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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如果是那樣的話,小七嫂可就是死路一條了。這女人……看來還真不能隨便對付,她長在定國公府,能養出這樣的女兒,那定國公只怕也不是個簡單的。明霞聽了吩咐,松了林淑的手,可是卻也不敢真的過去。外面這么大的動靜,惠妃娘娘不可能不知道,知道了卻不管,那態度已經很明顯了。蕭睿把余露擋在身后,看著明霞淡淡道:“扶上你們主子,準備回府。”明霞扭頭看向林淑。林淑哪里能咽下這口氣,低聲罵道:“還不快點!你是要我死了,才肯去嗎?你可別忘了,你是誰的丫頭!”“林淑,你夠了!”蕭睿低喝。林淑仰起臉,“怎么,王爺到此刻還要護著那個賤人嗎,那個賤人干……你干什么!你放開我!”蕭睿捏著林淑的手腕,眼睛都氣得發紅了,“林淑,你不想和離,你是想死了是吧?”林淑疼的臉都扭曲了,她還想尖叫,可是她只要發出聲音,手腕就被扳得更狠,短短片刻,她就疼得臉色煞白,冷汗直冒了。雖然這么疼,可是此刻的蕭睿太嚇人,此刻的蕭睿手上又太狠,她連叫都不敢叫了。“你別忘記了,你這身份是你求著爺,爺才同意你繼續留在王府的。”蕭睿手上仍然在不斷使勁,“你惹惱了爺,你的名聲你的家人甚至你的命,爺都可以取了!你若是識相,最好給爺老實點!”名聲,家人,命!這的確是林淑最在意的三點,她克制不住的滾滾落淚,重重點了點頭。屋里,外面忽然好一會沒了聲音,惠妃娘娘這才吩咐身邊宮女,“去看看,怎么樣了。”宮女出去后又快速回來了,低聲道:“娘娘,成王爺帶著人走了。”惠妃點點頭,卻是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蕭逸一臉凝重走了進來,坐在惠妃旁邊,別的事兒先不說,卻說起了蕭睿和林淑。“母妃,七哥這個媳婦不大好。”七哥不喜歡她,她今日可以對別人狠心,來日未必就不會對七哥狠心。能好嗎?都敢給自己男人下那樣的藥了,這樣的女人,要不是顧及兒子的名聲,惠妃恨不得立刻叫嚷出來。哪里是一個巴掌就能放過的!不過,今日這一個巴掌也的確沒有出了她心頭的火,實在不行,也只好除了這個王妃了,正好睿兒也不喜歡,沒了這個,還會有新王妃的。只這些卻不能叫小兒子知道,惠妃便道:“她好不好的,礙不著你,你媳婦好就行了!”蕭逸不過隨口一提,他可不是很在乎這個哥哥的,惠妃都這么說了,他自然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母妃,方才在御書房,老大來信說會帶虞雯表姐回來省親!”惠妃臉色一松,臉上甚至有了笑模樣,“真的?”蕭逸笑著點頭,“真的!母妃你準備準備吧,虞雯表姐回來,最少也要住上十來日的。兒子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他說著起身就往外走。“你站住。”惠妃卻叫住了他,道:“我聽說,你在你父皇那邊已經選好日子了?七月和夏夢瑩成親?”蕭逸肩膀一跨,懶洋洋應了一聲。惠妃知道,他這是不想成親,而且此刻要走,也十有八九是想去看別院里的女人的。她語重心長的道:“逸兒,你喜歡什么女人,母妃不攔著你。可是夏家,夏夢瑩,你卻不能慢待了。起碼先好好將這個親給成了,其他的,之后再說,可以嗎?”蕭逸也知道惠妃的為難,更知道自己再躲也終究躲不過去,他點點頭,道:“母妃您放心吧,兒子心里有分寸的,不管怎么樣,不會叫夏家抓了把柄的。”惠妃這才揮手不再管他。成王府出來兩輛馬車,回去林淑被架去了停在前頭的她來時乘坐的那輛,等那輛馬車動了,蕭睿才吩咐馬車夫動了起來。余露臉上還有些不安,她的確單純了一點,也的確對這時代只有里知道的皮毛,可是也來了這么久了,方才林淑的話,她深想一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林淑是想要她命了。說實在的,里寫的林淑下場悲慘,但卻沒有起過真的要人命的心思。或許不是沒有起,而是作者沒有寫,等她穿了進來,這就不再是一本,而是變成一個活生生的世界,每個人都是活生生,有自己光明一面和陰暗一面的rou體凡胎了。所以林淑忍耐不住,想要她的命了。還好,只是虛驚一場。蕭睿擔心的看著她,緊了緊她的手,“你沒事吧?在想什么?”余露搖搖頭,沒有說話。蕭睿沉默了片刻,才低聲道:“別怕,有爺在呢。”余露點頭,往他身上靠過去,雙手伸出圈住了他的腰。是啊,有他在呢,有他在,惠妃放了自己,有他在,林淑不敢真的如何自己。“林淑,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是想殺了我嗎?”可是蕭睿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她身邊,她到底,還是需要自保的手段。蕭睿眼底閃過一絲狠意,可隨即卻又出現掙扎。他是可以殺了林淑,可是林淑死了,新的王妃卻不知道是誰。他這樣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娶小門小戶的女兒,若是娶了豪門大戶的,那就不能隨意冷落。而且,他也不想再去耽誤一個新的女人了。但是……“你放心,她不敢的,如果她再起心思,在她動手前,爺就會要了她的命!”他發狠說道。可是自己心里,那曾經有過的心思,卻又蠢蠢欲動了。母妃有蕭雯和蕭逸,父皇更是有八個成年的兒子,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會少。可若真的走了,他就不再是王爺了。沒有了這王爺的身份,不管去到哪里,他說話都不會有人買賬了。而且不做這個王爺,他去做什么呢,做生意嗎?可是做生意,也得要選一個人投靠,效命,但那個人選誰?他也不知道,最后究竟是誰能登上大位。若是選錯了人押錯了寶,那他一個失去王爺身份的人,只怕會是第一個死的。蕭睿閉了閉眼,又否決了這條路。蕭逸進門的時候,明月正在做針線,是一件雨過天青的長袍,給蕭逸做的家常袍子。蕭逸走近一看,臉上就漾出了溫柔的笑,先摸了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