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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哀家變成自己情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4

分卷閱讀114

    榮皆因皇后娘娘,是以……”

“是以什么?”杜麟問道,眉目間已見了寒霜。

“是以都說蘇大人成了娘娘的入幕之賓,這才受此厚恩。且當(dāng)初杜薇之事,近日似乎又被翻出重提了。”石儀低著頭,他能夠想象相爺聽見杜薇這個名字后會如何的震怒。

果不其然,杜麟猛然轉(zhuǎn)身,凌厲的眼神仿佛一把鐮刀架在人的脖上,叫人遍體生寒。只聽他沉聲問道:“杜薇之事是怎么回事?”

“據(jù)說此事是季大人之妻透露出去,道出了當(dāng)年真相全貌。”石儀不敢隱瞞。

“季堯?”杜麟幽幽厲厲地說,“會咬主人的狗都不是好狗,讓人把季堯作jian犯科、貪贓枉法的罪證收集一下,給蘇長亭送去。”

“是,相爺。”

石儀拱手后,正欲出門,卻又聽杜麟說道:“田閣老孫女的婚期是否將近了?讓人送幾件像樣的物件過去,作為賀禮。”

石儀愣了愣,怕是這么多年他都不曾見相爺對哪姓人家如此禮遇,連對方孫女之事都記得如此清楚,難怪田閣老門生蘇長亭能夠晉升的如此之快,恐怕不是皇后看重蘇長亭,而是杜相看中。

可轉(zhuǎn)念一想,杜相之前對田閣老禮遇有加沒錯,卻沒有到如此地步,又一想到娘娘與蘇長亭被傳言有茍且之事,便不免思考杜相忽然對田閣老如此厚禮相待,莫不是為了堵悠悠眾口,讓世人認(rèn)為看中蘇長亭的不是杜后而是杜相?

石儀仍在不自覺地思考,心中才下了一個結(jié)論,認(rèn)為相爺當(dāng)真是對皇后娘娘極好,便聽相爺催促道:“還不去?”

“是,石儀馬上去。”驚出一身冷汗,石儀暗罵自己蠢,竟然在揣測相爺?shù)挠靡猓蘸笞屜酄斨懒耍瑢λ纳录桑闳f劫不復(fù)了。

抖了一身的寒栗,石儀加快了步子,暗中告誡自己日后萬不可如此沒有分寸。

蘇長亭收到石儀送來的罪證的時候,并沒有多少驚訝,大約也是這個時候,上一世他便收到過一次,只是那時候很多事他都沒有想透,收到的時候未免猶豫,行動便遲緩了許多。

半月后,季堯的罪名首先落定,蘇長亭帶著圣旨前往季府,面對季堯一副不信的表情,他只是淡淡地吩咐人宣讀圣旨。

“不可能。”季堯憤怒地盯著蘇長亭道,“必定是你捏造事實,慫恿皇帝,恩師日后必定會為我做主,你等著,待我出獄之日,你必定……”

“必定?”蘇長亭沒有讓季堯?qū)⒃捳f完,謫仙一樣站在那兒,白皙的臉上是溫柔至極的笑容,“你難道自比杜后,又將我看作了之前的洛修竹,以為我合謀陛下陷害于你,使你‘蒙冤’入獄,所以杜相必定會救你?你難道真將自己當(dāng)做了杜家的過繼子?”

季堯臉上忽然一燒,他私心里的確拿他與杜后相比,因為杜相沒有兒子,杜后顯然是杜相送去后宮牽制皇族的棋子,雖然當(dāng)初杜相是不愿女兒入宮的,但嫁給洛家也是一種聯(lián)姻,并沒什么區(qū)別。

他一直自認(rèn)為與杜相情同父子,就算他犯了什么錯,杜相必定會看在多年來的師徒恩情上對他網(wǎng)開一面,況且他近日并沒有行差踏錯什么,杜相更沒有理由不救他。

可雖然心里這么想,到底他季堯姓季不姓杜,被人如此戳破,自然覺得面紅耳赤,羞愧難當(dāng)。

蘇長亭還是溫柔的笑著,走上兩步,俯下身,貼近季堯的耳畔私語道:“清醒些,在杜相心中恐怕天下都沒有他的女兒重要。”他又直回一些身子,斜看著季堯的眼睛說道,“而這些罪證,我能那么快收集完備,還要多謝杜相的鼎力相助。”

季堯不敢置信地后退數(shù)步,雙目失神地瞪大,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恩師不會這么對我,不會的。”

一直唯唯諾諾守在一旁的季堯之妻,此時見了夫君的模樣,不由擔(dān)憂地上前攙扶住夫君跌跌蹌蹌的身子,柔聲道:“夫君。”

季堯面無血色,雙目失焦,猶自將蘇長亭望著,嘴里反反復(fù)復(fù)的話還是那么一句“不可能”。

蘇長亭氣定神閑地笑著,瞧見季堯之妻上來攙扶,又不免看了一眼他的妻子,中人之姿,最明顯的特征便是大嘴,可人倒是生得溫婉,一股子書卷氣。

蘇長亭好不惋惜地道:“不可能?這便只能問問你的妻子了,為什么你們枕間密語會天下皆知,使得當(dāng)初杜薇之事的真相大白天下。”

季堯呆滯的目中忽然匯聚光芒,他瞬間想起近日朝野民間對于杜薇之事的重提,他還道是哪個不長眼的不要命了,居然去碰恩師的逆鱗,卻原來是他自己家的這個長舌婦!

季堯猛然推開妻子,將之重重地推到地上,然后指著她,雙目猩紅,恐要殺人地說道:“婦人!婦人!我一身榮耀,往后前途全毀在你的手上。我一直知道娶妻娶賢,卻不知不賢竟能叫我命喪于此!我當(dāng)初怎會豬油蒙了心智,娶了你這等長舌婦人!”

季堯之妻跌倒在地上,滿臉茫然地?fù)u頭哭泣,她聽不明白夫君在說什么,她怎會是什么長舌婦人,她從不是那等嚼人舌根的人,更何況是關(guān)于杜后的舌根,她怎有這樣的膽子,她難道不知道這是要命的嗎?她怎會不知!

“我沒有,我沒有啊,夫君,真的不是我,我沒有說過杜薇的事。”季堯之妻痛哭流涕地抓著季堯的褲腿,拼命的申辯著。

可季堯聽不進去,他也在哭,在哭他被恩師拋棄,日后再無官場的榮耀顯貴,再無往后的高人一等,且他很有可能會死在牢獄之中。

杜薇,那是恩師的逆鱗啊,最不能碰的逆鱗,他當(dāng)初為什么要受不住枕畔溫柔,將這等事告訴這個長舌婦!

而原是笑著的蘇長亭卻慢慢地深沉了下來,他瞧著季堯之妻所言不像假話,那么杜薇之事究竟是誰揭露出來的?

他收到杜后的那本語冊中并無季堯妻子說出杜薇之事的話,他之所以知道卻賴他自己的推測,近日京城中驟起當(dāng)年杜薇之事的真相,而杜后針對季堯,杜相放棄季堯,他便猜測此事出自季堯,隨后得知風(fēng)浪的起端來自一場官家夫人的聚首閑談,這才將嫌疑落在了季堯之妻身上。

而如今看季堯之妻的表現(xiàn),無疑是大方淑靜的,就算是辯解乞求也翻來覆去就一句“沒有”,不像是那般能繪聲繪色嚼人舌根的人。

那么真正將杜薇之事捅破的人會是誰?難道是——杜后她自己!

蘇長亭凝眉,剛剛被自己這個結(jié)論驚了一下,便聽見身旁的禁軍在喚他:“太傅,是否即可拿人?”

蘇長亭回過神,平靜地道:“即可送入大理寺監(jiān)牢。”

“是。”禁軍拱手間,身上盔甲,腰間長刀皆沉悶作響。他們上前將失魂落魄的季堯與痛哭流涕的季堯之妻拿下。

蘇長亭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