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不可思議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事情竟讓他突然難過成這樣?“融……”都能聽得到墻上掛鐘咔嚓咔嚓響的屋子突然聽到呢喃般的沙啞男音,溫融心臟劇烈跳停一拍。“該死……酒、酒……”可惡,原來是醉成大舌頭了!溫融暗嘲自己的自作多情,竟在被那樣的眼神瞪過之后,還在妄想不可能屬于自己的柔情!安撫下怦怦跳動的心,她很想扭頭就走,但腳卻如生了根一樣立在原地。她的眼里不停閃過多種情緒,但最后,她認命地嘆了一口氣,算她上輩子欠他的!溫融走上前,用力拉起了白玦,“兄長大人,您不能再喝了,我扶您上床休息吧,或許您先要洗個澡?”白玦在昏昏沉沉中感到有人在碰他,一皺眉正想甩開,卻一抬頭對上一對清澈的杏眼與一張熟悉到心痛的面容,“……白融?”不對,她走了,剛才還對他怒目而視,她要跟司憶其結婚,不愿跟他扯上一點關系。不要白姓、不要白家的一切,不要他的保護,一心一意要離開他的世界!“我又作夢了嗎?”注視著在心里藏了十幾年的心愛人兒,白玦露出一個淡淡的、卻包含無限寵愛的笑容,他輕撫上被他的笑愣住的溫融的臉,輕聲道,“她一走你就出現了嗎?我竟這么沒出息啊……”他、他……他到底在說什么?溫融徹底僵住,她一動也不敢動,垂眼看著在她臉上摩挲的修長大手,這位不會是認錯人了吧?但他剛才確實叫了她的名字……這究竟是……混亂的溫融還沒有理出頭緒,紅唇就被白玦狠狠吻住!“唔!”溫融瞪圓了雙眼,大腦一片空白。這、這、這是怎么回事!白玦完全沒有注意身下人兒的僵硬,他饑渴地吮吸著日夜思念的甜美嬌唇,舌強勢地探進她的口中,貪婪地舔舐。“放開我!”辛辣的酒味傳進溫融的口中,讓她瞬間回過神來,開始用力掙扎。白玦置若罔聞,依舊放肆地在她的嘴里為所欲為,甚至挑逗著她的小舌與之交纏。暈眩的感覺涌上大腦,每個細胞都開始發出危險訊號,溫融使出吃奶的力氣掙扎著想要推開白玦,“放開我!”白玦似乎不能容忍她一分一毫的離開,他緊緊將她困在懷里,“放開你?如果我在夢中也放開你,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他如受傷的野獸一般低吼出聲。他的白融,明明應該是他的,可為什么他卻只能任由她離開他的羽翼,看著她以后在別人懷里撒嬌嬉笑!“兄長大人,您認錯人了,我是溫融,溫融!”溫融現在確定他認錯人了。在閃過一絲心痛的同時,她還要扯開一個笑跟一個醉鬼澄清,老天為什么這樣對她?“你姓白,白融!”白玦皺緊了眉頭,“你跟我姓一樣的姓,你是我的,是我的!”該死!為什么這個可惡的小人兒在夢里也要跟他撇清關系,他要罰她!一偏頭,白玦再次準確地攫住她的嬌唇,順勢將她壓進柔軟的沙發里,狂野地輾轉吮吸,一時間房間里只有唇舌相濡以沫的聲音和渾重的喘息聲。第二十七章溫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那種感覺說她從懸崖上跌下去了也不過,心跳快得似乎不能負荷!等她再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半褪!她的臉瞬間紅透,結結巴巴地道:“兄、兄長大人,你、你在干、干什么!”“干什么?”白玦偏頭,像是她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愛你啊,為什么這么問?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轟!溫融覺得她的臉都快熱得能把石頭變成熔巖了。她什么時候……就她淺薄的認識里,她還是處女好不好,而且剛才她的初吻才光榮犧牲。“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白玦嘴角勾起了一個邪笑,緩緩低下頭,舔了舔她柔軟的唇瓣,然后慢慢探進她的口中,時而吮吸,時而舔舐,時而交纏,技巧極為高超地挑逗著未經情事的溫融。“唔……”溫融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舒服嗎?”白玦一向冷清的冰眸此時全是欲望的色彩,他慵懶地半闔著眼,輕吻著溫融粉嫩的臉頰。“不要、不要!”從情欲中緩過神來的溫融立刻意識到白玦在干什么,她激烈地掙扎,想要推開白玦。不容她打擾的白玦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乖一點,寶貝,你要的,你會喜歡的。”“不,不,等等,兄長大人,不要這樣……”溫融扭動著嬌軀,該死,眼前這個醉鬼是誰?。“寶貝,不要亂動,你還沒準備好。”白玦皺眉,將身下的人兒牢牢禁錮在自己懷里,并讓她感受他已蓄勢待發的欲望。“今天你很積極呢,放心,我會好好喂飽你。”白玦將溫融的反抗當作情人間的情趣,他邪邪一笑,想著不久后眼前的人兒會在自己身下嬌喘呻吟,他一陣興奮地激蕩,又狂野地封住了她的雙唇,不停輾轉蹂躪。“唔唔!”溫融瞪圓了雙眼,不停地搖頭掙扎。“別急,寶貝。”白玦狠狠在她白玉般的脖子上吮出屬于他的吻痕。“痛……”老天!這個現在對她為所欲為的男人是她認識的白玦嗎?那個永遠冰冷無情的白玦?他會口口聲聲叫著她寶貝,并這般對她做著如此限制的事情?“你不是白玦吧?”這句問話變成溫融日后懊悔的最愚蠢的問話。“我不是白玦?”正在溫融鎖骨處種草莓的白玦聞言,立刻抬起頭來,“那么你以為我是誰?難道你是想另一個男人對你這樣?是司憶其?”瞬間冰冷下來的雙眸讓溫融立刻確認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有一雙冷峻如此卻又絕美如此的黑眸了。“該死的你,在夢中你還這么不安份嗎?”見溫融不說話,白玦的妒火立刻暴漲,“我會讓你徹底清楚占有你的人是誰!”說完,他驀地站了起來。從頭至尾被一連串刺激刺得頭腦從沒清醒過的溫融見他放松了轄制,雖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呆了一呆后,立刻起身,下意識地想要趁機逃走。但下一秒她就被白玦再次壓在身下。“你想去哪?”白玦危險地瞇眼問道。“我……”本想找借口的溫融在看了一眼白玦后小臉立刻紅透,原來他起身是為了脫衣服!“想逃?想逃到哪個男人懷里?融,你不乖。”他明白現實中的融厭惡虛偽的上流社會的生活,也不愿在白家受拘束的生活,所以他放她自由,只想用各種方式保證她的一生無憂,不會泄露他的一絲一毫的感情;而夢中的融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他不許任何人來搶,包括她自己!“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白玦低吼一聲.被撕裂的痛楚讓溫融尖叫出聲,她哭鬧著推拒著白玦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