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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終于放松下來。“你的臉怎么有淤青?”猛地發現異樣的白蒼璧緊張地問。“我……沒事了。”“是這個男人?”殺氣不經意間泄漏出來。“不是,他沒有打我,這次是個誤會,既然我沒事就各退一步吧。”溫嫻連忙說。“你沒事?告訴我怎么樣才算有事?”白蒼璧抱緊她怒道:“律,把他們都給我帶下去好好招待!”“恭喜你立了一大功。”性命垂危的男人聞言,只嘲諷地對身后的男人道。古磊一動也不動。溫嫻為難地抓住他的胳膊,仰頭哀求地看向他,吉爾德的情感是太過極端了點,但是所有的一切也是基于愛著古磊的情況下造成的,她不想因為一個誤會就……“你……”根本無法拒絕這樣子的她,白蒼璧說不出一句狠話,她這個泛濫的愛心什么時候只對他一人!“蒼璧,就這一次,我保證。律律叔叔,求求你。”溫嫻兩面進攻。這個女人在干什么?吉爾德皺緊了眉頭,她到底有什么企圖?為什么要幫他求情?東方律無奈地嘆一口氣,“白主,這次就依大小姐吧,她受了驚嚇,先帶她回去才是主要。”他別有深意地對白蒼璧道。白蒼璧與他對視一眼,“好吧。放他們走。”他一揮手。溫嫻輕輕呼了一口氣。古磊聽命地收了槍。吉爾德面無表情,直視眼前年輕的龍騰族長,“從那時候開始就盯上我了?”“你該感謝你的主。”放過他兩次,簡直打破了他的原則。“是你派來的?”不用明說也知道指的是誰。“如何?”吉爾德整整西服,“干得漂亮。”他點點頭,“我輸得心服口服。”他也有被人愚弄至此的一天。莫大的憤怒在心中燃燒,“只不過,不可能還會有第二次。”果然這世界沒有人值得相信,他居然會天真地想去愛一個人?古磊垂下眼皮。“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吉爾德轉身陰鷙地對古磊說完,穿過他的身邊上了直升機。溫嫻見狀,松開白蒼璧,想為古磊澄清誤會,“等一下……”就在此時,不遠處的一名親兵突然舉槍射向溫嫻。“寶寶!”白蒼璧在一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擋在她面前。“啪!”“啪!”兩聲槍響過后,驚恐的溫嫻愣愣地抱著白蒼璧,看到的是舉著槍對著他們的黑人男子悶聲倒地。剎那間從樹林里涌出大批的闇部成員全副武裝地用紅外對準著所有敵人。“蒼、蒼璧,你有沒有受傷?”身上突然加重,溫嫻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帶著顫抖。“白主!”手上的濕濡感是什么?為什么他的背后是濕濕的?下雨了么?他出汗了么?溫嫻大腦一片空白。“大小姐!”古磊上前喚了一聲。“你有沒有受傷?”白蒼璧支在她的肩上,輕輕地問。看不見他的臉,溫嫻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沒有……”“那就好……”白蒼璧抱著她,試圖讓自己的聲音再正常一點,“聽我的話,讓古磊帶你回去休息,暫時不要看我,好不好?”他怕嚇到她。第一百二十四章終于明白了發生了什么事,溫嫻臉色瞬間慘白,“律律,律律,快點,快點……”東方律神情凝重,指揮闇部的救護人員迅速上前。“乖寶寶,別緊張,我沒事。”灼熱的腹部似乎在不斷涌出熱潮,但他顧不上那么多,他只知道不能再讓她受到驚嚇。“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眼見救護人員趕來,溫嫻不明白自己該抱緊他還是該松開他。“大小姐。”闇部成員從白蒼璧的身后小心地扶過他,瞬間刺眼的鮮紅染遍她的雙眼。就像辣椒突然刺入,淚水就那樣掉了下來,她用力眨著眼睛,試圖看清眼前的景物。專業人員按住他受傷的腹部,小心翼翼地讓他躺入擔架。“別哭,別哭……”他疼惜地注視她,為什么他總是惹她難過?“你流了好多血……”溫嫻情難自控,眼前一片模糊的紅色,她想在他的身邊,又怕阻礙了他們的救護,染成紅色的雙手在空中顫抖,不知如何是好。“嫻,別擔心,蒼璧沒事的。”東方律將她收入懷中,親親她的發際安撫道。“你別看……”不然又睡不安穩了……這是白蒼璧昏迷之前最后的想法。當白蒼璧再次睜開眼睛,首先感觸的就是一片白色。他在哪里?昏昏沉沉的大腦重新開始運轉,冰涼的身體似乎只有手指處有溫熱的柔軟溫度,他不由試圖動了動手指,發現本是大幅度的動作到頭來只是微微一抖。但對于一直在等待的某人來說已經足夠了。溫嫻從他的掌心中猛地抬頭,欣喜紅腫的眼對上還顯茫然的黑眸,“你醒了,老天,你終于醒了!”她是不是已經等了一個世紀了?毫無血色的薄唇勉強上揚,張口卻似砂紙,“jiejie……”“先別說話,你還不能說話,我喂你喝些水,我叫護士,對了,還有醫生!”被緊握的掌中有些濕濡。白蒼璧無言地看著她慌張按下床頭按鍵又轉到旁邊拿棉棒,但不知為何,她始終沒放開相握的雙手。“別急,馬上就好了。”她濕潤著他的唇,專注得似乎全世界只有一件事最為重要。接到通知的醫生護士幾乎是飛奔而來,他們在見到醒來的族長后大大松了一口氣,但馬上又緊繃神經為其檢查。溫融攬著白玦與東方律站在病房外,本想進去的她一眼瞄到溫嫻不肯放開的手,突然止住了腳步,“算了,這小子醒就醒了,還要那么多人看著干嘛。”她拉著白玦就往外走,還不忘連帶一個東方律。“真是善解人意的好母親啊。”任由她拉著,東方律調侃道。“舍我其誰。”溫融當仁不讓。當一切恢復平靜,病房里又只剩下兩人。溫嫻愣愣地注視著清醒的白蒼璧。“jiejie,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又不乖沒好好睡覺?”白蒼璧還有些艱澀地開口。溫嫻終于失笑,“是你睡得太多把我的份也睡完了。”“你一直在擔心我?”凝視她的眼眸在燈下依舊幽深。溫嫻垂下眼瞼,交纏的小手又緊了緊,“以后還是我自己受傷好了。”從來都不知道別人的傷比傷在自己身上更痛。“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