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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容地凝視他剛毅俊朗的臉,或許自己真的可以……坐在她身旁不遠處的闇部成員艾麗絲見到她的表情緊張起來,大小姐不會真的對那個男人動情了吧?主母的話還猶言在耳,如果真讓今天正式成為族長的少主白蒼璧知道了,那這個男人……“什么?”威爾有些不解地看著她。“……不,我只是想說我真有些餓了,我們早點過去吃東西吧。”溫嫻關了電腦,釋然一笑。威爾敏銳地感覺溫嫻似乎有點不一樣,他莫名雀躍起來,工作的陰霾一掃而光。他不后悔自己做出的決定。若是在遇到溫嫻之前,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商業聯姻。但是昨晚徹夜未眠,他發現自己無法放棄這個已不知什么時候牢牢擒住他心的女人,事業可以從頭再來,而他好不容易與這個追求了兩年的女人有一絲進展,他不想就這么被破壞。即使宣布破產,他相信自己也有能力給她幸福。林靈滿意地看著眼前頗為暖昧的狀況,真好,要是她也能跟太子殿下“……啊!”她突地驚呼起來,“太子的加冕!新聞,新聞!”她忙不迭地打開電視。溫嫻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但馬上恢復,“走吧。”她拿了自己的小包,抬頭對威爾道。不想威爾也對這件事極感興趣,他以商量的口氣道:“我看看龍騰財團的消息好嗎?”拒絕的話語哽在喉嚨里,她最終只得點點頭。算了,不可能一輩子不見面的。看看他與他的妻子的近況,也算是……“自虐治療法”。誰知二十四小時的新聞頻道此時播的不是白蒼璧繼任白氏家族族長一事的新聞,而是與之有關的另一條讓人倍感興趣的新聞:“據FBl對外發言人稱,根據他們昨日得到的消息,龍騰財團長女白嫻的錢幣藏品里,有一份能夠證實一名兇殘的連續殺人犯的確鑿證據,今日剛剛成為新一代龍騰財團總裁的太子白蒼璧表示,他無條件配合FBl的行動,只是錢幣藏品保險室的密碼只有其姐白嫻一人知曉,因此他希望透過各大媒體與三年前悄然離家獨立生活的jiejie溝通,請她在看到新聞后撥打電話,告知密碼,將連續殺人犯繩之以法。”“這是唱哪出?”威爾挑了挑眉,他聽說龍騰有一個神秘的地下組織,負責一些不能搬上臺面的事宜。而情報網就是其中之一,為什么他們連自家的大小姐都找不到?溫嫻只覺一股深沉的憤怒,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所設的密碼,事到如今他還逼她主動現身!第一百零五章富麗堂皇的白家主宅第一宴會廳里,白蒼璧周旋在眾賓客之間,微勾的薄唇掩飾著眼底最深處的焦躁。她竟然還沒有給他打電話……她是那么善良的人,不可能故意視而不見,難道,她對他的厭惡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嗎?插在褲子口袋里的手握緊手機,心臟又一次糾緊。他現在霉要找到溫嫻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莫名其妙地,明明是那么強大的想念,到了最后一步自己居然舉步維艱。或許是近鄉情怯,又或許是別的什么原因,他發現自己竟然在強烈的喜悅的同時涌上了排山倒海的恐懼。是的,恐懼。害怕見到她時不是記憶中充滿愛意的笑臉,害怕不是輕輕軟軟的情語,害怕她渾身帶刺的冰冷視線!從沒想過三年前竟然那么突然地不告而別,因為他的犯錯,她走得那般絕決,連一絲原諒的空間也不愿給他。三年的時間,一千零九十五個日日夜夜,她究竟是已開始原諒他還是……恨得更深?一思及此,從來對任何事無所畏懼的他第一次退縮了,他不敢就這樣去見她,而是別扭地找了個蠢辦法,希望她能主動打電話給他,讓他認為她已經原諒他了……“白主。”他的機要秘書文森在他耳邊輕聲道:“FBl來電。”白蒼璧眼中冷光一閃,對閑聊的賓客點了點頭,轉身走向宴會廳二樓的休息室里。與女賓聊著天的達芙妮看著他走上樓去,表情復雜極了。她來電話了嗎?“我是白蒼璧。”進入房間,他示意文森按下擴音鍵,倒在大皮椅上冷聲道。“白先生,五分鐘前,我們總部接到了一通電話,她聲稱是您的jiejie,并且留下了一串數字密碼后就掛了電話。”白蒼璧閉著眼沉默片刻,突然他猛地將放置電話的書桌一掃而空,她居然打電話給他們!俊臉上浮出暴戾的神情,他一揮手將古董時鐘揮至地下。電話斷了線,文森默默地將它拾起,放回桌上后安靜地退回自己的位置。向來靜謐的休息室內里陷入危險的靜默,半晌,白蒼璧開口,“聯系FBl,無論他們說什么都說密碼是假的,讓他們再次發布消息,強調那個殺人的拘留時間。”“是。”文森雙手貼著褲縫,恭敬一頷首退了下去。與威爾看完夜景回到店里的溫嫻站在門口,對送她回來的威爾注視片刻,唇邊揚起一朵美麗的笑花,“今晚謝謝你,我過得很愉快。”“不客氣。”威爾考慮現在吻她她會不會拒絕。誰料就在他猶豫的空檔,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他的唇角,“晚安,祝你明天一切順利。”溫嫻笑著說完,轉身回了店里關上了門。從前是花花公子的威爾竟然就因一個純潔的親吻愣住了,他不可思議地地撫了撫似乎還殘留著香氣的唇角,呆呆地盯著眼前漆黑的玻璃門,嫻主動親近他了?一時間心花怒放,明日將要一無所有的事實他竟然也突然覺得沒什么大不了了。不明白他的心理斗爭,回到樓上房間的溫嫻透出窗戶見他剛剛駕車離開,臉上浮出復雜的笑容,或許,她該為今天做出些回禮。她打開電腦,從自己的賬戶中做出幾筆交易后,想關閉屏幕,但她不知為何停住了動作,凝視著電腦上閃爍的廣告,她緩緩鍵入了新聞網。鼠標的咔咔聲響了幾次,溫嫻瀏覽過最新的信息,紅唇緊抿了起來。他到底想干什么!掙扎了許久,無法拿人命開玩笑的溫嫻拿出手機,撥通一個沒有保存的、卻是想忘也忘不掉的號碼。電話只響了一聲就接通了。溫嫻想開口,所有的話語卻都梗在喉嚨里。“寶寶……”大西洋彼岸的白蒼璧站在主屋溫嫻房間的床邊,心潮澎湃,終于,她打來了電話。如喚情人般低沉的呢喃滑過耳際,讓平靜許久的心異動起來,她咬著下唇,悲傷逆流成河。“寶寶,我去接你。”凝視著眼前頂級埃及棉料印花枕頭,他似乎已經看見她的黑發散落在上面的煽人畫面,身體開始熱起來。“我在這里很好,沒有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