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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風暴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于明白我是要過來打擾他,他扭過頭來掃我一眼,片刻之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我捧著茶杯坐到他身旁,也把腿縮到沙發上來。他稍稍抬了抬下巴讓我看地圖,嘴里已經開始解說:“圖釘是作案地點,五次都在A區或者B區。作案時間在下午六點半到晚上十一點之間。”

他又咳嗽起來,弓起身子縮成一團,沒有血色的臉憋得有幾分發紅。我拍拍他的背,好一會兒才見他漸漸止住了咳嗽。他捧了茶杯呡下一口熱茶,潤潤嗓子緩了幾秒,才抬起臉繼續:“法醫在被害人腦后的傷口附近都有發現木屑,初步判斷嫌犯使用的作案工具是木棒。每次的作案工具都一樣,目標選擇又是獨行的婦女,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兩人或兩人以上的共同犯罪,證明網上那些所謂‘敲頭幫’、‘敲頭派對’的說法都是沒有根據的猜測。”

匆匆瞥一眼那塊陰影地區,我后知后覺意識到我對那里并不算陌生。

“這一帶應該是濱樹村……房子多數租給外地民工住。”因此我適當提醒他,“有沒有可能嫌犯本人不住在這里,只不過在這塊地方有房子?”

得知這一信息,秦森卻沒有像我預計的一樣陷入短暫的沉默,而是很快對我的說法予以肯定:“合理的推測。”緊接著他又神情寡淡地補充,“但是合理的前提是不知道嫌犯的‘胃口’。五次搶劫,嫌犯都只帶走了小額現金。再聯系他作案的頻率,可以估計他每天的花銷。我們要找的是個窮人,不是個有房產的富人。”

看來我還是錯估了他今天的狀態。

仔細瞧了瞧那五個作案時間,我呡一口冒著熱氣的紅茶猜測:“作案時間都在六點以后,那他應該還是有工作的?”

“我不這么認為。”他否定,語速幾不可察地加快了一些,“大多數腦力勞動者每天的工時起碼都有八個小時,體力勞動者的工時則在十到十六個小時之間。嫌犯的作案時間基本穩定在晚上九點以后,但第一次作案的時間是在下午六點半,這暴露了他的刻意為之。”說到這兒,他自己似乎有所察覺,忽而便放緩了語速,“所以他選在晚上作案,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為了掩人耳目,二是要借夜晚的低風險行事。”

見他情緒趨于穩定,我才不再留心觀察他,“還有別的結論嗎?”

他把膝蓋邊的一沓照片扔給我:“看照片。”

騰出一只手來將照片摞整齊,我一張張翻看——是從各個角度拍攝的被害人的傷口。

“被害人的身高差距較大,從傷口的特征可以推測嫌犯的身高不會超過一米七。”為了讓我這個外行人明白其中的門道,秦森在一旁不急不忙地進行說明,“幾個被害人頭部都遭到了兩次以上的重擊,受創嚴重,甚至還有一個被害人因為后枕骨被敲碎,失血過多死亡。”

即使他這么說,我也沒辦法從照片上看出點什么。他大約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索性伸手把照片都拿了回去丟到一邊,轉而拋給我另一個問題,“知道要敲碎人的后枕骨需要多大的力氣嗎?”

具體需要多大的力氣,我的確不知道:“據說后枕骨很硬。”

“這個嫌犯很強壯,下手也相當狠。”忽略了我這個不痛不癢的回答,他抬手指了指每個案發時間下方對應的地點,“再看看作案地點。工地,居民區樓下,公園,水稻田,廣場邊上的小路。多是人煙稀少的地方,但也不是完全沒有人活動。尤其在工地、居民區和廣場,作案的時候被人目擊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他的時間挑得很好。”我審視那三個時間,“下午六點半是工地工人吃飯的時間,這個時候工地基本沒有人。在廣場作案那次時間是在晚上十一點,平時跳廣場舞的人早就回了家。居民區……那天下著大雨。”

“沒錯。這就是至今沒有任何目擊者的原因。”秦森放下胳膊,稍稍吸了吸鼻子,“在居民區遇害的胡香,當時是剛好回家。她沒有帶樓底下大門的鑰匙,就叫他丈夫從樓上把鑰匙扔下來。嫌犯在她撿鑰匙的時候下手,不僅沒有讓小區居民看到,還在被胡香的丈夫發現之前就逃得無影無蹤。”簡述完當時的情況,他淡淡總結,“行事有條理、cao作熟練、下手殘忍,只能說明他可能有前科。”

微微頷首,我試著回想他目前得出的結論:“身高不超過一米七,體格強壯,沒有正當職業,生活拮據,單獨作案,可能有前科……”

“穿四十二碼的鞋,扁平足,住在濱樹村附近。”補上我遺漏的特征,秦森突然拿起腿上的平板電腦,對著它道:“就是這些。希望您已經聽清楚了,曾隊長。”

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我稍感驚訝,而等我轉過頭去,曾啟瑞先生的聲音已經從電腦里傳來:“聽得很清楚。”他清了清嗓子,多少也感到有些尷尬,“辛苦你了。我們會調一部分人手到濱樹村附近巡邏,看看有沒有形跡可疑的人符合你的描述。”

“很好,再見。”顯然不打算繼續同他交流,秦森毫不猶豫地關閉了語音通話,飛快地把平板電腦也丟到一邊,就好像那是塊燙手的山芋。我看看他,考慮片刻還是決定開口:“你沒有告訴我你開著語音通話。”

“是你自己要走進來的。”他甕聲甕氣地把責任推給我,隨手撈來一本書攤開,稍稍彎腰用手托住腦袋,眉頭已經不自覺地皺緊,“況且我們也沒有談什么私密的事。”

不想和他爭論,我思忖幾秒,只好換了個話題:“既然已經解決問題了,就早點休息吧。”

“我睡這里。”拿側臉對著我,秦森垂眼翻了一頁手里的書,由于力道太大,制造的動靜實在不小,“除非你想因為房事被交叉感染。”

通常他堅持,我就不能拒絕。如果惹惱了他,事情反而會更加不好辦。我便只能從二樓抱來兩床被子,將其中一床鋪到地毯上,另一床留給他蓋,以免夜間地面太涼,加重他的感冒。

半夜卻又聽見他開始劇烈地咳嗽,半晌停不下來。我起身攏了羽絨服下樓,到書房門口敲了敲緊合的門板,然后擰動門把推門進屋。書房里一片漆黑,窗簾被拉得嚴實,透不進半點外頭的光。大約能聽到他的咳嗽聲從正對著落地窗的沙發后頭傳來,我伸手摸向墻壁:“秦森?我要開燈了。”

“過來……”他暫時止住了咳嗽,嗓音沙啞地憋出幾個音節,“不要開燈。”

勉強說完,便又再次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