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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鱉感_(:зゝ∠)_于是她舉手虛心求教:“網絡漫游者是啥?”藍字君解釋道:“和你們這里的網絡黑客差不多。”“比黑客牛逼多了。”江植月興奮道,“只要有設備的話,他們連人的大腦都能入侵,聽說他們經常幫政府秘密機關工作,我們那邊好多電影大片都是關于他們的。”他說著,就一臉激動地伸手掐藍字君的臉,十分感動地絮絮叨叨道:“沒想到我有生之年能遇到網絡漫游者,還是活的,我這輩子值了……”藍字君被他掐得臉變了形,不過也沒掙扎,而是看向顧甜甜含糊不清道:“縮(所)以,我打涮(算)賣掉這些游戲,然后寄(自)擠(己)投資……找劇煮(組)拍電影。”顧甜甜不禁問道:“既然網絡漫游者都是土豪,為什么不能想辦法把資金轉移到這邊?”江植月停止□□某人的臉,笑道:“資金不能隨便跨時空轉移的。黃金藤公司在這個位面通過智能系統,遠程控制了一家分公司,專門做游戲的。那家公司賺的錢就是黃金藤公司在這個位面里的活動資金。甜甜你直播賺的錢,南極眾籌的錢,還有我的這幾天的工資和外派費,都是這么來的。”顧甜甜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她沉默片刻,忽然道:“既然雞屎藤的這家分公司也是做游戲的,他們會不會愿意收購藍字君開發的游戲?大家都是未來人,可能還比較好說話。而且,我的觀眾也都很喜歡藍字君的,很多人在我的個人主頁里蓋樓,說可以用眾籌的方法幫藍字君拍電影。”藍字君和江植月幾乎同時“啊”了一聲。顧甜甜皺眉:“難道你們都沒想到這個辦法?”兩人默默點頭。顧甜甜無奈:“你們兩個的蠢萌果然是一個級別的。”藍字君眉頭緊鎖:“私以為,在下要比他聰明一點。”很顯然,他不愿意被認為和江植月一個水準。顧甜甜笑了笑:“嗯,也對,他的蠢萌是無藥可救的。”江植月:“…………那啥,你們知道我能聽見你們說話吧→_→”顧甜甜沒理睬他,而是看向藍字道:“少年,你這個想法很好,我支持你。而且,你之前的我也看了,我很喜歡,拍出來的效果肯定不錯,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出演女主角。”藍字君眉毛頓時舒展開了。“嗯。”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你就是在下的女主角。在下從來沒考慮過其他人。”顧甜甜有些驚訝了。她承認剛剛一瞬間,表情認真的藍字君還挺帥氣的。而且,還讓她多少想起了元子。于是她笑道:“謝謝。”見他們兩人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一旁的江植月,小聲嘟囔了一句:“那我去跟公司領導匯報一下。”然后,他就拿著諾姬亞轉身離開了。……隨后,顧甜甜在這家賓館開了間大床房。放下行李后,她就給元子打了個電話。接通電話后,江元略顯疲倦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喂?”見他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顧甜甜不禁玩心大發,想逗他一把。于是,她清了清嗓子,用一本正經地語氣道:“江元同志你好,這里是中國精神病研究中心,我院領導研究過了你的資料,高度重視你的病情,希望你配合治療,早日戰勝病魔,重新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江元從電話里發出一聲輕笑。隔了幾秒后他才沙啞道:“……那我得了什么病,大夫?”顧甜甜平靜道:“你得了間歇性燥熱癥,需要在床上脫光躺平,然后接受顧醫生詳細的身體檢查后,才能確定下一步的治療方針。”江元長長地“嗯”了一聲,嚴肅道:“看來我這個病確實挺嚴重的。那顧醫生什么時候才能過來?”顧甜甜道:“這位病人不要急,顧醫生最近很忙,過兩天就去。”江元笑了起來,然后道:“行了,不跟你貧嘴了,你什么時候回來?你那個小粉絲情況怎么樣了?”“他挺好的,只是水土不服而已。”顧甜甜道,“不過,我打算在帝都停留兩天,跟一家有可能影視合作的公司聯系一下。”江元沉默了一下:“其實,那個我也看了,挺好的。”顧甜甜頓時笑道:“你怎么,你也想投資?”“不行嗎?”“倒不是不行。”顧甜甜一本正經道,“到時候可以讓你入股。”江元平靜道:“這個可以有。”顧甜甜又道:“你最近工作很忙?聽你的聲音好像挺累的。別太辛苦了。”“你也是,拍戲挺累的吧?”江元沉默了一下,“……早點回家,我有話跟你說。”顧甜甜笑道:“什么事這么神秘,不能在電話里說?”江元沉默了一下,“是商業機密。不能隨便在電話里說,我怕電話被竊聽。”顧甜甜驚訝道:“真的?”江元笑了起來:“你覺得呢?”顧甜甜:“…………”她痛心疾首地嘆口氣:“元子,你學壞了。”電話那頭再次傳來他的輕笑,搔得顧甜甜心里直癢癢,特別想從電話線里鉆過去啃他兩口。這就好比大半夜看到一大鍋水煮rou片,可是又不能吃一樣。江元綿長的呼吸從電話里傳來。隔了兩秒后,他低聲道:“那……過兩天見。”“嗯。過兩天見。”在掛上電話前的一瞬間,顧甜甜忽然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你還沒跟她說嗎?”顧甜甜頓時愣住了。……這人誰?……此刻,在遙遠的錦花市,江元將手機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茶幾上放著兩杯茶,里面正冒出緩緩的熱氣,說明他此刻正在招待客人。站在他沙發旁邊的一個女人蹙眉道:“你還沒跟她說嗎?”她看起來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模樣,穿著一件貼身的毛線裙,將身材勾勒無遺,一頭瀑布般的長發垂至腰間,是個很有氣質的美女。江元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收斂了幾分,然后微微點了一下頭。雖然是在自己家里,可他身上還穿著毛衣牛仔褲,一頭黑發略顯凌亂,下巴的胡茬明顯有幾天沒刮過了。實際上,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