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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員便利用他手機上的定位在一個小酒吧里找到了他。身邊因繞著幾個嬌艷的女人,白蒼璧旁若無人地喝著酒。瞇著眼見到闇部的人時,他稍稍皺了眉,“誰叫你們來的?”望著似有醉意的主子,一名成員恭敬答道:”白主,大小姐吩咐我們找您。”一聽,他立刻柔了神情,放下杯子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喂?”對方幾乎是立刻接聽的。“jiejie……”比平常還要低幾分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膜。溫嫻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蒼璧,抱歉讓人去找你,你出去該帶護衛。”白蒼璧低笑兩聲,“讓你擔心了,我沒事。”“沒事就好,你在哪?我去找你。”望一眼魚龍混雜的酒吧,他怎么可能讓她來這種地方?“不用過來了,我現在就回附近的酒店睡一覺。”“那我去酒店找你。”沒等他說不,對方已經掛了電話。白蒼璧挑了挑眉,沒想到她還有這么性急的時候。搖了搖頭,他下了椅子,腳步竟有一陣虛浮。闇部成員立刻想上前攙扶,卻被他揮手制止。待溫嫻趕到自家酒店的皇家套房,白蒼璧坐在落地窗前飲盡了一杯威士忌。那身影竟莫名寂寥。“蒼璧?”溫嫻輕聲喚道。視線一直在窗外的白蒼璧聞聲立刻轉過頭,“jiejie。”他大大一笑。溫嫻回以一笑,走到他的面前,聞到了nongnong的酒氣,她故作不知,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在欣賞夜景?”“不……”他為她與自己都倒上滿滿一杯,“我只是在回憶。”“你也像我一樣失憶了?”溫嫻打趣道。白蒼璧苦苦一笑,又一口喝盡杯中的酒,眼神迷蒙起來,“我怕我不記,沒有人再記起。”曾經相處的點點滴滴,她對他的千嬌百媚,“她現在已經不想理會我們之間的回憶了,她將我判了死刑。”井且是凌遲,人就在眼前,他卻什么也做不了。就這樣一刀刀地割著他的心。他臉上的脆弱顯而易見,溫嫻跟著難過起來,但她不知為何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曾經對我那么好,百依百順,干疼萬寵,可是我該死的完全不懂珍惜,還那么深深地傷害她,我是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疼痛已麻木,他竟然對著毫不知情的當事人傾訴,腦海浮現曾經載滿愛意的眼神,凝視如今沒有找到一絲愛情痕跡的雙眸,他幾近崩潰!“蒼璧……”溫嫻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他,“別難過,別難過。”久違的懷抱與香氣,白蒼璧情難自已地閉了雙眼,哽咽地道:“jiejie,你讓她再愛我好不好?求求你,我真的好愛她,沒有哪個男人會比我更愛她的……”顫抖的聲調讓溫嫻震驚地偏頭,赫然發現他竟然……哭了!自他懂事以來,她就沒再見過他哭,因為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教育和他高傲自負的本性,他說男人哭就是懦夫的行為。她也以為沒有什么事能壓倒已然強大的他,可是他現在竟然為了那個女孩哭了!究竟,他對那個女孩的愛有多深!“jiejie,你幫我好不好?別讓她看別的男人,讓她只看我,心里只有我好不好?”此時的白蒼璧脆弱得像個孩子,他抱緊溫嫻,像是在抓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覬覦公主jiejie—第一百二十章”蒼璧……溫嫻情不自禁地撫上他的臉,擦去他的淚痕。她該怎么做才能讓他不再難過?凝視他被哀痛所侵占的黑眸,自己就如被百爪撓心。“jiejie,jiejie,哪里也不要去,不要離開我!”握住她的手,白蒼璧偏頭絕望粗暴地覆上她的紅唇。”唔!”驚訝地瞪回雙眼,溫熱刺激的感覺直沖大腦,她立刻反應出那在嘴里恣意舔舐的是他霸道闖入的舌。她本能地抗拒,但他不許她的逃離,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火熱的薄唇再次尋到她的柔軟,饑渴地吞噬。他一定是將她錯認成那個女孩了!思及此,溫嫻竟無法狠心推開他,紅著臉決定等他自己冷靜下來。熱吻,熱吻!白蒼璧完全冷靜不下來,這么久以來,她第一次沒有推開他,讓他燃起希望的yuhuo,瘋狂地交換著yin靡的津液,他一再地輾轉啃咬,手探進她光滑的背,來回摩挲。溫嫻僵直了身體,她扭動著想要擺脫他的觸摸,卻被白蒼璧一個用力抱進腿中,胸前的柔軟緊緊抵著他堅硬的胸膛,下一秒另一只大掌從身側隔著衣物搓揉她的胸。“唔唔!”溫嫻發覺事情超出了她的預料,身體涌上了不該有的熱潮,她不禁搖頭想要躲開他愈發深入的吻。雙手沒空的白蒼璧任由她離開,薄唇順勢下滑,立刻吮上她的玉頸,用力地烙上一個個屬于他的印記。理智旱已飛離腦海,他的呼吸粗重,雙手一用力撕開她身上價值不菲的手工蕾絲上衣,野獸般的粗魯親吻毫無規則地灑在她的身上,像是急于占領他的領地。“不……”才說了一個字,她的嘴就被狠狠堵住。“jiejie,不要離開我……”她犯的最大錯誤,就是忘了自已的身體是由他一手調教,他幾乎比她更了解自己的敏感處,隨便一個碰觸一個親吻就能讓她陷入情欲中。第二日清晨,溫嫻獨自一人走在巴黎霧蒙蒙的大街上,較涼的氣息散不了似乎還發熱的身軀。她的臉上是極為復雜的神倩,并非是因她跟“弟弟”上床的懊悔,而是她又沒能抗拒他的無力。是的,又沒。她的催眠被解開了,就在他在最后一次激情過后將種子灑進她的身體的那一剎那,過去的片段像走馬燈一樣閃爍過腦海。她竟然……自我逃避至此。溫嫻苦笑。她清楚地記了起來,她昏睡前的第一次醒來,見到的是布瑞克。那個曾幫她做了一次催眠的男子。之所以會知道他是精于催眠術的醫生而不是保鏢,是因為她對那天的記憶有些困擾而求溫融為她催眠回憶,才知道了蒼璧讓他封鎖了她的記憶。那時的她知道這件事時心里是多么甜密……當再次見到他時,她一瞬間明白了白蒼璧想讓他干什么。而她,也懦弱地放棄抵抗。所以,與其說是他將她催眠,還不如說是自我催眠。對白蒼璧濃冽的愛無處寄托,還不如忘記……當時的她是心灰意冷地這么想的。明明可以做姐弟的!她環抱著自己,昨夜他吻遍自己全身的記憶猶在,為什么,她就是無法抗拒他!腦海中刻著他哭泣的臉龐,竟然,他因得不到她的愛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