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敢給朕下藥
沫梨當場呆住。皇澈倒也并不難為她,探臂從一旁散亂丟棄的衣衫中尋出一個青瓷小瓶,丟出門外,道聲“走時關門”,便不再理會。沫梨手忙腳亂的接住瓷瓶,只見瓶身上小小的寫著兩字“逢春”,不覺皺眉,這逢春分明是她和安然之前一時好玩,胡亂配出的方子,微毒,怎麼安然卻舍得對她的澈師兄下了逢春?皇澈又為何將這逢春給她呢?胡思亂想間,不覺行至太醫院門外,見紅袖與縈然正候在一旁,隨手將瓷瓶丟給縈然。“縈然,看看逢春有什麼改變。”“主子,逢春里加入了海馬、蓯蓉,少了木防己。”縈然輕嗅,抬頭道。“應該是皇御醫對逢春有所改良,現在這藥……”縈然略有遲疑。“好縈然,逢春現在到底有什麼效果,你直說吧。”楚沫梨微蹙柳眉。“這……促進情欲。”縈然聲音越來越小。沫梨一愣,倒是笑開來。“這算是什麼?天助我也嗎?”紅袖縈然兩相對視,不禁為焱帝陛下捏一把冷汗。有這樣一個天天以看自己變臉為樂的meimei,不管再怎麼迷戀她,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啊。說話間來到玄天殿,卻被殿外的小太監攔了下來。“殿下,焱帝陛下正有要事處理,怕是不方便見殿下。”話音未落,便聽見殿內傳來一陣嬌喘:“啊……陛下……好硬,好大……嗯啊……”當下,小太監冷汗淋淋,雖說傾顏公主平日里沒什麼脾氣,對待人侍女,也是以禮相待,但天家子孫身上與生俱來的尊貴與傲氣,又怎是擺設。更何況,自己剛剛說陛下正在處理要事,而現在卻……“榮公公何須驚慌,本來的不是時候,自是本不對,現在既然皇兄正在處理要事,本回去便是。”沫梨說的一派風輕云淡,面上倒也雍容華貴,但站在身後的紅袖與縈然卻打了個冷戰。早知自家主子手段狠絕,但平日里要麼是一副小女兒心,要麼就是和陛下一起戴上面具,在外人面前玩上一段“兄友妹恭”,讓人忘了主子的手段,但若是主子真的生起氣來,怕是整個中又是一場天翻地覆。看來,今天一場大戰是免不了了。正說話間,殿門從內打開,敬事房的太監走出來,身後跟著幾個抬著臥轎的女,依稀可見其上躺臥女子已是酥半露,昏沈不醒。隨後便聽得楚漠徵仍帶著情欲的低沈聲音。“伺候沐浴。”沫梨抬手阻止了小太監準備通報的身影,示意一旁人將浴盆等事物送入內殿。“紅袖縈然,你們守在殿外,不管是誰來了,都不得入內。”說罷,轉身進入玄天殿。殿內楚漠徵斜靠於錦榻之上,正悠閑的靠著椅背,一手握著酒杯露出淺笑,嘴角的一絲弧度在看見纖細身影時挑的更高。“怎麼,沫梨這麼想念朕?”衣襟松解,黑發披散,古銅色的厚實膛在歡好後泛著點點汗珠,映著壁上夜明珠白的光澤,格外誘人。“沫梨是為了皇帝哥哥身體著想,特意前來送補品。”沫梨遞上從外室桌上順手端來的銀耳燕窩羹,假笑的走進前去。“哦?是嗎?怎麼朕記得,外面應該有一碗同樣的燕窩羹呢?”楚漠徵接過黑地三彩描金碗,直接就唇飲盡。“不過,還是沫梨親手捧來的似乎更加美味呢。”“皇帝哥哥真的這般認為?不過,時候不早了,皇帝哥哥還是先行沐浴吧。”沫梨驀地轉身,帶開話題,并在外殿的桌旁坐下。楚漠徵興味的一挑眉,眼中藏著戲謔的笑意。這麼簡單就完了?虧得他剛剛還故意讓侍寢的嬪妃高吟出聲。不過,小妮子剛剛可是氣得不自覺的在咬唇呢。狹長的眸微闔,笑意更深,看來一會兒沫梨可是要有得折騰。不過,倒也便罷,誰讓她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呢。高大的身影輕松站起,走至浴盆前,細細凈身完畢,便隨意穿上月白色織金底的衣袍,走至外殿坐下。看著一旁沫梨捧著天蘭釉地粉彩瓷杯輕抿甜茶,粉嫩的小舌不時溜出唇外舔舔嘴角,不覺下腹一緊。楚漠徵不動聲色的拉近了身旁之人,唇邊的笑意添了幾分曖昧旖旎,貼著沫梨的唇說到:“沫梨剛剛在朕的碗里似乎加了些不同尋常的禮物啊。”“如此贈禮,皇帝哥哥可是喜歡?”近在咫尺的紅唇微微開闔,看似無心,卻在對方薄唇上輕輕滑過。“呵呵,沫梨既然敢給朕下藥,又在這寢中挑引朕,就莫要責怪朕忍耐不住了。”抬頭對視著那雙映照著自己身影的眼眸,在那片清冷孤傲中尋到了蘊著的情誼,仿佛是被水色浸染,狹長的鳳眼中透出了深邃幽然的魅惑。“怎麼皇帝哥哥如此說話,將沫梨一片好心當成挑引呢?”柔若無骨的嬌軀偎近楚漠徵的懷中。楚漠徵將身前之人擁進懷中,一手在沫梨身後輕撫,一手在悄然卸下自己的腰帶,傾身吻上了眼前的紅唇。還未等他將舌尖探入的更深些,紅唇的嬌軟主人便張開唇,主動糾纏上他的唇舌。楚漠徵對眼前之人刻意散發出來的誘惑無法抵擋,也不愿抵擋,讓自己順著心中所想的那般盡情痛吻著懷中之人,直到唇齒間全部染上沫梨的氣息才放開。看著懷中的小女人未閉合的唇閃爍著潤澤水色,大眼兒也不一片迷蒙瀲滟,楚漠徵不禁貼近沫梨的耳邊,舌尖舔過,語聲滿是曖昧調笑之意,“看來,沫梨很是滿意,連雙手被縛都沒有覺察呢。”一直在玉人兒後背游移的手移至臀上,時輕時重的在那柔軟而充滿彈的豐滿上摩挲。“你……”沫梨這才反應過來,嬌嗔的瞪向眼前的無良兄長。“你,無賴!”6、你敢給朕下藥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