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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氣量不容小覷,還擔心綁架你的主犯的安危?”“她那么愚蠢,只消一眼知道是受了你的挑撥,這世界上少一個笨蛋是無所謂,但隕落了傾城國色,難過的是你們男人吧?”那男子眼里露出一絲厭惡,“讓白小姐見笑了。”達芙妮聽著他們旁若無人的對話,心里涌起一陣害怕,他想殺了她?好不容易抑止住顫抖,她強裝鎮(zhèn)定地道:“總之,處理完之后你要給我一個答復!”說完她便昂首快步離去。小密室里只剩兩個人,男人移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面前,冷冷一笑,“你認為我會殺了她嗎?”“為什么不?”溫嫻反問。男人直直注視她許久,紐紐道:“這才是你的本性,不是嗎?”“哦,看來對我有所了解呢。”看樣子他的目標不是蒼璧,溫嫻總算松了一口氣。“道貌岸然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這種女人在我國是無法生存的?”“是嗎?”溫嫻感興趣地直視他,“貴團應該是在非洲中西部吧?”聽口音應該是。“白小姐,再裝就不像了。”他瞇著眼,臉色在一瞬間沉了下來。覬覦公王jiejie—第一百二十二章”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感覺到他身上散出nongnong的血腥殺意,溫嫻依舊鎮(zhèn)定自若。”這世上有幾個龍騰大小姐?”看來他找的對象非常確定并且惟一呢。“難道你的調查里沒有我失憶這一事?”濃眉一動,“這是個好理由。”他點點頭,“或許這樣更加方便。”“方便什么?”黑人男子久久不語,翹著二郎腿沉默地打量著她,像是在評估她話中的真實程度。溫嫻偏開頭任由他的視線來回。最后,那男人道:“我們做個交易。”“看樣子沒有我說不的權利。”溫嫻的手動了動。“你放心,只要你在那個人面前說一句話,我就放了你。”“說什么?”溫嫻好奇地問。又是久久的沉默,似乎權衡了許久,“對他說,對于我的任性造成你的痛苦,對不起。”眼中異光一閃,“若真有這一回事,我非常愿意道歉。””只是記不起是誰了嗎?”男人冷笑。溫嫻直視他,這才發(fā)現他的下鄂有一處猙獰的舊傷疤。“哼,看來他在你心目中不過是個玩具,他還對你死心塌地。”一陣帶著奇特怒火的殺意撲面。非洲人,有自己的軍隊,眼神與氣息都像是在刀口上混日子的,他在意的……男人對她死心塌地……迅速整合線索,她腦海中靈光一閃,莫非是……惟一的出口被人從外面有節(jié)奏地敲了兩下。黑人男子眉毛動了動,彈了彈手指道:“怎么樣,白大小姐,你考慮清楚了嗎?”溫嫻沉默片刻,干脆地回答道:“我拒絕。””哦?”聽到意料之外的答案,那男人倒很平靜。“如果我按照你的話做,到頭來你還會殺了我。”溫嫻抬頭,直言不諱。被猜中心思的男子沒有什么被戳破的狼狽,反而鼓了鼓掌,“做為女人你很聰明。”但旋即他臉色一變,“只是沒有人教你不要跟男人做對嗎?讓一個女人比死還難過的事,我有千萬種,不知你想選哪一種。””我是龍騰財團的大小姐。”“那又怎么樣?到了我的國家,沒有誰能阻止我。”那一聲像是從鼻子里哼出來的。“你要偷渡我?”那男人搖搖頭,“女人太聰明不是件好事,”她被綁來這么久,不僅不見顫抖恐懼,還敢直視他的眼,這個女人……大不尋常。恐夜長夢多,他站起來,“好死與賴活,你有三個小時造擇。”沒等她回答,他大步跨出了門。一室寂靜。三個小時……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溫嫻垂眸,避過正對的攝像頭,不知怎地她的心異常平靜。只是,莫名地想念白蒼璧。瘋狂地想。剛剛與那男人虛以委蛇時,她的腦海中不時浮現著他的影子,而現在沒有人打找,荒謬的思念更是如藤蔓迅速蔓延。他現在一定急瘋了。真想告訴他她沒事,想他現在就在身邊,不,幸好他沒有在身邊,不然就意味著他也被抓住了……可是,她還是想讓他抱緊她!自己一定是瘋了。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何時開始聞到濃淡香味的溫嫻覺得腦袋變得昏昏沉沉,她暗自叫糟,在背后用力掐著自己的指頭,試圖保持清醒。幾分鐘以后,幾名身著統(tǒng)一異族戰(zhàn)服的高大黑人男子走進來,動作麻利地割綽她身后的束縛,又重新將她捆綁起來,一左一右押著她便往外走。還留有幾分清明的溫嫻假意虛弱,不著痕跡地默默打量一路的人守。她記得車子大概以每小時60公里的速度行駛,連續(xù)向左轉了三個彎,上了高速行駛了大概半小對,那么這里應該是萬塞納森林里面。她該怎么逃出去……大腦在快速運轉,周圍都是真槍買彈的軍人,惟一的勝算就是利用森林的隱蔽。出了似是臨時搭建的木屋,果然外面是一片茂密蔥綠。一架小型直升機停在一旁。為首的那黑人男子背著手站在直升機旁,臉色似乎不是很好。“用這個偷渡我?真是個好主意。”溫嫻被押至他的面前,無力一笑。“好被闇部的雷達偵察到嗎?”下鄂的傷疤微微抽動,黑入男子轉頭”,我改變生意了。”溫嫻一直掐著自己的手指。示意部下送上一部手提電腦至面前,他道:”或許我不必將真人送至他面前,麻煩你將我剛才交待你的話一字不漏地錄進電腦里,當然,要保持笑容。”溫嫻看向電腦里自己的影像,“為什么你認為我會答應?”“因為這是你惟一的生機。”男人彎下腰,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如果你照做,我會放了你,若你能平安無事地離開這里,就是你的運氣,反之,就是你的命。”“如果我不照辦?”“那么,就請尊貴的大小姐在我的部隊里幫助我的士兵發(fā)泄欲望吧。首先我必須道歉,他們精力太旺盛,井且從來不懂憐香惜玉,你也知道,他們只顧發(fā)泄。”陰寒的威脅滲入皮膚,溫嫻深吸一口氣,仰頭與他直視”,你明明也有愛的人,為什么還能這樣冷血殘戾?”“愛人?托你的福,他無論如何也不肯對我放下心防,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任性的命令把我折磨得好苦?”手上的力道加重,他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