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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他開始發熱的身體,這樣對他的傷口可不行……白蒼璧在心里詛咒著自己的傷,也不得不平息呼吸,他也明白自己再不停下來,身體的某一處可就由不得他了。“快說些什么。”他低低呻吟要求道。嬌顏被熏紅,“說什么、呃、有一件重要的事。”她靈機一動,“古磊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準提別的男人。”特別還是她曾經的緋聞。“跟你說正經的。”溫嫻輕斥。白蒼璧撇撇嘴,“你指的是什么?”“他的情人說我下了一個任性的命令,讓我跟他道歉。”“沒要他的命,活罪還逃得了?”“你究竟對磊說了什么?”“叫古磊。”白蒼璧不滿她的稱呼。“……古磊。”白大少爺的表情稍稍滿意,他這才道:“我不許他跟他在一起。”“什么?”溫嫻輕皺了眉。“我知道他們都舊情難忘,再彼此吸引是遲早的事,但動了你的那該死的黑人還能那么好命嗎?”順著她的意給了古磊面子,但并不表示他什么都不做。而這個命令又讓古磊遠離了她,一箭雙雕,何樂不為?“你……”溫嫻恍然,無奈之極,“你明知道古磊是一板一眼的性子,還下這么孩子氣的命令。”第一百二十六章“我承認我錯了,害你受了這么重的傷,這次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白蒼璧認真地道。“你想……”溫嫻心思有些復雜。白蒼璧沉默了片刻,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地道:“寶寶你真聰明,讓達芙妮一出他們的地盤就給我打電話了。”一開始還真不認為是她干的,因為她沒有那個實力,但被溫嫻暗示了兩句就立刻向他報備——他從來就不相信這種巧合似的宣告清白——這才得已馬上鎖定了人選。也只有溫嫻才這么了解他的這種性格。聽他故意轉移話題,溫嫻為難地眨了眨眼,他不打算放過他們了……其實她也知道,對于吉爾德與達芙妮的所作所為是沒辦法輕易諒解的,特別是在因為他們而害得蒼璧受了傷以后,她幾乎也想將怒火發泄至他們身上。可是……“就這一次,放過他們,好不好?”她輕聲道。“我的肚子好痛。”白蒼璧作勢捂住傷口。“肚子好痛?怎么了?”溫嫻幾乎是彈起身來,擔憂的視線立刻移至裹著紗布的腹部,“我叫醫生。”“別急,我是騙你的。”雖然性質有些惡劣,但他還是發現自己愛死她擔憂的表情,也終于平了那時她對他受傷不聞不問還一走了之的舊傷。“你還是小孩子嗎?”確定他的確沒事后,溫嫻才佯怒地嗔道。握過她的手放在帶笑的唇邊親了親,“是不是你不是最清楚了嗎?”熱潮上涌,溫嫻跪坐在床上不知該怎么辦,她被調戲了么?“好了,不逗你了。”現在還無法起身的他覺得懷里太空虛,拉拉她的手示意回到他的懷中。“我還是坐在這里好了,我怕真碰到你。”白蒼璧急了,用力握著她的手不讓她動,“生氣了?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件事而已。”“他們讓你受傷了我再清楚不過……”她這幾天理智與情感在不斷交戰,都不知該怎么辦才好。“錯,我想讓你明白的是,如果躺在這里的人是你,我會有多么難受。”她那嬌小的身軀,怎么受得了這幾乎致命的一槍?一想到她要受他現在受的罪,他就心驚膽戰,“我不能讓這種可能再次發生。”保護她是他的責任,而他一而再再而三讓她處于危險之中,她不會明白他有多自責。注視他藏著愧疚的眼,溫嫻輕嘆一聲又躺回他的身邊,“我不是好好的嗎?”“只差一點你就不好了。”他偏頭親吻她的發際,慶幸自己擋住了那一槍。“可是……”“寶寶,別讓我以后的每一天都為你擔驚受怕。”再見到古磊,是為了告知他吉爾德身敗名裂的消息。好不容易保住了他的性命,但她無論如何也保不住其它。古磊聽聞消息后,只是站得筆直,沉默地點了點頭。“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他隱藏的黯然讓溫嫻很難過。古磊抬頭,“不是您的錯,大小姐,他總會有這么一天。”殺戮太重,他跟他都難逃一劫。“并且,他的確暗殺過您,這次又綁架,白主沒要他的命已經是幸運了。”言語中的不經意的親昵說明兩人的關系,溫嫻不由關心地問:“你們的誤會解開了嗎?古磊垂下眼皮,“沒什么好解釋。”他那種極端的性格不會聽得進任何話。“……你跟蒼璧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注視他片刻,溫嫻緩緩問出口。古磊是她的保鏢,即使是白蒼璧也不可能輕易叫得動的。“沒有。”回答得完全不拖泥帶水。“雖然我不想拿恩情壓人,但我必須知道這件事。”蒼壁在受傷中,他一佯痛她就心疼了。沒辦法只好問當事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當年你被吉爾德追殺幾乎奄奄一息是我救你回來的。”“是,屬下知道。”古磊站得幾乎像塊木頭。“我一直沒問,你們既然分開了,吉爾德為什么還要派人殺你?”古磊沉默了片刻,“不是他。追殺我的是他的妻子。”溫嫻注視他依舊平靜的臉,還是忍了忍心問了出來,“蒼璧拿什么威脅你?”如果按照他自己的方式為她為自己討回公道,一定不是這種令人倍受折磨的作法。古磊抿直了嘴唇,久久不發一言。“磊,我是你的雇主。”溫嫻難得強硬。“……他的孩子。”古磊思量許久,明白她是惟一一個能保證他的孩子不牽扯進來的人。雖然震驚,但溫嫻明白他沒有說謊。蒼璧向來都是找到人的弱點毫不留情地下手。“我明白了……可是為什么不告訴他?”“他沒必要知道。”古磊語調平平沒有起伏。他不能知道,以他自尊心極強的高傲而言。“為什么?磊,他現在恨你。”“我知道。”古磊言簡意賅。“即使這樣你也不澄清?”“不需要。”因為已經沒有可能。“磊。”溫嫻上前,伸出雙手合住他粗糙厚實的大手,“你好不容易才遇上了他,又要選擇寂寞嗎?”心房一顫,溫熱的柔軟從掌心傳了進來,從沒有接觸過這種情緒的古磊竟一時失言。“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