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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宮,田七又變回了安分守己的奴才。她知道她對皇上的想法,她也總是不自覺地“以下犯上”,只是因為想要離他更近一些,她甚至刻意地不去控制自己,放任自己那樣待他。但這種違逆僅限于出宮之后?;亓藢m,她就要規矩回來?;蕦m就是一把尺,給她量好了道,她不能多走一步也不能少走一步。他依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他,她現在心里有了鬼,連看他的時候都不敢含情脈脈了,只小心翼翼地做出恭聆圣訓的模樣。當然,這是在人前。今兒田七回來時發現皇上不太高興,臉色發黑。她知道為什么,因為跟出去“保護”她的那個人,被她給甩了。不過皇上擔心的問題永遠是她猜不到的。“你是不是去找阿征了?”紀衡質問她。“沒有,皇上您不提寧王爺,奴才都快想不起這個人了?!碧锲吖室夂图o征撇清關系。紀衡神色稍霽,接著又微微皺眉,“那你做什么去了?”田七左右看看,旁邊沒人,她于是從懷里掏啊掏,神秘兮兮地說道,“皇上,奴才給您買了好東西?!闭f著,掏出個細長的東西捧給他。紀衡接過來一看,是一個發簪。黑檀木做的,造型簡單,上面用金粉畫著看不懂的紋路,整體看來雖還好,卻也無甚新奇。他夾著發簪在指間輕輕轉了兩圈,故意瞪田七,“這種東西你也送的出手?”田七嘿嘿一笑,“那什么,我的錢……不是還在您手里嗎?”她不放過任何討債的機會。紀衡厚著臉皮對此話恍若未聞。他把玩著發簪,突然想起田七曾經干過一下買六個符送人的傻事兒,于是問道,“你買了幾個?”“兩個?!?/br>紀衡目光幽沉,時刻準備著龍顏大怒,“另一個呢?”千萬別說給紀征了……田七把帽子摘下來,頭歪著給他看,“在這里,我戴上啦。這兩個是一對兒?!闭f著又諂笑,偷偷觀察皇上的臉色。她知道她這樣做是逾矩的,她不配和他擁有同樣的東西,可她就是忍不住。反正這東西不夠尊貴,皇上肯定也不會戴,她心想。皇上臉上沒什么表情。田七有點擔憂,“皇上您生氣了?”他突然把她拉進懷里狠狠地親吻。田七回抱住他的腰,回應他。親著親著,她就被他抱到了龍床上。田七實在害怕,“外面有人!”紀衡不管不顧地剝她的衣服,她胸前纏了太多的布料,他一圈圈地扯開,看著她的胸口因血流不暢而微微發紅,他心疼起來,動作放得輕柔一些。他把發頂上插的一支白玉發簪摘下來隨手扔在地上,然后把黑檀發簪插上。兩人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只頭上戴著相同款式的發簪,纏在一起顛鸞倒鳳。田七這一次的感受和初次又不同,她被他頂得心尖兒亂顫,想叫出聲又不敢,自己強忍著嗚嗚咽咽的,終于忍不住了,干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紀衡更加激動。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好下來,田七的力氣又用光了。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汗,田七白皙的身體透著一層淡淡的粉色,看起來十分可口。紀衡肩上被咬出兩排牙印,隱隱有一星半點的血絲滲出來,他倒是渾不在意,低頭動情地吻著她圓潤的肩頭。親了一會兒,他坐起身拿過來一條帕子,把兩個人仔細地清理了一遍,又把帕子折好準備回頭丟掉。作為一個皇帝,他沒有太多**的空間,這些痕跡能不留就不留,否則容易引人懷疑。做完這些,紀衡把田七拉進懷里,一邊和她聊著天,一邊輕輕揉捏著她的胸。他其實揉得很一本正經,那地方被纏太久,太需要活一活血了。田七也覺得胸被纏著挺累人,這會兒被他按摩一下,還挺舒服的。田七的胸其實挺讓紀衡發愁的。這一對兒胸很漂亮,就是……比他理想中的小上一圈。他挺希望它們能再長大些,可是如果變大了,田七裹起來豈不是更累人。光是現在,一想到她每天強行把它們裹得平平的,他都替她難受。最好的辦法是讓田七盡快恢復女兒身,可是他現在也沒有萬全之策,能既讓她留在身邊又不會因性別的轉變而招來是非。再說,小變態到現在都不肯對他坦白……想到這里,紀衡頗幽怨,低頭照著田七的脖子咬了一口。田七吃痛,低叫了一聲。剛歷過情-事的嗓音里透著一股嫵媚的甘甜,紀衡差一點又把持不住。紀衡這會兒也不愿和田七掰扯她身份的問題,她既然不愿說,他可以等到她愿意說的那一天?,F在,他有了新的關注重點,“你這樣整天裹著太累,自己都不揉一揉嗎?”田七搖了搖頭。她總覺得自己給自己揉胸,怪怪的。紀衡便順桿爬,“如此,我少不得要辛苦一些了。每天幫你揉一揉,好不好?”田七覺得不太好。當然了,在這個問題上,她的意見不重要。第二天,田七上值時看到皇上,嚇了一大跳。因為皇上竟然還戴著那根黑檀發簪,要命的是她現在也戴著呢,這要是被人看到,她可就完蛋了。她現在覺得頭頂上的帽子都不夠安全了,總不自覺地想要去按一按,恨不得它長在她腦袋上。“膽小鬼。”紀衡笑瞇瞇地換回了金質發簪。田七松了一口氣。這時,外頭有太監來報,孫從瑞等著覲見皇上。紀衡把孫從瑞宣了進來,田七識趣地退了出去。田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孫從瑞看她的目光不太對勁。她其實對孫從瑞將要跟皇上報告什么事情不感興趣。不過這回她不感興趣也不行了,因為孫從瑞除了跟皇上商討了一些政事,還順手告了她一狀。☆、第77章平地起風波孫從瑞并不知道田七假傳圣旨的事情,他手底下的某小弟看到田公公出入大理寺,當天便告訴了孫從瑞。孫從瑞倒是讓人打聽了,可惜沒打聽到。大理寺唯一知情的那一個是唐若齡的人,嘴巴很嚴。孫從瑞覺得,無論田七因為什么去了大理寺,這都不合規矩,就算他有皇上的圣旨也不行。太監的職責就是照顧皇上的起居生活,大理寺的事兒不該他們碰。如果皇上真的讓個太監去大理寺辦事兒,那么作為一個“諍臣”,孫從瑞是可以直諫的;如果田七沒有圣旨就擅自出入大理寺,那就更好對付了。而且,把這事兒好好地捅一捅,說不準還能把唐若齡搭進去,一棍子打倆人。這買賣怎么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