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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天去。盛安懷后來咂摸出皇上的意圖,驚出一身的冷汗。這是后話,暫且不表。且說眼前,田七又不傻,盛安懷走后,她也想明白了,覺得盛安懷胡編亂造應該是受了皇上的指使,目的是能讓她心安理得地給她摸**。她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好吧,雖然被戲弄,但是她敢怒不敢言。現在田七又要去養心殿了,她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養心殿里的那個男人。她不得不承認,她雖然不想見他,卻也有一些想他。真是莫名其妙,她怎么就喜歡他了呢,田七都不知道自己第多少次感嘆這個問題了。紀衡早就去了養心殿,他比平常到的時間早很多,田七還沒來,于是他在龍椅上正襟危坐地等著田七。他昨晚沒睡好,因為田七終于沒有向他坦白任何事。紀衡覺得他和田七之間不該是這樣,有所隱瞞,有所猜疑,有所防備。他們該是坦誠相見的、無話不談的。可是現在,他把自己的心掏出來捧給田七,田七根本不要。紀衡一陣氣悶,他從龍椅上站起來,走到田七經常站的那個地方站定,背著手沉思。田七走進養心殿的書房,看到皇上霸占了她的位置,她……太監們待的地方都很固定,哪怕是靜站,也有固定的位置。那塊方磚是她的地盤,這么大個書房只有那一尺見方的地方是獨屬于她的,皇上現在還霸占了,真是不可理喻。她走過去,給皇上請了安,站在相鄰的方磚上,與他面對面。兩人靠得太近,田七的鼻子幾乎碰到皇上的胸口,她垂著目光,看到他的胸膛因呼吸而一起一伏,她一不小心就想到了皇上躺在床上坦露著胸膛任她蹂躪的樣子……“咳咳。”田七紅了臉,心虛地輕咳。紀衡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知道了他大概會當場再給她表演一番,保證她看個盡興摸個夠。他現在看到田七這副油鹽不浸的樣子就有點來氣,于是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逼迫她和他對視。田七的臉還是紅的,她眨了眨眼睛,看著他。真是奇怪,田七發現,自從喜歡上他,她的膽子就變得大了,很多時候該怕他,卻并不真的怕他。比如現在,她就這樣坦蕩蕩地和他對視,想看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很快她知道了答案。皇上給了她一個深吻。這個吻,一開始一點也不溫柔,像是故意在發泄怒氣,但是當田七主動伸出舌頭追逐紀衡時,他終于還是擁住她,放輕柔動作與她纏綿。一吻畢,紀衡額頭抵著田七的額頭,低聲問道,“為什么不相信朕?”“我沒有……”“說謊,要罰,”紀衡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接著問道,“現在告訴朕,你到底是誰?”田七摟著紀衡的腰,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她嘆了口氣道,“皇上,您不如先別問了,等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向您說清楚。”紀衡便有些失望,“你還是不相信朕,朕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田七的鼻子有些酸酸的,她背負得太多,她喜歡的人又要用這種理由質問她的感情。她覺得眼眶一陣發澀,答道,“我真的很喜歡你。”說到最后一個字,聲音有些哽咽。紀衡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打敗,他徹底心軟了,低頭看田七,她白凈無暇的臉上又滑出了淚痕。他于是心疼了,一手幫田七擦著眼淚,一邊說道,“好了,別哭了,朕不問便是。”田七“嗯”了一聲,也自己摸出手帕擦眼睛。紀衡又挑了些開心的事兒說與田七,“最近香山上的楓葉正到紅時,不如我們去那里游玩一番,散一散心?”他覺得兩人最近情緒都有些不穩定,大起大落的,確實需要出門散一散心。田七點了點頭。紀衡便高興起來,吩咐人下去做準備。盛安懷很神奇地接過了這個差事,他才剛被皇上打了,太需要好好表現一下,以重建皇上對他的信心。而且,這事兒讓他辦最是可靠,因為只有他深刻地了解著皇上與田七之間的jian-情。后來的事實表明,盛安懷這趟差事辦得很好,非常好,好極了。以上是皇上基于自己的需求滿足狀況給出的主觀評價。另一個當事人給了盛安懷差評。作者有話要說:我以前只是卡H,現在連H的前一章都卡,好憂桑╮(╯▽╰)╭☆、第73章香山游盛安懷不愧是一個靠譜的人。皇室在香山是建有離宮別院的,什么時候想來玩兒,直接駐蹕在此即可。但盛安懷知道皇上這次出游不能太大張旗鼓,于是也沒通知那邊的人,直接又給皇上踅摸了另外一處別業。此別業雖不如皇室離宮那樣堂皇華美,但勝在清幽安靜,最適合幽期密約。這別業門口有一匾額為“偷天酒”,三字取自宋人楊萬里的一句詩,“小楓一夜偷天酒,卻倩孤松掩醉容”,因此別業的名字就喚作天酒閣。這本是個頗有雅趣的官員所建,后來落在一個富商手里,盛安懷正是從這個富商手里買來的。那富商只當是盛公公自己用,便故意開了個很低的價錢,幾乎相當于白送給盛安懷。盛安懷比猴子都精,又怎會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這類人情盛安懷從來不收,因此把價錢抬得比市價高了兩成,才肯接手。——反正又不是他掏錢。然后盛安懷又吩咐人按皇上的口味把這別業收拾了一番,名字也換了,什么“偷天酒”,太齷齪。盛安懷覺得,凡是帶“偷”字的都不是好玩意兒。他于是請了個小秀才來改名字,那小秀才按照他的要求,把“偷天酒”改為了“玉人來”,別業自然該叫做“玉人館”。這名字也是有出處的,里有句詩是“拂墻花影動,疑是玉人來”,崔鶯鶯給張生寫了這樣的詩,之后倆人就幽會了。這么一看,多應景啊。盛安懷于是很滿意。小秀才看著yin-笑的老太監,心想,也不知到底誰齷齪。以上所有事情,盛安懷只用了三天就做好了。這實在不容易,因為他屁股還疼著呢。雖然看到了盛安懷的努力,但紀衡依然不想看到他這個人。紀衡無法容忍這世上有除了田七以外的太監覬覦他的**,盡管盛安懷后來跟他解釋了,但他就是不高興。而且,田七還問他盛安懷那樣說是不是他指使的,紀衡還不得不背下這個黑鍋——他要是否認了,指不定田七又要怎么想,沒準會覺得盛安懷改口是由于受到皇上的恐嚇。他實在不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