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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失去她的信任失去她了嗎?白蒼璧面如土灰,“不可能!”他下意識地大聲抗拒。“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曾經你說什么就相信是什么的我現在聽到你講話,總是在想一些好笑的事,比如……這是不是他另一個游戲?這一次,他又跟誰打了賭?又或者,他覺得上一次的羞辱還未夠……”溫嫻忽視心頭狠狠扯下舊傷疤的痛,木木地直視他說道。游戲與背叛,將她心底最堅持的信任與最美好的愛戀一并摧毀,崩塌得一丁點也不剩。她的信念一瞬間全部湮滅,加上那還未愈合的遺棄之傷,她一度懷疑自己出生的價值!“求你,寶寶,不要再說,也不要再想了……”向來惟我獨尊的龍騰新任白主此刻軟弱無比,他哀求道,聲音甚至都帶著些許顫抖,心臟又被誰人拿著鋸刀在鋸,只是這次加倍感受,他還感受著溫嫻傳來的絕望與哀傷,這種劇痛讓他無法呼吸!這幾年他是靠著溫嫻是在懲罰他的念頭攆過來的,誰知就像認為刑期將滿的囚犯又馬上被判死刑,這種巨大的落差誰能受得了?!惟一不能失去的眼睜睜地就要從指縫間滑走……“我不說,你也不要在這里了,我的心胸很窄,不能看淡所有的事,我們,就這樣分別吧。你現在是龍騰的族長,已經有一個嬌妻在家,不要再想著沒有得到的東西了。而我,也會學會遺忘,或許再過幾年,我們再次是姐弟。”溫嫻腦中此刻異常理智,她平靜地對著白蒼璧說著這些。她要他放開她?胸腔里的鋸刀割進最深最柔軟的地方了……他會死么?白蒼璧愣愣地看著她,腦海里一遍遍地響著這個問題。他會死的,沒有她他一定會死的。特殊如白蒼璧這種豪門巨賈的惟一繼承人,從小在不同于一般人的環(huán)境中長大,接觸的全是整個世界只有寥寥幾人才接觸得到的生活,個性與情感完全不能按常規(guī)判斷。他這樣的人在愛情上有百分之九十九是處于絕對的領導地位的,女人對他而言只是服從聽話的份。因為這世上比得上他的長相、家世和頭腦的女人如同無數沙礫中遺落的鉆石,而即使在他以后遇到這么樣一個人的存在,也不可能對那個女人放下不顧一切的感情,因為現實的因素排在一起,其中摻雜的復雜情感又有誰能說得清道得明?而這樣的感情,又怎么能稱得上愛情?可是偏偏有一個溫嫻。她是他點點滴滴累積的情感,是他最不設訪的純真愛戀,或許沒有溫嫻,他一輩子也不會知道自己原來對一個女人會有那么濃冽的感情,每一次的想起,就會覺得她更加可愛一分,有時甚至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對她越來越熱烈的心情,但它確確實實存在。偏偏有一個溫嫻。白蒼璧的眼神開始聚焦,凝視著眼前佯裝冷硬的美麗嬌顏,瞧瞧,三年不見,她越發(fā)勾人了,似乎從發(fā)絲到腳趾都充滿了迷人的誘惑,想將她揉進心肝里啊!誰敢偷窺他的寶寶。陰冷的想法伴隨著想象出現,強烈的獨占欲替代了絕望,他從來就是想什么就要什么,現在又怎么可能將惟一想要牢牢抓住的人放開?她是他一個人的!“即使要用無數時間去讓你原諒我我也會做,但是你只能呆在我身邊。”白蒼璧聲音變得強硬,做姐弟?絕無可能!溫嫻看向他,“我想這個問題不是投票決定的。”“是的,是你必須在我身邊。”白蒼璧同意。“看來你已經學會獨裁了?”白蒼璧的拇指溫柔撫過她的臉頰,在她的唇邊留連,“除了這件事,我保證都聽你的。”“如果我不答應?”他還想軟禁她不成?見她防備的眼神,白蒼璧輕嘆一聲,“樓下隨便一個人有點意外你都可能過意不去吧?”她的弱點這么多,還輪不到用強制手段。她的眉頭蹙起,他威脅她?她咬了咬下唇,“現在是打算算我以前威脅你的賬嗎?”“是的。”白蒼璧干脆地道。溫嫻渾身一顫。“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當時你的心情我深深地體會到了,甚至……比你更深。”愛著對方,對方卻感覺不到。這種滋味真難受。他苦澀地輕笑。第一百零九章溫嫻久久沒說話,白蒼璧也沉默地撫著她的臉,感受著她真實的氣息。“而且,你該回來工作了不是嗎?龍騰白氏的副執(zhí)行官在這種地方做事始終有些不方便。”“你……”溫嫻驚得回過神來。“你真的認為我一點也不知道嗎?雖然那個假名甚至連照片都讓我看見了,甚至我還見過一次照片上的人,但我知道那是你。”他也無法說出當時的感覺,當他看完第一份新任副執(zhí)行長的報告,以及那下面的流暢簽名時,他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當他再幾次接觸后,他就知道是她。沒有人明白當他發(fā)現了這件事后有多么喜悅,每月一次的報告就像是……幽會一般。不自然地挪開視線,溫嫻不愿去看他滿意帶笑的眼神。“我知道了,我會回去,但是有個條件。”自三年前她就知道,自己的逃避只是暫時,她還有身為白家大小姐的責任。其實爹地給了她這么多自由她已經很感激了。“沒問題。”還有什么比讓她回來更有價值?“我們都忘了過去的一切,從現在開始,我們只是姐弟。”她用了三年的時間來治愈傷口,如今也只是在巨大的傷疤外貼了個不痛不癢的創(chuàng)口貼罷了,現在她能做的,只是不要讓任何人將那封口撕開。白蒼璧眼中快速閃過詭光,“我答應。”對他如此爽快地同意,溫嫻只是面無表情地道:“如果這一次也是騙我,我只能說我們再無任何關系。”白蒼璧不著痕跡地頓了頓,“……我知道,我會做到。”他簡直就是自掘墳墓。“那么走吧。”溫嫻也不羅嚓,繞過他收拾東西。“現在?”白蒼璧倒有點詫異,她就這樣放下她的咖啡廳不管了?“現在。”難道還要等人多的時候引起震動嗎?她將電腦放入包里,腦海里閃過這些年來已熟悉的臉龐,她不知道該怎么道別。明白了她心里所想,白蒼璧不出聲了。片刻后,兩人下了樓,客人們都已離去,只有服務生們清潔著桌臺,本想直接離開的溫嫻抿了抿唇,回頭進了吧臺,默默拿出咖啡豆磨碎,然后一邊煮時一邊交待闇部成員安妮,“幫我一個忙,安妮。”她停了停,“為每一位來的熟客倒上一杯,并為我的不辭而別道歉。”“是……”“麻煩你暫時留在這里,幫我為這間咖啡廳找一個新主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