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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在她讓他高興的份上。見兩人三兩句就要把她解雇,那女傭顯然大吃一驚,連忙道:“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請原諒我這一次!”白蒼璧不耐,“哪來那么多廢話,叫管家給你三個月工資就走。”中年女傭的臉一下子白了,她努力了這么久才離她這么近,難道這么快就要告終了嗎?不、不可以!越想越心慌,她不下意識抓住白蒼璧的手臂,“少爺,我求求您,不要趕我走,我一定不會再犯錯了。”“別碰我。”白蒼璧甩開她,皺起了眉,有些奇怪地看向早就會說話而一直沒開口的溫嫻,要是以往,她不是早為她求情了嗎?溫嫻低著頭,狀似專心地看著美容師為她美甲,內心卻已洶涌澎湃。或許就這樣讓她離開也好……“主人的決定下人哪里有置喙的權利?”克里絲汀嫌惡地道,“快讓開啦,我還趕著做美容。”“少爺,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求您別開除我!”女傭心驚地哀求道。白蒼璧沒有理會她,一直盯著不抬頭的溫嫻看,真奇怪……“某人今天不偽善了?”“若你覺得是對的會問我嗎?”溫嫻心里暗嘆一聲,反問。……難怪她不出聲!白蒼璧簡直咬牙切齒。“別胡鬧了,讓人家去工作吧。”“學姐,”克里絲汀瞟向她,似笑非笑,“你說我們在胡鬧?”“我說的是蒼璧。”來者總是客,雖然說不準以后她會變成女主人。克里絲汀搖搖白蒼璧。白蒼璧瞇了眼,他最煩的就是她這一點,今天非要煞煞她的銳氣不可。“既然你認為我是胡鬧,那我就胡鬧到底好了。”“蒼璧……”溫嫻無力地喚了一聲,他以為她總是在跟他作對嗎?見兩人快為自己的事情吵起來,那女傭顯得很緊張,“少爺,大小姐……”那一聲“大小姐”叫得太過刺耳,溫嫻道:“您先出去吧。”“溫嫻!”白蒼璧更加惱了,一點都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嗎?“蒼璧——”他怎么又生氣了?溫嫻覺得很頭痛,那個據說是她親生母親的女傭與白蒼璧站在一處,讓她有種快窒息的感覺。為什么全都湊到了一起?“蒼璧,好啦,不就是一個下人,不要為了她傷了你跟學姐的感情。”克里絲汀言不由衷地說,然后她轉頭又對溫嫻道,“學姐,你就順著點蒼璧好了,他怎么說也是這個家未來的主人呢。”“蒼璧當然是這個家未來的主人,”溫嫻笑道,似是不解她為何這樣說,“這是管家需要處理的事,而不是主人的事。蒼璧,我們交給梅麗夫人處理好嗎?”實在無法在這種混亂情形下解決問題,“有趣了,我就不信我今天連個人都開除不了。”白蒼璧跟她卯上了。I“白蒼璧,你有什么理由要開除她?”溫嫻發現他在面對她的時候真的很幼稚。“少爺我高興!”“哎呀,你們兩姐弟為了一點小事也能爭起來,也不怕外人看笑話。那位小姐,你還是先去靜思較好,你也知道做全套的時間比較長,我們今天晚上還有預約,若再晚點,恐怕真的沒辦法呢。”潔西卡嗤笑道。“克里絲汀小姐,你也聽到了,比起這件小事來,你的美麗應是大事吧?”溫嫻目光移向那中年女傭,“麻煩你……叫另外的人進來帶這位貴客去靜思廳。”“是!”知道她在為她解圍,那名中年女仆連忙道。“慢著。”白蒼璧冷冷叫住,“我還沒準你離開。”氣氛又僵持下來,溫嫻全身緊繃,“蒼璧,你認為這樣是對的嗎?”“我不需要你來教導我什么是對!”兩人視線相碰,溫嫻望著他眼里的冰冷,無力感涌遍全身,算了,討厭就討厭到底吧。“很遺憾,我必須教導你這一點,這是我的責任。”“你……”又拿父親來壓他嗎?“你除了告狀還會干什么?”“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什么都不說。”“溫嫻,你還想人讓討厭到什么地步?”白蒼璧厭惡之極地看著她道。正文第十三章溫嫻的心臟一陣緊縮,“直到你成熟為止。”室內有很多人,但沒有一個敢出聲。“……真惡心。”瞪了她半晌,白蒼璧丟下狠狠一句,拉著克里絲汀便往外走。“蒼璧,我們去哪?”克里絲汀急忙問道。“出去!”“可是人家還沒有……”“跟這個女人呼吸同樣的空氣都讓我難受!”是嗎……以前總愛黏在她身邊的叫她“jiejie”的男孩已經連同一間屋子也不愿在一起了嗎?溫嫻發現自己竟然還笑得出來,“這可怎么辦?他還是被寵壞了。”“少主再大一點就好了。”潔西卡哈哈一笑,企圖沖淡尷尬的氣氛,“男子是比較晚熟一點。”“嗯……”如此說來,她果然是個變態。她怎么會喜歡上朝夕相處、甚至還未成熟的“弟弟”?不是一般的厚臉皮呢。“大小姐……”門邊傳來擔心的聲音。溫嫻下意識地望去,愣愣地看著一身制服的陌生瘦弱女人。梳成髻的頭發似乎干枯沒有營養,可以看出她年輕時候是個美人,但歲月在她臉上劃下了許多痕跡,看著她的眼神藏著擔憂。舉止與一般受過培訓的女傭無異。她,就是她的親生母親。覺得喉嚨也些沙啞,她遲疑地開口,“您……沒事吧?”“我、我沒事。”“哦,那就好……您別放在心上,蒼璧他還只是個孩子。”“是……”這是什么狀況?自己高高在上地坐在椅上讓人服侍美甲,自己的生母卻一身傭人服站在門邊唯唯諾諾,前不久還在她面前被人辱罵……這一切都讓她覺得自己好無恥。若是有神靈的話,自己會被天打雷劈吧?她在心底自嘲。“我怕蒼璧以后還會找你麻煩,不如我安排您在其他地方做事吧?或者您若想自己開個店什么的,我可以資助您。”她還是無法承認她是她的母親,自己原來都不知道自己是這么無情的人。“不、不用麻煩了,倒是大小姐你……跟少爺那么吵架……”都是她害的!那中年女傭臉上凈是自責。“沒事的,只是點小事而已。”她究竟該怎么樣對她?為什么在她已經完全遺忘她的存在的時候,又突然以一副悲情面孔出現?難道她以為這樣就能夠彌補兩人長達二十多年的間隙嗎?由于學校有必須學生都出席的夏季常例大會,溫嫻隔天早晨返校。坐在大學部角落的席位,她支著下巴看著下陷式的中間圓型禮臺,望向圍繞中心一環的各學部學生干部,突然問道:“安吉娜,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