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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家融融真是越來越玲瓏剔透了呢,一邊笑瞇瞇地順著母親的意簽字,一邊又偷偷將要通過白家特殊檢測機鑒定身份的印章換了一個,要不是玦主發現了什么叫拿去鑒定,大家差點就要被她騙過去了。“……我不會蓋的。”溫融垂眸,語氣堅定地道。“我說過你不要給我找麻煩,蓋章以后你干什么我都不會管你。”話語依舊冰冷得沒有溫度。“兄長大人日理萬機,即使您現在不管沒人會說什么的。”溫融涼涼道,“而且兄長大人,您仔細考慮一下,白叔叔頂多是愧疚加一點心血來潮而已,過了這段時間他便沒心思管我們了。最多,最多還有兩三個月,mama便會跟白叔叔離婚離開白家了,到那時我就跟白家一點關系也沒有了,對于討厭我的您來講,不是件好事嗎?”客廳的空氣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大美人——東方律把玩著隨身攜帶的手術刀,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家融融——說話真是越來越一針見血了。說完之后的溫融又自覺有點發毛,她伸手搶過手術刀,低頭把玩。被搶了玩具,東方律不滿地嘟嘴,“你的呢?”“在口袋里不想拿出來。”“你帶著那玩意還被人割了脖子?”“兄長大人的寵……”倏地住了口,溫融懊惱地瞪他,“律律,這種性格不好哦。”敢套她的話。原來……東方律將嗜血藏在心里,笑瞇瞇地道:“什么性格,我可是人見人愛的第一大美人哦。”“臭美吧你,哪個選美大賽都不會頒獎給你的,因為你是男、人。”溫融氣惱,故意戳他的痛處。偌大的客廳響起兩聲小小的抽氣聲。東方律鬧著撲進她的懷中,“融融你故意說人家,人家不依嘛。”“惡心死了。”溫融笑著推推他的頭。“融融壞死了啦。”竟還得寸進尺地在她胸上磨蹭。“東方。”冷冰冰的聲音像是從地底爬出來的一樣,東方律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有事嗎?玦主。”“不要浪費我的時間。”黑色冰眸直直射向交纏在一起的兩人,“說服她。”這位……大哥怎么這么執著這件破事?溫融脫口而出,“白叔叔給了你什么好處?”懊惱之下連敬語都忘了。東方律邪笑了聲,隨即在某人凍死人的射線下保持沉默。“你管太多了。”白玦從頭至尾是副面無表情。溫融聳聳肩,“也是,反正不論怎樣我是不會蓋的。”她好不容易出來了。“白融。”冰冷的怒氣緩緩散發出來,跟了一年還從未見主子生氣的克里絲不禁覺得莫名膽顫心驚,但當事人還在裝傻玩刀。“需要令堂跟你說嗎?”溫融一僵,卑鄙啊,明明知道母親是這世上她惟一的親人,并是她極力維持血緣聯系的親人。溫融抿緊了嘴角,但最后她還是毅然開口,“叫母親來說也一樣。”大廳陷入沉默,許久后,白玦站了起來,“克里絲,伊娃,看著她,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她離開半步,直到她同意拿出印章為止。”說完后不容反駁地轉身離開。溫融瞬間瞪大雙眼,他要軟禁她?第五章東方律好不容易安撫好惱怒的溫融,待她睡下輕輕走出她的房間,見克里絲與伊娃一左一右地站在一扇歐式大門前,東方律的目光倏地變冷,他在她倆面前站定。“暗主。”兩人連忙恭敬地行禮。雖然在大廳時完全不能相信“她”就是她們嗜好女裝,作風邪恣的地下組織“闇”的首領,但此刻那熟悉的邪佞氣息由“她”身上散發出來,她們幾近用本能的恐懼就確認了“她”的身份。“你們兩個……是誰劃傷了我家融融嬌嫩的脖子?”魔魅的眼里毫不遮掩地散發著嗜血光芒。“是屬下。”克里絲低頭。東方律邪眼看向她,“是你啊……好大的膽子……”他挑起她的下巴,拉向自己,“弄傷我的寶貝,該給你什么獎勵好呢?”低沉邪魅的聲音從克里絲的耳邊傳入,讓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二級刑罰夠不夠?”“暗主。”伊娃驚呼,“闇”組織十級刑罰,二級是除了一級死刑外最重的刑罰了呀!她們在組織訓練時便親眼見過二級刑罰的殘酷。“請您手下留情,克里絲只是……”“我不想聽任何理由,聽清楚的話自動領罰,明白了嗎?可愛的克里絲?”他打斷伊娃的話,扯開一個笑摸了摸克里絲的頭。已自認訓練有素的克里絲抑制不住地顫抖,她虛弱地回了一聲:“是。”“可是暗主,主人叫我們看好融小姐,她一走您不好交待啊。”伊娃為克里絲說情。怎么說也出自同一個組織,伊娃不愿看到同伴只因輕微地誤傷了那個女孩便受到如此重的責罰。在大廳里看到主人對那女孩并無特別,對克里絲誤傷她一事也沒說什么,說不定主人更加重視克里絲……“哼,你以為就你們兩個能看得住我家融寶貝嗎?”暗影和玦主的八護衛都已接到了命令,玦主那么說只是叫融融不要亂跑而已。他家的寶貝可是他親自教導出來的,被克里絲傷了脖子,肯定是她又有什么古怪的想法。東方律推門進入昏黃的酒吧室,白玦獨自坐在白色大沙發上飲酒。“你來干什么?”他似乎不悅于東方律的打擾。“總該跟玦主您說聲恭喜啊。”東方律撫過他的波浪長發,對白玦眨了眨眼。“恭喜?”“融融始終會入白籍了不是嗎?對您說聲恭喜不過分吧。”“該恭喜的是父親。”白玦垂下長長的眼睫,注視著手中紅酒的波瀾,語調依舊冷淡。“……也是。”東方律啜了一口陳年紅酒,眼里閃過一絲詭光,“不過這樣一來,您的父親又有得忙了,融融可是白家惟一的千金大小姐呢,不知他會不會幫她挑選八個未婚夫?”“與我無關。”白玦連眉毛都沒動。“怎么能跟您無關呢,您可是融融名正言順的兄長,也應當為她挑選一兩個合適的人選做她的情人或丈夫啊。”東方律顯得對白玦的說法很不滿。冰冷的視線帶著殺氣,“她的任何事情跟我無關。”不愿再跟他聊下去,白玦站了起來,“你可以回去了。如果有空說這些蠢事的話,還不如多花點時間在工作上。”目送白玦離開酒吧,東方律搖著剔透酒杯里的晶瑩血色,喃喃自語道:“蠢事嗎?”第六章開玩笑!她怎么能真被軟禁在這!第二天一早起來,看著裝飾華麗的天花板,溫融一屁股坐起身來,抓起手機就開始尋找一個號碼,跟他講不清,跟他老子講總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