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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這個男人是不是被切過一遍的。唯一讓他比較容易接受的姿勢是品簫,但畫畫的人特意把品簫那個人的小兄弟也給畫了出來,紀衡……倒盡了胃口。紀衡的心情很復雜。原來之前的斷袖不斷袖,那都是他的想當然,他不顧一切地決定一頭扎進這個新奇的世界里,到頭來卻只能徘徊在門口,無法近前。不是不想去,實在是身體的本能不允許,如果強行提槍上陣,他到時候很可能提不起來……可見他變態得還不夠徹底,紀衡心想。他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惋惜。這就奇怪了,他有些不解,他既然對這類事情如此反感,怎么就對田七產生那種欲念了呢?明明一開始就知道田七是個變態,他怎么還會心甘情愿地跟著他一起變態、甚至想要和他做那種惡心的事情?紀衡閉著眼睛,回想了一遍自己對田七的種種幻想,不管是清晰的還是模糊的,不管是什么姿勢,總之……全是女人。可田七不是女人,他怎么就不是個女人呢。他既然不是女人,怎么還能吸引到他呢。既然被吸引了,怎么就不能變態到底呢……紀衡扶著腦袋,痛苦地長吁短嘆。他就像走進了一個怪圈,被人牽著鼻子來來回回地轉,轉半天也找不到出路。田七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紀衡努力勸說自己,田七就是田七,是讓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他喜歡田七就是喜歡田七,并不因為這小變態是男是女或是不男不女而喜歡與否,他就是喜歡這個人。這么想著,紀衡稍微覺得好了一點。他現在理清了主次關系:喜歡田七是主要的,田七的性別是次要的。為了主要的,他要拋棄次要的。當然,現實問題還是要面對。所以從現在開始他要訓練自己,做好充分的心理建設,爭取早日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以便能夠和田七共度**。其實光想一想就很痛苦……算了,反正他都已經這樣了,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讓他拋棄小變態回頭去睡后宮那些女人,他同樣接受不了。晚上田七回來,紀衡想到了自己那不可言說的痛苦,便把田七叫進臥室進行了一番親切的交流。幸好幸好,至少在不脫衣服的情況下,田七于他來說還是魅力十足的。田七現在已經可以毫無壓力地把皇上的小兄弟當玩具玩兒了,反正皇上喜歡。玩兒過一遍之后,她問出了一直存在心間的一個疑惑,“皇上,您……您……會扒我的衣服嗎?”這關系著她下一步的決定。這話正好觸動紀衡心事,他親了親田七,答道,“現在不行,乖乖等我。”現在不行,就是以后有可能行……田七小心肝兒一抖,“那什么時候行?”紀衡挺不好意思的,反問道,“你就那么欲-求不滿么。”田七老臉一紅,“我不是……”紀衡卻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又扯過田七親了親,之后放他回去了。躺在床上,紀衡其實有點苦惱。小變態那么盛情邀請他,他竟然不能做出回應,真是太不爺們了……田七不會生氣吧?紀衡有點擔憂。很快他的擔憂成為現實,因為田七竟然不見了。小變態上午的時候還在當值,下午出了趟宮,然后就沒再回來。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事情。紀衡一開始以為田七在跟他賭氣鬧著玩兒,但總覺得以田七的性格做不出這樣的事。……他不會跑了吧?紀衡想到此,心一下沉到了底。***田七做了她有生以來最美好的一個夢。她夢到自己從一個金子做的床上醒來,然后,看到了滿屋堆的金銀財寶。她從床上下來,在屋子里轉了一圈,摸一摸帝王綠翡翠觀音,抓一抓紅寶石項鏈,那觸感十分真實,真實到不像是在做夢。田七最后停在一個一人多高的紫檀木架子上。這木架像是一個大書架,但上面不是書,而是碼了一層又一層的大金元寶。她兩眼冒光,口水泛濫,小心地一塊一塊地摸著金元寶,接著又拿起一塊,放在口中咬了一下。考慮到自己反正在做夢,她也就不怕疼,用的力道很大。“哎呦!”田七捂著腮幫子痛叫一聲,眼淚幾乎掉下來。這夢做得也太真實了!她把金元寶在身上擦了擦,擦掉上面的后水,然后又放了回去。牙還在疼。田七有一個很可怕的猜想:她真的是在做夢嗎?看看眼前金光閃閃的一切,再摸摸腮幫子……好像不是在做夢啊……田七突然激動不已。她待在一屋子的錢里面!她連做夢都夢不到這么多錢!可是這錢是誰的呀……她順著木架子摸金元寶玩兒,一邊摸一邊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鄭少封和唐天遠的鄉試要進考場了,她過去送他們一下,送完之后去寶和店轉了一圈,出來之后……出來之后……發生了什么?她好像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再然后,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怎么會想不起來呢,田七百思不得其解,以為自己被神仙綁架了。正苦思冥想的時候,外面有人敲了一下門。不等田七答應,那人便推門走了進來。田七一看到來人,更加疑惑,“王爺?”紀征提著一個食盒走進來,他把食盒放在屋內一個青玉雕成的小圓桌上,朝田七笑了笑,“叫我阿征。”田七走過去,“阿征,這里是哪里?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又為什么會出現?”紀征把食盒打開,端出里面的飯菜,還有一小壺果酒,和兩個酒杯,“先吃飯。”他說著,拉著呆愣的田七坐在凳子上。田七哪有胃口吃飯,“你先告訴我吧。”紀征幫田七斟了酒,又在他碗內挾了兩筷子菜,便等著田七來吃。田七無奈,只好吃了一口菜,“現在能說了吧?”“我說過我要幫你離開皇宮。”紀征答得很直接。田七萬沒想到他把事情搞得神神秘秘的,答案就是這樣簡單,她有點無奈,“我到底是怎么來的?我一點也想不起來。”“說到這里其實有些對不住,我找了個會使催眠之法的江湖藝人,把你勾到這里來的。”當然,為了掩人耳目,總要曲折一些,不可能直接讓田七大搖大擺地走進王府。田七心里有點不是個滋味,“我知道你是好意,可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何況還是用