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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倒了萬千少女,我就是其中之一。還沒自我介紹,我叫白曉曉,職業,演員。”白曉曉沖著蔣漁伸出了右手。“哦哦,你好。”蔣漁站起來點了下頭,趕緊拿了茶幾上的點心,給她遞了過去。“握個手不行嗎?”白曉曉撒嬌問。蔣漁干笑了一下,像是沒有聽見。這時候,聞見點心香味尋來的“饞貓”不斷地進來了,總有人搶在她的跟前,和蔣漁寒暄。白曉曉便又趁機打量著蔣漁,他身上穿的運動服,看起來像是超市貨,就連他隨手擱在茶幾上的車鑰匙,也就是現代而已。她在心里想,不就是個小運動員嘛!她頓時又對他沒了興趣,開了點心盒子,挑挑揀揀,吃了一塊兒,便又坐了回去,繼續修指甲。還想,原以為李心水的后臺有多大呢!哼,也就是她那種水平的女人,才能瞧得上那種上不了臺面的男人。可不是上不了臺面,連個手都不會握。作者有話要說: 李心水:你怎么不和別人握手,多沒禮貌!蔣漁:【左哼哼右哼哼】不想握。☆、蔣小魚的吻這才開拍了幾天,都有“家屬”來慰問了。于是,能來李心水這間小辦公室的人都來了一遍,來了一看,眼熟,再一看,我去,世界冠軍,然后要拍照的,要握手的,很自覺地排好了隊,就跟在辦蔣漁的見面會。剛好就到了中午,魏倫也來了,讓了蔣漁一根煙,蔣漁沒要,他還嚷嚷著要把煙珍藏,因為那煙碰過蔣漁的手指。李心水好像一直在狀態外游離,沒有進入到眼前紛亂的環境里。蔣漁的手邊一直放著一盒榴蓮酥,他誰也沒給,榴蓮酥的旁邊就是那束勿忘我。紫色的小花,若是一枝可能還不會打眼,可那么一大捧,想要忽視它,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李心水就看看小花,看點心。又看看點心,看蔣漁。他好像是被人圍觀慣了,有問必答,男的就握手,女的就遞點心,后來點心就剩了一盒,他就遞水果。這場“見面會”一直持續了四十多分鐘,世界終于安靜了。其實劇組是沒有午休的時間,一般吃完盒飯,該干嘛就干嘛了。魏倫不知是看在點心的份上,還是看在蔣漁的份上,特別讓李心水休息兩個小時。兩個小時肯定不夠出影視城,找個飯館正兒八經地點上幾個菜,吃一頓熱湯飯。李心水出門去拿了兩盒盒飯,兩瓶水,回來道:“你不能亂吃東西……嗯,剛好,把rou給我。”這劇組的盒飯怎么說呢,也還行!標配就是一葷兩素。但對于食rou動物來說,就是rou少了點。蔣漁也是食rou動物啊,就是只能吃隊里特供的rou。今天的葷菜是紅燒牛rou,盒飯一打開,不用蔣漁動手,李心水先把他那份盒飯里的牛rou全部挑走,只剩下被牛rou湯汁兒浸透的米飯,邊吃還邊道:“嗯……香!”一抬頭,見他半天不動筷子。她瞪大眼睛,故意道:“不會吧,一點湯汁兒也不能吃?你說你,就是一國寶,你們教練也是,怎么能讓你到處亂跑!”蔣漁好像聽出了話音不對,“你不高興我來?”他停了挑米粒的動作,問。李心水不無埋怨地道:“蔣漁,你得一塊金牌能有多少收入?還有你代言拍廣告,除掉按照規定必須得扣下的,你自己還能有多少?像足球還有亞洲杯、世界杯,籃球也有BA,游泳應該沒有這樣的比賽吧!沒有,就少了一筆收入吧!你和那些球星一比,完全就是運動員里的弱勢群體。還有,你簽經濟約了沒有?要是簽了經紀約,你的商業開發不僅是要上交游泳中心,還得和經濟公司分成。當然,你肯定還有錢,可有錢……”她壓低了些聲音:“有錢也不是讓你這樣花的。一盒‘蜜’的點心是六十八,你買了多少盒?沒兩百也差不多了吧!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為了我能和劇組里的人拉好關系,我跟你說,沒那必要,我就想踏踏實實演戲。”說完了,還上下把他打量,眼神里的意思很分明了,說的是“就你那小樣,掙的多,花的多,兜里說不定比臉還干凈”。這是未來媳婦擔心往后的日子過不下去?嘿嘿!蔣漁先前的那一點點不快,已經沒了。他這會兒滿心覺得他家小河說話的聲音真好聽。他挑了米飯就了根胡蘿卜絲兒,吧唧吧唧咽了下去,道:“小河,其實游泳也有世界杯!叫世界杯短池游泳賽。至于,我收入多少……這是隱私,是秘密,我媳婦問我我才說。”他瞇了瞇眼睛,特別得瑟地把她看著,又道:“你,想知道嗎?”李心水怔了片刻,笑出了聲音,聽他說話的感覺就和何牡丹說“美妞,讓大爺樂一下”一樣,都是調戲,沒啥不一樣的,她、樂樂就行。蔣漁仔細回想了一下,他沒覺得自己說的是個笑話。他剛想問“很好笑嗎”,就聽見有人敲門。來的是樊帆,別問蔣漁怎么知道的!哼哼!反正,蔣漁一見他,就不高興了。更何況,樊帆帶來的還不是好消息。樊帆其實也挺不好意思的,可是魏導說,下午就要拍他和李心水的吻戲,魏導還說了,最好不借位,要直接拍到rou碰rou。樊帆先和蔣漁握了手,然后挺為難地和李心水說:“魏導說了,下午拍吻戲,他說,最好不借位……嗯,說是為了更好表現人物內心的矛盾。”拍吻戲,偏偏碰上“家屬”探班,這是最尷尬的事情了。樊帆有心想和蔣漁解釋幾句,可怎么說呢?又不能說,你放心,我肯定不伸舌頭。他的表情怪怪的,李心水頓時明白了,道:“蔣漁不是我男朋友,不過,咱們下午還是先按你設計的借位動作來,導演說不行了,咱再換。”樊帆松了口氣,終于有了笑意。他道:“我也是這么想的,那就這么說定了。”匆匆的來,又匆匆的去。蔣漁從剛才開始,眼睛就沒離開過李心水。看了又看,直到李心水發現了他的異樣眼神,和他對視,還笑著道:“怎么了?你又不是沒看過電視劇,現在別說吻戲了,就連激情戲也是這樣拍出來的。那些個觀眾愛的CP一熱吻,觀眾看著好帶勁,實際上周圍全是人,一點意思都沒有,哪有別人想的粉紅情緒……”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蔣漁忽然站了起來,居高臨下。俯身的同時用雙手捧住了她的臉,低頭,吻上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