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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絕對有理由相信族長會很高興這么做。司憶其一僵,但他勉強扯出一個笑,“應該不會……吧,我那時可是小融的老公。”他總不忍心讓小融傷心吧。“是呀,你是小融的親親愛人。”司憶威強調某個字,沒想到他哥哥這么單純呢。聞言,司憶其僵硬得跟一座石雕一般。他幻想著那個場景……他果然是太天真了!“嗯……可以一試呢。”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溫融突然發出聲音。“試、試什么?”司憶其聲音顫抖。“其哥哥你說的辦法啊。我想過了,還是有可行性的。”溫融認真地點了點頭。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小融你聽我說,我是開玩笑的……”“各位,”此時,司儀在臺上用麥克風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抱歉打擾各位一點時間,我代表族長在此向大家宣布一個好消息。”司儀頓了頓,確定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以后,他才微笑著繼續道,“族長將于下個月10日與安琪拉小姐共結連理,我們在此向他們致以最熱烈的祝福!”一言既出,所有人都驚呼起來。安琪拉帶著微笑,挽著白玦的手臂走上臺,落落大方地接受眾人的目光,但眼里是遮掩不住的興奮與激動。白玦依舊是一臉淡漠,但允許安琪拉挽他的手臂就已向眾人宣布了他的選擇。其他三名未婚妻不可思議地瞪著臺上親密的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失敗。東方律一群人也呆住了。溫融心中一陣陣刺痛,她努力想忽視那不應該出現的感覺,但看著臺上親密的兩人,竟覺是如此遙遠,她眼里逐漸模糊了起來。怕失態,她故意打了個小小的呵欠,“好困啊,昨晚沒睡看樣子還是不行呢,我先回房休息了。”說完,她如逃般離開了氣氛熱烈的大廳。律律他們肯定發現了!沖進房間的溫融一頭將自己扎進枕頭里,呻吟出聲。藏了心底深處絕不能說出來的秘密,今晚竟像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般,不受控制地飛出來了。不知從何時起,對強者的崇拜漸漸變了質,習慣性地追逐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甚至越陷越深!愛得越深,頭腦就越清醒,明白自己跟他是兩個世界的人,永遠也不會有任何交集,所以再也受不了的她逃出了有他的地方。聽到白叔叔與他的初戀情人的傳聞時,她便有種即將解脫的預感,從他的魔咒中解脫,不見面的話,總有一天她會將他忘掉。可是沒想到,母親竟與他聯合起來,無論如何也要讓她與白家繼續保持聯系。或許母親是認為這是為她好,但對她而言,這無疑是一種折磨。她費盡心思想要逃開,沒有想到他竟然親自到那種小宴會場合,只為抓住她!被軟禁的日子,或許是她這輩子最難過也是最幸福的時光了,跟他那么地近……直到他從她手上搶回手機,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到她的心上,她才驚覺自己原來已得意忘形。縈繞不去的羞恥感,讓她在簽下入籍文件后再也受不了地逃離了他。現在,他要結婚了,他要結婚了……溫融頓時覺得悵然若失,心仿佛被掏空了般。雖然明白這可能不過是種交易,但是……!她痛苦地捂住了臉。難得帶了一身酒氣的白玦步履平緩地上到樓上,原本波瀾不驚的冰眸在看到背靠著自己房間門壁前的沉思身影時,眼里閃過一絲異光,但轉瞬即逝。他緩緩地走上前,來到低頭沉浸在自己思緒的人兒面前,“……你在這里干什么?”聽到聲響的溫融這才回過神來,“啊,您回來了,兄長大人。”她勉強勾起一個笑容,話語里有說不出的疲憊。“嗯。”白玦皺了皺眉。打開了房間門,“進來說話。”“啊?哦……”溫融聽話地點點頭。進了房間,她四處打量了一下,到處都是白玦冷情的影子,簡單卻依舊高貴得讓人不敢直視。這是她第一次進白玦的私人房間,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吧。溫融自嘲地笑了笑。白玦讓她在黑色的沙發上坐下,倒了兩杯紅酒,慢絲條理地遞了一杯給她。“謝謝。”溫融這次沒有拒絕,輕啜了一口后,她輕輕開口,“有件事,想讓兄長大人您務必答應。”“什么事?”白玦脫掉價值不菲的外套,拿掉領帶,摘了領結的兩顆鉆石扣子,一瞬間竟變得有些放肆不羈,不似平常的遙不可及。他十分自然地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優雅地雙腿交疊,一邊問一邊拿起紅酒一飲而盡。他好像喝醉了……溫融敏銳地感覺到白玦的不同以往,但是……也顧不這么多了,溫融放下酒杯,振奮了一下精神,一鼓作氣地道:“請同意我跟其哥哥結婚!”話說完之后,偌大的房間陷入一片死寂。溫融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她下意識地握緊拳頭,不敢直視眼前那從來高貴不可及的男人。白玦一頓,寒眸倏沉,“……胡鬧!”半晌,他才冷冷地道。溫融皺眉,她猛地抬起頭,直視白玦不知何時眼里已凈是危險陰霾的雙眸,盡管心里有千百種說不出的滋味,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說:“雖然我知道你一時很難接受,但這不是胡鬧。”溫融不再用“您”,暗示他們的平等關系。“白融,不要再為姓名的事耍小手段。”白玦冷若冰霜地警告道。“兄長大人,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不會拿自己的終身幸福開玩笑。”所以她才會不顧一切地從他身邊逃開,不然她不會有幸福可言。白玦放在腿上的手倏地握成拳,眉頭緊皺,緊閉的雙唇也顯出冷厲的弧度,“你的意思是……你喜歡他?”溫融眼里快速閃過一絲異光,再抬頭時只剩下堅定,“我愛他。”“你再說一遍!”白玦突然暴怒出聲。第二十五章溫融嚇住了,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他。白玦只滿臉怒意地瞪著她。房內再度陷入沉默。“……我很愛他。”半晌后,溫融凝視著他充滿冷冽怒火的冰眸,一字一句地道。即使“他”永遠也不知道,她也要趁這惟一的機會說出口。“白融,”一瞬間,白玦周遭的氣息如從地獄的最底層發出的一般,冷氣滲入了溫融的每個細胞。“不要拿我對你的容忍,當做挑釁我的籌碼,你沒有那種資格。”白玦的雙眼帶著冷酷的暴戾,說著無情的話。忽視心底受傷的感覺,她徑自問道:“怎么樣才能讓你相信?”“怎么樣我都不會相信。”白玦傾身為自己再倒了一杯酒。溫融已豁出去了,她聳聳肩,“那就沒辦法了,看樣子只有生米煮成熟飯……”“你敢!”“我有什么不敢!”溫融不甘勢弱地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