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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雖然根本就沒那個必要。在無形的壓力下正襟危坐了許久,大少爺才重新開口,“最好是那樣,身為白家惟一的小姐,在外面給我安份點,你未來的丈夫……我會幫你選好。”聞言,溫融立刻像刺猬一樣張開她的刺,“不勞兄長大人費心,這種事還是我自己cao心好了。”休想把她變成商業(yè)聯(lián)姻的犧牲品!沉默了許久,白玦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那么,就選一個讓我滿意的人。”第十八章簡直是莫名其妙!深夜,溫融躺在大床上,回想著與白玦的對話,為什么她未來的丈夫非要他滿意不可,又不是跟他一起生活的!難不成,這位兄長大人喜歡玩禁忌加耽美戀嗎?思及此,她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在想什么!要是被那位知道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驀地,包包里的電話響起,在枕頭下悶笑的溫融俐落地起身,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小融,是我?!?/br>溫融輕笑兩聲,“原來是日理萬機的母親大人呀,您現(xiàn)在跟你的小情人在哪里浪漫,怎么突然記起我來?”溫母干笑,她喜歡玩愛情游戲沒錯,每段感情她都全心投入,但感情期一過,她也不會委屈自己再過下去。白爾凡算是她交往得最長的男人,并非她愛極了他,而是他可以給小融一個極好的生活。但現(xiàn)在,在她知道小融的未來已有保障后,她也巴不得成全白爾凡與他的初戀情人,自己也與剛認(rèn)識不久的年輕情人環(huán)游世界去了。惟一心虛的就是她不顧女兒的意愿騙她簽下入籍書,所以才這么久不敢跟她通電話,不過過了這么久,女兒應(yīng)該氣消了吧?“小融,你現(xiàn)在在哪?”“在哪……在白家主宅。您真是行啊,騙我簽字不說,跟白叔叔離婚也不說,您害得我好慘知道嗎?”溫融十分輕柔地道。“小融,我也是為了你好嘛。別生氣了,回去給你帶禮物好不好?”自知理虧,溫母小心陪笑。“哼哼。”“不說這些了,我打電話主要是想叫你乖乖聽白玦的話。”溫融差點沒嗆到,“你說什么?”她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母親跟那位兄長大人的感情好到要她乖乖聽話?“哎呀,我又不會害你??傊阌惺裁措y處找他就行了,他一定會幫你解決的?!?/br>“那叫他銷毀我的入籍書行不行?”溫融立刻道。“……小融,成為白家大小姐可是大家求之不得的事,你就不能表現(xiàn)得正常點?”“正常的生活不可能會出現(xiàn)在白家。”溫母沉默。“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記得您跟他之間應(yīng)該沒什么交往啊,”母親雖名義上是白玦的繼母,但除了必要的見面之外,兩人幾乎跟陌生人一般?!澳趺磿蝗贿@么信任他?”“……我跟他有一個約定。”溫母思忖了一會,才緩緩地道。“約定?什么約定?”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怪。兄長大人竟會跟別人有約定,而那個別人還是她的母親。“這個你就別問了,總之記得信任他就行了。可以的話……多關(guān)心他一點吧?!睖啬秆员M于此,像是怕溫融再追問,匆匆掛了電話。溫融瞪了手機半晌,母親剛才說了什么?叫她關(guān)心那位兄長大人?哈哈,他還輪得到她來關(guān)心?被溫母頗為奇怪的話弄得心煩意亂,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溫融起身,在睡裙上披了件外套,輕輕地走出房門。夜已深,傭人們都已睡下。溫融輕手輕腳地走出豪宅,穿過花園的一大片花海,來到一個寫著禁止進入的小庭院前。她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吐了吐舌,面帶微笑地走了進去。從未讓人窺見的庭院實際上是個小型森林,并且在這森林中央還引了一池湖水,第一次見到小可愛,就是八歲那年實在受不了心中無盡的悲傷,沖動之下跑進這個無名庭院,在湖邊哭泣時遇到的。它舔舐著她的傷口,慢慢撫慰了她心中的創(chuàng)傷。“小可愛,小可愛。”溫融一邊走一邊低低呼喚。她熟練地繞過重重樹木,看到銀光閃閃的湖面。今晚月色不錯呢,臨著微風(fēng),溫融深吸一口氣,感覺心中的煩悶在一點點散去。到石桌那等著小可愛吧,它聞到她的氣味會來的。溫融想著,一邊提步走向湖邊的精致石桌。咦?有人?她下意識地停住腳步,微一側(cè)身,隱身于樹木之中。是誰這么晚出現(xiàn)在這?溫融警惕地看向坐在藤椅上的一襲黑色休閑服的男子。只見他優(yōu)雅地交疊著雙腿,低著頭,修長的手指在一只黑豹的下巴處緩緩逗弄。溫融吃了一驚,難道那個人就是小可愛的主人?沒有錯,溫融口中的小可愛正是此刻乖巧坐在那男子身邊的巨大黑豹。究竟是什么人?溫融好奇心加重,這些年來她來了這庭院多次,卻從未遇到過其他人,但明顯的小可愛確實是白家里某人養(yǎng)的寵物。有幾次她有心想找出小可愛被誰飼養(yǎng),但都沒有結(jié)果。正在溫融沉浸在自己思緒中時,黑衣男子摸了摸黑豹,抬起了頭。那是一張讓一切黯然失色的臉,似乎造物主將所有的光華都集中在了這一人身上,即使他穿著一身黑衣,但似乎光芒都被他吸引在周圍,神圣得讓人難以直視。老天!她只知道這世人只有一人擁有這樣的人神共憤的俊美容貌,小可愛的主人竟是……白玦!她的詫異還沒結(jié)束,卻立刻又被他眼中不同于以往的神情懾住了。雖然相隔不近,但她卻仍能清清楚楚看見他眼中那如海一般的……痛苦波瀾。溫融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誰能告訴她這是怎么一回事!第十九章機警的黑豹豎起雙耳,緩緩直立起來。“是誰?”瞬間,白玦的眼神又回復(fù)平常的冰冷,他無起伏的語調(diào)帶著殺氣。小可愛啊,你害死我了。溫融暗自叫糟,現(xiàn)在連裝作沒看見都不行了。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她帶著討好的笑走了出來,“抱歉,兄長大人,我不知怎么回事就走到這來了?!?/br>黑豹見來人是她,綠眸閃過一絲興奮,離開主人撲向了她。有點眼色好不好,等兄長大人走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的啊……溫融無奈了,她干笑著假裝第一次看見黑豹,摸摸它的頭,“咦,這是兄長大人的寵物嗎?真可愛?!?/br>白玦古怪地斜睨了她一眼。等等,溫融驀地僵了一僵,她這個反應(yīng)好像錯了,小貓小狗可以這樣說,但對于第一次見到一只黑豹的人來說……似乎好像夸張了點。“那個……呵呵、呵呵?!睂嵲谙氩怀鲈撛趺唇忉?,溫融干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兄長大人在這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