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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給安排到了楚將軍身邊?這分明就是把倪世俊當自己兒子養嘛。想不通啊想不通。田七又看了一眼信紙上倪世俊他爹的名字,記在心里。她對這個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田七剛把信收好,就發現皇上來了。皇上以前來她房間時都是偷偷摸摸的,做賊一樣,但是這次動靜很大,“呼”地一下把門推開,挾著外面的涼風就闖進來了。“誰又惹你生氣了?”田七站起來,沖他笑了笑。紀衡沒理她。他跑到她的床前,從枕頭下翻出了那個小瓶子。田七一愣。紀衡把小瓶子舉到田七面前,冷冷地開口問道,“這是什么?”田七抿了抿嘴,沒說話。紀衡突然就笑了,笑意有些悲涼,“騙朕很好玩兒是吧?把朕當傻子耍,一定特別有意思,對不對?”“不是……”田七搖了搖頭,移開眼睛。她不敢直視他的目光,看了心里刺疼。“那你說,這到底是什么!”“你不是已經知道了。”紀衡突然把手中的東西重重往地上一擲,小瓷瓶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瓷渣飛濺,黃豆粒大小的小藥丸滾了一地。田七看著那一地的小藥丸,心里突然特別的難受。“為什么不想給朕生孩子,”紀衡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是因為朕沒有給你應有的名分對不對?你放心,朕正在想辦法,會很快讓你進入后宮的。”田七卻突然反問道,“你憑什么讓我給你生孩子?”紀衡被她問得一愣,緊接著又惱火無比,“就憑我是你男人。”“我不會進入你的后宮,我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田七說道。這話讓紀衡的怒火達到頂點。她果然是不在乎我的,她不愛我!紀衡這樣想著,既惱恨,又失望,又傷心,又不甘,又有些……驚慌。他終于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抓過田七扔到床上,緊接著自己也壓過來。他瘋狂地親吻著她,不顧一切地剝她的衣服。他心想,你不想生,我偏要讓你生。田七在他的粗暴對待中驚懼不已,她激烈地掙扎,痛哭道,“你滾!你滾!!!”因為太過緊張,聲音有些尖利。紀衡在這樣的哭喊中停了下來。他坐起來,看著床上衣衫不整、抱著胳膊瑟瑟抖動的她,突然就覺得有些無力。真是的,好沒意思。他整了整衣服,冷冷地看著田七,說道,“需不需要朕提醒你,你不愿意給朕生,有的是人愿意。”田七的臉埋在枕頭上,聲音帶著nongnong的哭腔,“那你去找別人生啊,你愛找誰找誰。”“說的也是。朕后宮佳麗成群,實在也沒必要與一個太監在這里糾纏,你說是不是?”紀衡說著,起身下了床,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她。田七依然埋著臉,聲音從枕頭縫里漏出來,“皇上圣明。”紀衡氣得肝兒疼,“你……!”田七催他,“你倒是去啊!”紀衡怒而拂袖,轉身離去。田七聽到關門聲,這才把臉轉過來,她被憋得臉蛋通紅,這會兒大口喘著氣。要不就這樣撂開手吧,她心想。她的身份太過卑微,實在不配擁有更好的。他是個帝王,他的女人注定不止一個,她只能算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甚至從名義上來看,她連這“其中之一”都算不上。飛蛾為什么撲火?因為它向往火。既然這樣,死在火的懷抱里,也沒什么遺憾。事到如今,她還真不敢強求什么了。她知道他會去找別的女人,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只不過她沒想到,它來得這么快。田七躺在床上,望著床帳上垂下來的流蘇。她以為她這樣想,心中就會平靜一些,不那么難受。可是她現在心里頭不是平靜,而是空,像是落下什么東西,怎么找也找不回來,隱隱有一種失落和焦躁,卻又被她刻意壓制著。她翻了個身,面向床里。她把被子擁在懷里,身體縮成一團,纖瘦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室內漸漸響起細細的悲泣聲。***紀衡回到書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怎么待著怎么難受。他的臉拉得老長,在書房內來回踱著,步伐有些亂。田七不想給他生孩子。她還讓他去找別人。然后,他還把田七給弄哭了……這些事兒一件比一件令人沮喪。紀衡的心情簡直像是被洪水凌虐過的莊稼地,爛爛糟糟的,讓人看一眼難受十天。他又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就這么在心里憋著,憋著,憋著……晚膳的點到了,盛安懷走進來,詢問皇上現在是否擺膳。“擺什么膳?牌子還沒翻呢!”紀衡怒吼道。盛安懷嚇得連忙退出去安排。他心想,皇上您竟然還能記起翻牌子這種事兒……傻子也能看出來皇上這會兒龍顏大怒了,而且怒得不一般。盛安懷很不厚道,自己不想被皇上的怒火波及,于是他找了吳柱兒端著牌子。吳柱兒剛一進門就跪下來,雙手舉著托盤膝行到皇上面前,怯怯的跟個小媳婦兒似的,“皇上,請翻牌子。”紀衡卻背著手沒動。他看了一眼盛安懷,“去把田七給朕找來。”田七被叫來了,兩眼紅紅的,還沒消腫。這副形狀讓紀衡頗不自在,他把視線垂下來,看著吳柱兒高舉過頭頂的托盤,對田七說道,“朕決定聽你之言,從今兒開始召幸。你來幫朕翻個牌子吧。”田公公已經得勢到這種地步了,都幫皇上翻牌子了!吳柱兒心中感嘆著,瞬間又多了一個人生偶像。田七愣愣地看著紀衡,她心想,你這是何苦。紀衡被她的目光刺得心中疼痛,卻是又催了她一句,“快點。”太狠了,太狠了,怎么會有這么狠的人。田七胸口悶痛,低頭看著那兩排綠頭牌。她心想,既然他逼到這個份兒上,既然事情無法改變,那我還做什么抗爭呢。我為什么不順勢而為、給自己博一些好處呢?這樣想著,她果然伸出了手。手指剛碰到涼潤的白玉牌子,她的眼淚就下來了,嘩啦啦的止不住。紀衡看著她的滿面淚痕,他捏緊了拳頭,極力阻止自己上前抱住她。他固執地逼迫著她,他不知道他是在跟她較勁,還是在跟自己較勁。田七的手指在兩溜牌子上來回移動了幾下,最終把寫著順妃名字的牌子扣過去。“皇上您可滿意?”她抬頭看著他。紀衡不敢和她對視。他怕自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