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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啊?”第八十六章次日清晨,耀眼的陽光射進(jìn)房間,惹來純男性大床上嬌小女子不適地呻吟一聲,啊,頭好痛。有什么在捶她的腦袋?溫嫻睜開沉重的雙眼,立刻被刺眼的陽光照得緊閉了眼。她這是在哪里?意識渾沌的她努力。找著最后記憶,啊,是了。她跟吉斯喝酒……“醒了?”床尾處傳來低沉帶笑的男人聲音。啊,真丟人。“我占了你的床?”她吃力地支著手起身。注視著帶些尷尬表情的小女人,打理完畢的吉斯站在床尾輕笑,“去洗個澡,我叫人送來了新的校服。”“感激不盡。”溫嫻撫著額下了床。半個鐘以后,一身清爽的溫嫻從浴室里同來,“看樣子你酒量比我好。”她看向一臉無事般坐著喝咖啡的吉斯。“或許。”他聳聳肩。“謝謝你的收留,我想我該……”瘋狂的門鈴聲猛地大作,打斷溫嫻的話語。吉斯皺眉,誰這么無禮?“我需要回避嗎?”“不必。”吉斯起身,打開門一看——“白學(xué)弟?”眼前冰冷的俊臉讓他有絲意外,他不是去南美了嗎?“溫嫻在哪里?”經(jīng)歷黑夜轉(zhuǎn)白天的時差讓白蒼璧的心情更加差到底部,她竟然關(guān)機(jī)!熟悉的聲音讓溫嫻大吃一驚,她快步走到門邊,“蒼璧!”美麗的小臉上露出毫不遮掩的驚喜笑容,“你怎么回來了?”兩個男人都沉默地看向她,心思各異,氣氛變得十分古怪。“jiejie,”盯著她半晌,白蒼璧才扯開了一個笑,“你能解釋一下為什么清晨六點四十分的時間你出現(xiàn)在吉斯學(xué)長房間里的原因嗎?”“啊。”她這才發(fā)現(xiàn)地點似乎有些不妥,“這個……”慘了,她該怎么說?跟吉斯喝酒喝到醉死,賴在別人床上睡了一晚?溫嫻輕咳兩聲。心虛的表情讓白蒼璧內(nèi)心的火山爆發(fā),“溫、嫻!”他咬牙切齒地怒吼出聲。被震得縮了縮脖子,她也知道錯了。明明是想達(dá)到目的后就撤的,誰知自己底氣少了點……“你跟他上床了?”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模樣太刺眼,明明知道溫嫻不可能背叛他,但他沒辦法控制理智的崩塌,他的女人竟然出現(xiàn)在別的男人的房間里!不敢置信地抬起頭,“你說什么?”“學(xué)弟,注意你的措詞。”被他粗暴的語氣弄得十分不悅,吉斯的聲音帶著警告。壓根沒去聽吉斯的話,注視著溫嫻震驚的臉,白蒼璧稍稍減了氣,“出來。”她還打算在他房間呆多久?依舊被他懷疑的話語弄得心情低落,溫嫻默默地走出了門。“你洗澡了?”白蒼璧擰著眉瞪著她的濕發(fā),什么情況會讓她在他的房間里洗澡?“你該死的究竟跟他在干什么?”就像有人侵犯了領(lǐng)地的野獸,他全身豎起尖刻的刺。溫嫻急忙道:“我會解釋給你聽,不是你想的那樣。”因為不想打擾談話而故意關(guān)機(jī),喝醉了酒又在吉斯床上睡了一晚,想來每樣都是她的錯,也難怪蒼璧會生氣地亂想。“哼!”白蒼璧甩頭就走。溫嫻心里不安,但她還是穩(wěn)住腳步對吉斯道:“抱歉,蒼璧有些沖動,若有失禮之處你別介意。”吉斯凝視她擔(dān)憂的小臉,沉聲問道:“是他?”溫嫻一僵,聽出言外之意,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你竟然會選擇他?”吉斯低頭,“你應(yīng)該比我更了解他是什么人。”任何人都無法駕馭的狂傲太子,一切隨心所欲。“蒼壁只是有些小孩子氣,他很好的。”溫嫻不好意思地輕笑,然后抬頭,漂亮的杏眼直視他,“那么,再見,吉斯。”“……再見。”吉斯深深地回視她,或許,有她陪他一起喝酒的回憶就夠了。白蒼璧載著她幾乎以時速兩百的速度飚至別墅的車庫,他將車熄了火,冷著臉看著眼前的方向盤,并不打算下車。宿醉的痛苦加之風(fēng)的呼嘯,讓溫嫻的臉色更加蒼白,她忍住想吐的沖動,扭頭輕聲道:“蒼璧啊,別生氣了,這件事是我錯了,讓你擔(dān)心真對不起。”他是專門為了她的事趕回來的吧?一想到如此,她就連頭也不那么痛了。“哼,我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你沒把愛慕者關(guān)照好?”“不是這樣的……”溫嫻慢慢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白蒼璧聽后不但沒釋懷,反而更加陰沉了臉,“你陪他喝酒喝到吐?”“呃、我以為自己的酒量沒那么差的。”可能是沒吃什么東西的原因。額上都快有青筋暴出,“你認(rèn)為我的重點是在討論你的酒量?”他試圖輕柔的聲音失敗,最終他大吼出聲,“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腦中幾乎被銅鑼敲擊,溫嫻忍不住呻吟一聲,“你小聲點……”瞪著她痛苦的表情,白蒼璧氣到快吐血,但他還是降低了聲調(diào),“你有什么義務(wù)去陪他喝酒?他是死是活關(guān)你什么事?”他簡直想敲開她的腦袋看她在想些什么,明明拒絕了他,還跟他藕斷絲連干什么?陪他喝到醉死,睡在他的床上,用他的沐浴用品洗澡,換上他為她訂的新制服……很好,很好!白蒼璧越想越氣,幾乎有種殺人的沖動。“因為我現(xiàn)在很幸福。”像是沒感受到他的怒火,溫嫻突然凝視著他輕笑道。“什么?”被她突如其來的奇怪言論弄得一愣,白蒼璧皺眉與她對視。溫嫻甜蜜的笑容擴(kuò)大,“因為有你在身邊,所以我覺得很幸福,也希望大家都像我一樣幸福。”無法跟心愛之人在一起的感受她再清楚不過,吉斯所有的痛苦她都明了,因為如此,她才更不能棄之不顧。白蒼璧呆在原處,她說了什么?一邊在疑問,一邊心里卻徐徐上揚著愉悅的氣泡,一個個將怒氣中和甚至變質(zhì),最終他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咧開了一個弧度,“不是怕挨罵才說的?”“不是,”見他陰郁不再,溫嫻更加高興,拉過他的手,“我真的是這樣想的,看到你因為我而回來,我就更加確定了。蒼壁,我真想你,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你站在門外時有多么高興。”難得的甜言蜜語讓白蒼璧無論如何也再氣不起來,他拉過她,額親昵地抵著她的,“你很滑頭啊,jiejie。”“我沒有……”其實的話被他吞入腹中。該死,為什么即使絕色如達(dá)芙妮,也比不上她紅唇的美味呢?兩人小別重逢,嬉笑纏綿了許久后,白蒼璧才準(zhǔn)備去上飛機(jī)去智利,臨走時他還不忘交待,“二十四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