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0
想到這里,馮晶不禁感觸萬千。當初若不是一心想要趕上顧甜甜的腳步,急切地想要拍戲、出名,她也不會被李璟的花言巧語迷惑住,從而落入他的掌控之中。而今天,她卻被自己想象中的“敵人”給救了。這時,她忽然又想到,李璟一向是個心胸狹隘的人。如果他因為這件小事記仇,找顧甜甜的麻煩,馮晶也絲毫不會覺得驚訝。想到這里,她不禁想提醒顧甜甜一句。可是當她掏出手機,她才意識到自己早就換了新號,手機里并沒有顧甜甜的聯系方式。……江元見顧甜甜遲遲未歸,心中略感擔心,就給她發了一條信息。總不會是上廁所回來的路上迷路了,找不到包間了吧?他蹙眉心道。這時,他身邊的林奧特忽然道:“你們什么時候好上的?”江元回頭:“什么?”林奧特蹙眉道:“當然是你和顧甜甜。”江元本來想回答上個月。可是,在顧甜甜的問題上,他偏偏不想跟這家伙說實話。原因么……大概是他每次靠近林奧特,都會突然變得敏感起來的“情敵雷達”吧。于是他留了個心眼,笑了笑回答道:“我們認識七八年了。”從高中開始算起,到現在也快八年了,所以他說的并不算謊話。林奧特“哦”了一聲。他沉默了一會兒,喝了口酒,忽然道:“我覺得你們兩個不合適。”江元頓時蹙眉道:“為什么?”難不成,他想說自己更合適么?林奧特卻轉移話題道:“顧甜甜這個人很有意思。我從前跟她一起拍戲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江元短促地“嗯”了一聲。“很有意思”這四個字確實足夠形容顧甜甜的氣質。不然他高中時也不會偷偷地寫什么“顧甜甜觀察筆記”了。林奧特又道:“她平時看起來很散漫,好像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致似的,不管做什么都像是在玩一樣。就算看起來再努力認真,她所做的一切根本目的都是為了取悅自己罷了。在我看來,她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任何事物對她來說,都是可以用來娛樂的道具。”江元微微一怔。對林奧特的這番話,他竟然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余地。顧甜甜確實是這樣的人。大概也正因為她的性格是童真和成熟的矛盾體,他才會被她深深地吸引了。林奧特平靜道:“我之所以這么清楚,是因為我正好也是這種性格的人。而這種性格的人,最反感被東西束縛了。要是沒了自由,對于我們這種人來說,就沒了人生的意義。”“你把甜甜形容得就像野生動物似的。”江元笑道。其實,在江元眼里,顧甜甜有些時候確實很像小動物,而且還是成精了的那種。林奧特也跟著笑了笑。“我之前說追她不是開玩笑的。”林奧特又道,“不過,我最后還是決定放棄了。”江元有點想問為什么,不過,考慮到自己的立場,他還是決定保持沉默。林奧特又嘆口氣道:“我之前交過一個女朋友,在一起快四年了。結果幾個月前,我們還是分手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江元無奈:“我怎么知道?”林奧特看向他,勾起嘴角:“因為我突然發現,我可能有點想跟她結婚了。”江元蹙眉:“因為想結婚了,所以就要分手?”“對啊。”林奧特聳肩,再次端起酒杯,“你肯定不能理解的,因為你跟我根本不是一種人。”他晃了晃酒杯里的香檳酒,抬起頭觀察里面不斷上升的泡泡。“所以,正因為顧甜甜跟我自己太相似了,我才知道,我們兩個就算在一起也沒什么好結果,反正最后還是要分手的,還不如一開始就別在一起。”他平靜道,“——所以我就放棄了。”對于這番發言,江元竟無言以對。——說得好像只要他愿意,就肯定能追得到甜甜一樣。不過,說起分手,江元還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會和顧甜甜分手。大概因為,無論是性格還是**上,他總覺得自己這輩子從未和任何人如此契合過。所以,林奧特剛剛說的那句“你們不合適”,在他眼里完全是無稽之談。至于結婚么……確實曾經在腦海中想象過和顧甜甜建立家庭的樣子,想象著他們未來的婚禮,居住的房子,共同建立的事業等等。此刻,江元突然意識到,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十分短暫,可他未來人生的規劃里,已經到處烙下了顧甜甜的影子。想到這里,江元莫名覺得一陣熱流涌上心頭,他不由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飲料。……就在這時,顧甜甜終于回來了。江元笑道:“怎么這么慢?迷路了?”顧甜甜剛要回答,卻注意到林奧特正盯著這邊看,于是她湊過去小聲道:“等晚上回去跟你說。”江元略一點頭。飯局結束后,顧甜甜因為晚上喝了酒,有點頭暈,所以剛出了飯店門,她就玩心大發,摟住江元的脖子,笑道:“背我。”江元還真的一彎腰,托著她的大腿,輕輕松松地就把她背了起來。顧甜甜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聞著他的味道,忽然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脖子上敏感的地方。江元不禁倒抽一口冷氣,笑道:“別鬧。”顧甜甜卻道:“偏不。”她說著,就變本加厲地咬住他的耳垂,往他耳朵里呵氣。顧甜甜自己的耳朵最敏感了,所以每次親熱的時候,她最怕江元用舔耳朵的招數,因為這樣每次都會讓她渾身麻酥,兩腿發軟。可惜這一招似乎對江元并沒有那么有效。他反而捏了一下顧甜甜的大腿,笑道:“你再鬧,我就把你丟下去了。”“你不敢。”顧甜甜斬釘截鐵道。“要不你試試?”顧甜甜剛湊過去要咬一口,卻感覺江元手稍微一松,她重心一沉,頓時嚇得“啊”地叫了一聲。江元卻立刻又穩穩杜托住了她。顧甜甜臉上一熱,知道他是在嚇唬自己,心中頓時有些不忿,“你干嘛?”她說著,一只冰涼的手便摸到他的衣領,解開一顆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