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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總裁。“……是嗎?”白玦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啊,玦主,而且李瑞那小子之后就莫明其妙地跟我們作對,一直在跟我搶生意。玦主,再不教訓(xùn)他,他的勢力越來越大,就要爬到您頭上來了。”司崇明越說越激動。媽的,再不搞死那雜種,他建立的勢力就要玩完了。白玦沉默了一會,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冰眸才看向司崇明,“是我指示的。”司崇明反應(yīng)了一下,瞪圓了雙眼,倏地站了起來,“玦主您這是什么意思!”他渾身的血液開始凍結(jié),難道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白玦靠向椅背,十指交叉,從容地看向一臉菜色的司崇明,“聽不明白嗎?我叫李瑞封殺你?!北涞恼Z氣對他的叔叔不留一絲情面。“白玦你!”他發(fā)現(xiàn)了!自認(rèn)做得完美無缺,只差一步就可搶下族長位置的司崇明這才明白白玦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心。“叔叔,”白玦自他進(jìn)門來第一次叫他,卻充滿嘲諷,“安享晚年就好,不要搞小動作,我沒時間處理這些事情?!?/br>司崇明被他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他明白大勢已去,向來趕盡殺絕的白玦不會再給他留后路。他眼中閃過一絲陰冷光芒,突然沖到溫融面前抓起她的頭發(fā),將藏在鏡架里的利器抵住她的脖子,一滴滴血珠立刻從她白嫩的頸項(xiàng)中流出。“白玦,是你逼我的!”司崇明狗急跳墻,這個雜種剛剛被大哥收為白姓女兒,她應(yīng)該可以做為交易的籌碼。“我要你保證我的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不然我跟她同歸于盡!”溫融冷哼一聲,人真的可以無恥到一定境界呢,一邊想要族長倒臺,發(fā)現(xiàn)了之后還要求下半輩子的衣食無憂。“你笑什么!”此刻的司崇明像是一只斗雞,受不起一點(diǎn)點(diǎn)刺激。他警告地將利器用力壓向她的脖子。“唔!”溫融悶哼一聲,她怎么這么倒霉!克里絲與伊娃在司崇明眼神一變的時候就已警戒起來,但他動作時她們下意識地護(hù)在白玦面前,沒有料到他竟會拿溫融作人質(zhì)。糟了!兩個保鏢暗自叫糟,司崇明畢竟是白家宗族,從小就受到嚴(yán)格訓(xùn)練,連她們也要聯(lián)手才可能擒住他,現(xiàn)在他手上還有人質(zhì)……“溫融!”白玦倏地站了起來,惱怒地叫一聲。第十四章溫融冷笑一聲,又妨礙到他了嗎?“我知道了。”話音未落,她俐落地抓住司崇明執(zhí)有兇器的手,用力一轉(zhuǎn),伴隨骨頭斷裂和慘叫聲,她已經(jīng)脫離鉗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zhuǎn)身重重一擊,她從衣袖里滑出一把造型獨(dú)特的刀,以牙還牙地抵在司崇明的脖子上。兩名保鏢根本就沒有看清溫融究竟是如何動作的,等她們回過神來,司崇明已在地上痛苦的嚎叫了。“把他抓起來?!卑撰i不理會她倆的驚愕,徑自交待。“是!”應(yīng)了一聲,他們急忙跑去接手。克里絲偷瞄了若無其事的溫融一眼,現(xiàn)在才明白東方律上次說的話的含義。若不是她知道她是玦主的保鏢,她可能也跟司崇明一樣了。思及此,她不禁顫了一下,這位融小姐……“過來。”白玦冷眼射向正要回到毛毯上整理東西的溫融。溫融猶豫了一下,還是頗為不情愿地走向前,在他面前站定。“抱歉,兄長大人,我實(shí)在是沒想到他會沖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被他抓的……痛?!闭谒龖曰跁r,一只白皙的手不甚溫柔地挑起她的下巴,傷口被扯到,溫融痛呼一聲。白玦深晦的黑眸看著她白玉項(xiàng)頸上的小卻頗深的傷口,司崇明無意間刺到了她頸上的動脈,讓她的血一直在流。“兩次被人割了脖子,你還真厲害?!卑撰i劃過她脖子上的血跡,冷冷地道。溫融莫名惱怒,把頭一甩脫離他的碰觸,“不勞兄長大人費(fèi)心,反正我就是喜歡被人割脖子?!?/br>白玦瞪向她。兩人僵持地瞪著對方。伊娃小心翼翼地道:“那么,我們把司崇明帶走了?!?/br>“嗯?!卑撰i臉色十分難看,看了兩個美女保鏢一眼,“把他帶給東方,讓他好好處理?!鳖┝艘谎垡琅f痛得冒冷汗的司崇明,白玦眼里閃過一絲暴虐的殺氣。“是?!泵翡J地感受到主子身上的銳氣,兩人立刻應(yīng)了一聲。帶著人就要向外走時,白玦突然將她倆叫住,“你們回去也不要來了。”“玦主!”兩個保鏢詫異地叫道。玦主的意思是不要她們了?“接二連三讓主子受傷的廢物我留著有什么用。”無情的話語從白玦的薄唇中冷冷吐出。看向白玦眼中冷冽的寒光,兩人不禁一顫。這才是她們原來伺奉的主子的本來面目。自融小姐來后,雖然玦主依舊冷漠寡言,但卻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時間一長,她們竟忘了玦主是一個冷情到絕情的人!“玦主,求求您,下次我們一定不會再犯錯了,求您原諒我們一次?!币镣扪M失,哀求道。即使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有多么冷漠無情,但跟在他身后卻又不由自主地受到吸引,以致不可自拔。她已認(rèn)命只在身后默默地看著他,做他的保鏢,當(dāng)他發(fā)泄欲望的工具,難道這么卑微的要求她也不能如愿嗎?“出去。”白玦垂眸看向手上已干涸的血跡,陰霾一閃而過。如果不是還是一絲理智,他甚至想殺人。克里絲欲言又止,她哀怨地凝視心思完全不在她們身上的白玦一眼,又看了看他身邊跟他賭氣的溫融,默默制止住伊娃還想說話的沖動,與她抬著司崇明出去了。從那時她就應(yīng)該發(fā)覺,這位永遠(yuǎn)高不可攀的主人,眼里只有一個人。等人都出去后,溫融冷冷開口,“兄長大人,您這樣做會不會太無情了點(diǎn),她們其實(shí)也沒做錯,畢竟您才是他們的主子,難不成他們不保護(hù)您跑過來保護(hù)我?”這個男人,心為什么總比她認(rèn)為的更冷?白玦眼里閃過一絲異光,“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彼浔卣f。溫融一挑眉,夸張地道:“兄長大人,您真是太高估我了,我怎么可能管您呢,小的剛剛只是抽了一下風(fēng),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br>白玦皺眉,此時,內(nèi)線電話響起。“總裁,亞太區(qū)珠寶總公司副執(zhí)行長安德魯請見。”“叫他進(jìn)來。”不久,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捧著一個珠寶盒走了進(jìn)來,“總裁?!彼兄?jǐn)?shù)匚⑽澭?/br>“有事?”面對年齡比他大了一半的部下,白玦沒有一絲面部變化。“是。”倒是那名副執(zhí)行長像是剛工作的小職工,恭恭敬敬地遞上那個珠寶盒,道:“這是最近在礦區(qū)挖出的一顆珍稀黑矅石,我們已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