn)無法企及白主和他的朋友那種從小就熏染出來的貴族氣勢,她竟還妄想著上演麻雀變鳳凰的現(xiàn)代童話……第四十五章已將他們拋至腦后的卡爾一行人在一聲槍響后,幾輛游艇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離了海面。初學(xué)的溫融握著方向盤,一腳將油門踩得最大,風(fēng)在她的耳邊呼嘯而過。她曾天真的以為,白玦這樣冷冰的性子沒有幾個女人會喜歡,可是事實證明她果然太幼稚了。“兄長大人。”她在咆哮的馬達(dá)聲中大聲地叫道。“嗯?”“如果嘉羅琳贏了,你會不會跟她上床?”“……白融。”白玦警告地叫了一聲,但更多的是無奈與寵溺。“為什么那個顏娜有抓你手臂的膽子?”溫融余光瞥見稍稍落后他們的J正加速追上來,猛地一打方向盤迅速擋在他的前面。“我以為只有你有。”白玦道。J低咒一聲。“非常好!”洛斯在一旁吹一聲口哨,“融小姐,你真聰明,這么快就了解了我們比賽的真諦。”單純地比賽速度有什么意思,重要的是如何確保自己的勝利,不擇手段。“謝謝,洛斯。”追逐戰(zhàn)在海面展開,若是有人誤闖了海域,還會以為是仇家在相互斗毆,因為動作驚險得讓人無法相信這只是一場單純的比賽。“你好像不介意。”溫融一邊驚險駕駛,一邊還想著剛才的一幕。那個叫顏清的男子拉顏娜時都沒什么反應(yīng)。她話中越來越濃的酸味讓白玦唇角一勾,“為什么這么說?”“我以前碰你一下你都要換一套西裝,可是她雙手都碰到你的衣服,你都不在意。”溫融幾近指控了,哼,還叫白大哥呢。聞言,白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脫下昂貴的西裝,丟進(jìn)海里。“兄長大人!”溫融轉(zhuǎn)頭看到他的行為,驚呼了一聲。“剛剛我讓你等一下是想讓人換一套衣服給我,小醋桶。”白玦無奈卻又寵溺無比地道。溫融眨了眨眼,咳了咳轉(zhuǎn)回頭,唇角緩緩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你污染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